时间倒回前天。
温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在冷凌弃的床上醒来。浑身像散了架,每动一下都牵扯着隐秘的疼。凌乱的长发黏在汗湿的颈间,身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青紫痕迹,像幅被揉皱又强行展平的画。
她那张素来清冷绝美的小脸毫无血色,嘴唇肿着,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,证明她还活着。
冷凌弃已经去公司开会了,偌大的卧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,和满室挥之不去的、属于那个男人的气息。
温夏撑着酸软的身体爬起来,踉跄着走进浴室。热水哗哗地浇在身上,她用力搓洗着皮肤,搓到发红发疼,可那股味道像是渗进了骨头里,怎么也洗不掉。
崩溃的边缘,耳畔总回荡着冷凌弃低哑又恐怖的声音,那些污秽不堪的词像淬了毒的针,扎得她耳膜生疼——“母狗”“碧池”“骚货”……每一个字都在凌迟着她仅存的尊严。
洗完澡,她裹着浴巾出来,却看见床上放着一套衣服:珍珠白的羊绒连衣裙,长及脚踝,料子柔软得像云;旁边还有一条玫瑰色的围巾,上面绣着精致的缠枝花纹。她木然地换上,将披散的长发松松扎起,留了一束垂在背后,遮掩住颈侧的红痕。
这时,佣人敲门进来,语气恭敬却疏离:“温小姐,先生请您去餐厅用早餐。”
温夏神色淡淡地颔首,跟着佣人走出卧室,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,吸走了所有脚步声;墙上挂着价值不菲的油画,灯光从雕花的天花板洒下来,跟着穿过挑高的客厅,经过巨大的落地窗,窗外是修剪整齐的花园,此刻却像牢笼的栏杆。
餐厅更是奢华,长长的红木餐桌光可鉴人,上面摆着银质的餐具和水晶花瓶,插着新鲜的白玫瑰。
冷凌弃坐在主位,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,袖口露出精致的腕表。他正垂着眼,用银叉切割着盘中的进口牛排,动作优雅从容,完美的下颌线,却透着种内敛的、掌控一切的气场。
直到温夏的身影出现在餐厅门口,他才抬眼望过来。
隔着长长的餐桌,那目光落在她身上的瞬间,冷凌弃明显愣了一下,握着刀叉的手顿住了。
温夏还没反应过来这短暂的停顿意味着什么,下一瞬,“哐当”一声巨响,冷凌弃猛地将手中的刀叉摔在盘子里,牛排被戳得翻了个身,酱汁溅到了洁白的桌布上。
他脸上的从容绅士瞬间褪去,眼底翻涌着暴戾的怒火,大发雷霆:“谁让你穿成这样的?”
温夏浑身一僵,神经绷着,下意识地攥紧了围巾的一角,手却不停发抖。
她不懂,这不是他让人准备的吗?
温夏几乎是被冷凌弃像拖一件垃圾似的拽回卧室,手腕被他攥得生疼,骨头像是要碎掉。
她拼命挣扎,脚下的小皮鞋“啪嗒”掉在楼梯上,头发散了,裙摆被扯得歪歪扭扭,她从未如此狼狈过,骄傲被碾在脚下,连一丝尊严都不剩。
眼泪混着屈辱往下掉,她又怕又气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:“你放开我!到底为什么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被狠狠扔到床上。后背撞在床垫上,震得她眼前发黑,浑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。她咬着牙爬起来,尽管身体的痛让她发颤,可眼里满是困惑,她到底做错了什么?
冷凌弃站在床边,双手叉腰,胸口剧烈起伏,眼底的怒火几乎要烧出来:“把衣服脱了!”
温夏看着他狰狞的脸,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。她怕极了这失控的暴怒,却又倔强地抿着唇,不肯动。可冷凌弃的眼神像刀子,割得她无处可躲。最终,她还是像块任人宰割的鱼肉,慢吞吞地脱下了那件珍珠白的羊绒裙。
里面是冷凌弃给她买的高级真丝内衣,勾勒出她高挑饱满的身材,平日里穿衣显瘦,此刻褪去衣物,才显出藏在清冷气质下的曲线。
可那具身体上,旧的青紫还没消,新的痕迹又叠上来,没有一块好地方。
冷凌弃的目光扫过她的身体,忽然抬手解开袖扣,将腕表“啪”地扔在床头柜上,那声脆响像重锤砸在温夏心上。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抽出皮带,金属扣在灯光下闪着寒光。
“啪!”
第一下抽在背上,火辣辣的疼瞬间炸开。温夏猛地蜷缩起来,双手抱紧身体,指甲深深掐进肉里。她咬着唇,不肯发出一点声音,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,汹涌地往下淌。
皮带一下接一下落下,带着他失控的怒火,抽在背上、手臂上,每一下都撕开一道血痕,皮开肉绽的疼几乎要将她吞噬。
她能感觉到血顺着皮肤往下流,浸湿了床单,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。
直到她再也撑不住,眼前一黑,彻底痛晕过去,皮带才终于停了。
冷凌弃喘着粗气,看着倒在血泊里的温夏,眼底的暴怒慢慢褪去,竟透出一丝诡异的、近乎怜悯的情绪。他弯腰,小心翼翼地将她从地上抱起来,放到床上。手指轻轻抚过她满是泪痕的脸,动作竟有些温柔。
“你是你,”他喃喃自语,声音低哑得可怕,“你不是她……你不配穿她喜欢的衣服,围巾……”
他捧着她的脸,狠狠地亲下去,含住她的唇,反复吸吮,带着惩罚的意味,也带着一种扭曲的占有欲,征服欲。
然后,他粗暴地扯开自己的衣服,在她毫无意识的身体上,再次开始了无休止的暴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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