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万钧挑眉，吐了个烟圈：“正当生意？你能坐得住？”他顿了顿，凑近了些，声音压低，“不过话说回来，正当生意来钱慢。我倒是有个主意，你看我名下这些赌场，明面上是娱乐，暗地里不少‘灰色’的活儿，比如帮人追追债、牵牵线，风险不高，来钱快。你路子广，手里又有能人，咱们要是把这块扩一扩，保准比干正经买卖强。”
丁忍的手指停了敲膝盖的动作，抬眼看向赫万钧，眼底闪过一丝锐利：“扩？怎么扩？”
“先把周边几个场子收了，统一规矩，”赫万钧比划着，“再把追债这块做起来，不只盯着散户，那些欠了钱想赖账的老板，咱们也能接。做得好了，黑白两道都得给面子，这不就做大了？”
丁忍没说话，手指在膝盖上轻轻点着，像是在盘算。过了会儿，他忽然笑了，那笑容里带着点野心，又有点算计：“光这些还不够。要做，就做别人不敢做的，把盘子铺大，让整个城的灰色地带都得看咱们脸色。”
他停顿几秒，眼神暗下来，“只有站得够高，手里的东西才够硬，才能护得住想护的人，也才能让那些不长眼的，彻底断了念想。”
赫万钧看着他眼里的那股劲，心里豁然明白，这小子哪是想转行，分明是想换个赛道，照样要当那个说了算的人。
他咧嘴笑了，往沙发里靠了靠：“行，你敢想，我就敢陪你干。只要能做强做大，兄弟我没意见。”
丁忍没接话，只是拿起手机，屏幕亮起来，还是林微的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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