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赵东来双膝重重砸在地面上,整个人如一团烂泥般匍匐在叶凡脚下时,
整个餐厅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按下了静音键。所-有看客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扼住了喉咙,
呼吸瞬间停滞,唯有眼神在空气中慌乱地交织着,像是受惊的鹿群在寻找着逃生的方向。
他们胸腔里堵着一团难以言喻的压-迫感,那感觉就像有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心头。
先前对叶凡肆无忌惮的嘲讽与奚落,此刻尽数化作火-辣辣的羞耻,如同一把把滚烫的烙铁,
烧得他们脸颊发烫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无地自容。那个始-终察言观色、八面玲-珑的服务生,
此刻更是像一只受惊的小老鼠,缩在角落里,手心沁出冷汗,湿漉漉的。
他从业多年练就的眼力,竟在这个看似普通的青年身上彻-底失了准,心里忍不住暗暗叫苦不迭。
柳如烟轻蹙起眉头,那好看的眉梢微微颤动,像是两片在风中轻舞的柳叶。
她轻轻拉了下叶凡的衣角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,如同微风中飘落的羽毛:
“叶凡,他既然已经认错……就算了吧?”
叶凡没有回应,只是沉默地走到赵东来面前。他的眼神平静无波,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,
可脚下却骤然发力,精-准地踹在对方腿骨上,动作干脆利落,没有丝毫犹豫。
“咔嚓!”
清脆的骨裂声让所-有人头皮一麻,仿佛有一股电流瞬间穿过身体,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一句道歉,就能抵消你刚才的污言秽语?”叶凡的声音不高,却字字如冰锥,直直刺入人心。
他并非嗜血之人,但深知若不是自己恰好在场,若不是那通打给潇瑞民的电话,
今晚柳如烟将面临何等屈辱的境地。
这一脚,是惩戒,更是立威,必-须彻-底碾碎赵东来日后报复的念头,让他再也不敢有丝毫非分之想。
果然,赵东来眼中最后一丝不甘与怨毒,在这一脚之下彻-底溃散,如同被狂风席卷的乌云,
只留下深入骨髓的恐惧,那恐惧如同冰冷的蛇,紧紧缠绕着他的全身。
当叶凡带着柳如烟转身离开时,再无人敢与他对视。
每个人都下意识地低下头,仿佛叶凡身上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威压,让他们不敢直视。
赵东来瘫在地上,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,眼中竟流露出一种诡异的、劫后余生的庆幸,
那神情仿佛在说:“还好,我还活着。”
叶凡,已成为他此生挥之不去的梦魇,如同跗骨之蛆,紧紧地纠缠着他。
晚风带着凉意拂过街头,吹得路边的树叶沙沙作响。
叶凡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,快步走到车旁,拉开车门,微微侧身,做了个邀请的手势,让柳如烟先上。
“去哪?”他轻声问,目光落在柳如烟身上,眼神里满是关切。
“医-院。”柳如烟的声音有些飘忽,像是被风吹散的云朵。
她侧头望着窗外流转的灯火,眼神有些迷-离,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,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。
叶凡敏锐地捕捉到她情绪的异常,眉头微微一皱,放缓了语气,轻声问-道:“身体不舒服?”
“不是我,”
柳如烟摇了摇头,眼圈微微泛红,像是被一层薄雾笼罩。她咬了咬嘴唇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
“是我妈妈……她……”话音未落,哽咽已堵住了后续,她急忙用手捂住嘴巴,试图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。
叶凡心头一紧,探过身,关切地问:“阿姨她怎么了?”他的眼神里满是焦急,仿佛那生病的是自己的亲人。
“妈妈住院了……”
这句话仿佛抽走了她所-有的力气,她整个人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朵,
无力地靠在座椅上,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在她眼眶中打转,顺着脸颊滑落。
“别担心,我们现在就过去。”
叶凡不再多问,果断地对司机报了地址,“师-傅,去临江中-医-院,麻烦快一点。”
他的声音坚定有力,仿佛给柳如烟吃了一颗定心丸。
十分钟后,出租车稳稳停在医-院门口。两人快步穿过夜间依旧喧闹的门诊大厅,
脚步匆匆,仿佛身后有追兵一般。他们径直走向住院部,每一步都带着焦急和担忧。
在六楼走廊尽头,拥挤的床位中,柳如烟停在了一张狭小的病床前。
她的脚步突然变得缓慢而沉重,仿佛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心上。
床上躺着一位面色蜡黄、身形消瘦的妇人,正是她的母亲夏雨荷。
床头的输液瓶里,药液正一滴一滴缓慢地滴落,仿佛时间都变得无-比漫长。
叶凡还记得高中时,这位慈祥的阿姨知道他家境困难,常让柳如烟带两份饭菜,有时还会塞给他一些生活费。
那些温暖的回忆如同电影般在他脑海中闪过,如今见到曾经温和的夏姨被病痛折磨成这副模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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