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出手机，随意操作了几下。
黄乐瑶的手机“叮”的一声，屏幕亮了。
一条银行短信。
【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x月x日15:32入账人民币1,000,000.00元，活期余额1,000,000.00元。】
一百万。
“预支的工资。”朱立生关上车窗，隔绝了外面的喧嚣。
“你妈的医药费，你自己的开销，别再用我的卡。”
“我朱立生的人，就算是养条狗，也要自力更生。”
……
把黄乐瑶扔在星海水产中心门口后，朱立生让徐亮直接开车回了星海渔场。
站在渔场二楼的办公室里，他看着楼下工人们忙碌地分拣、打包、装车，会员制的订单雪片一样飞来，账户上的钱每分每秒都在疯狂跳动。
十八亿的现金，这还只是开始。
一旦拿下黄沙市场，这个数字会以更恐怖的速度膨胀。
但随之而来的，是产能的巨大缺口。
他闭上眼，意识沉入脑海。
【空间鱼塘】
宿主：朱立生
系统等级：L5级
下次升级：98,540,000尾/1亿尾。
空间鱼塘：亩
……
升级条件，已经近在咫尺。
“叮！”
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。
【检测到宿主现金资产与系统影响力达标，L5→L6升级条件已触发！】
【请宿主消费1亿元龙币，即可完成晋级！】
“升级。”
【确认消费1亿元进行升级？】
“确认。”
【升级开始，预计耗时60分钟……】
升级到L6，空间鱼塘将扩增到十万亩，产能暴涨十倍。
光靠现有的会员制和线上销售，根本消化不掉。
星海水产中心，这个羊城最大的水产批发市场，要尽快变成他倾销海量渔获的渠道。
电话打来，是徐亮。
“老板……黄小姐……不，黄总她……”
徐亮咽了口唾沫，似乎在组织语言。
“她已经开始了。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我把市场上所有商户的资料和监控都调出来，锁在办公室里看了半个小时。”
“然后，她拿着那本黑账，从名单上第一个人开始，一个个打电话。”
“每个电话不超过三十秒，只说三句话。”
徐亮学着黄乐瑶的语气，声音却在发抖：
“‘我是黄乐瑶。’”“‘你欠黄家的钱，还不还？’”“‘下午三点，会议室，带上新合同来签字，不然，账本送去纪委。’”
朱立生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着，发出规律的“笃笃”声。
“效果呢？”
徐亮斟酌着用词，担忧道:“没啥动静，也没见有人主动打电话过来！
老板，黄总这样做是不是不妥，会激怒对方吧？”
朱立生稍一琢磨就知道这女人抓住了重点，有自己在后边顶着，她无所顾忌。
够聪敏！也够果断！
“放心，她只是先打个招呼，这些人会主动找过来签字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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