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舒渝扭过头,耳尖红得滴血。
兄妹俩正闹着,身后传来马车声。
车帘掀开,露出端阳公主的笑脸。
“你们这是去哪儿了?”
“去了趟慈恩寺。”
纪黎宴扶她下车。
“嫂嫂!”
纪舒渝像找到救星,扑过去挽住端阳公主的手臂。
“哥哥欺负我!”
“哦?”
端阳公主挑眉看向丈夫。
“怎么欺负的?”
“他说...说我......”
纪舒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端阳公主了然一笑,也不追问。
“好了,先回府吧。”
马车驶入府门,端阳公主才轻声问: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纪黎宴摇头失笑:
“阿渝遇见的那位李进士,今日在寺里碰上了。”
“这么巧?”
“我带她去的。”
纪黎宴压低声音。
端阳公主失笑:
“你这个当哥哥的真是......”
两人走进前厅,纪舒渝已经跑回自己院子了。
钟宛竹正逗着承安。
小家伙才两岁,正是好玩的年纪。
见他们回来便问:
“阿渝怎么脸那么红?”
“怕是有了心事。”
端阳公主接过孩子,冲大伯母使了个眼色。
纪松明放下茶盏:
“阿宴,你跟我来书房。”
书房里,纪松明直截了当:
“那李仕安,查清楚了吗?”
他对女儿重视,自然知道让最近女儿反常的人。
“正在查。”
纪黎宴斟酌着用词。
“目前看来身家清白,只是......”
“只是什么?”
“太过巧合。”
纪松明沉吟片刻:
“先别让阿渝知道你在查他。”
“侄儿明白。”
这时管家来报:
“老爷,宫里来人传话,陛下召少爷即刻进宫。”
纪黎宴心头一紧:
“可说了何事?”
“说是急事。”
御书房内,皇帝面色凝重。
“扬州的事,不能再拖了。”
纪黎宴躬身:
“臣已安排妥当,三日后便可收网。”
“有人递了密折。”
皇帝将奏本推到他面前。
“说漕运总督与你私交甚笃。”
纪黎宴心头一震:
“陛下明鉴,臣与刘总督仅公务往来。”
“朕知道。”
皇帝敲了敲桌案。
“但这份折子递得蹊跷,你办差时小心些。”
“谢陛下提醒。”
出宫时已是深夜,元宝提着灯笼候在宫门外。
“大人,有人跟踪。”
“几个人?”
“三个,身手不错。”
纪黎宴不动声色:
“绕道去公主府。”
马车拐进小巷,突然从屋顶跃下数道黑影。
“保护大人!”
元宝拔刀迎上,刀光划破夜色。
打斗声惊动了巡夜官兵,黑衣人见势不妙,迅速撤退。
“大人,您没事吧?”
“无碍。”
纪黎宴捡起地上掉落的腰牌,脸色一沉。
“是扬州的人。”
元宝倒吸一口凉气:
“他们竟敢在京城动手?”
“狗急跳墙罢了。”
回府后,纪黎宴立刻修书数封。
端阳公主披衣起身,见他神色冷峻便问:
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有人坐不住了。”
纪黎宴将腰牌递给她。
“这几日你带着承安和阿渝去别院住。”
“那你呢?”
“我得留下收拾残局。”
翌日清晨,端阳公主便以踏青为由,带着纪舒渝和承安出了城。
马车刚走,李仕安便登门拜访。
“学生冒昧前来,是有要事相告。”
纪黎宴打量他:
“李进士请讲。”
“昨夜学生在茶楼温书,无意中听见有人密谋。”
李仕安压低声音。
“说要...要对您不利。”
“哦?”
纪黎宴挑眉,“可听清是什么人?”
“像是南方口音,其中一人腰间挂着这样的牌子。”
李仕安取出一张纸,上面绘着总督府的标记。
纪黎宴眼神微凝:
“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?”
“纪小姐于学生有恩。”
李仕安神色坦然。
“况且学生虽出身寒微,也知忠义二字。”
“你不怕惹祸上身?”
“若因惧怕便置道义于不顾,读书何用?”
纪黎宴沉默片刻:
“李进士可愿帮我一个忙?”
“大人请吩咐。”
“三日后午时,你去城西的云来茶馆。”
纪黎宴递过一封信。
“将这封信交给掌柜。”
李仕安接过信:
“学生定不负所托。”
三日过去,风平浪静。
第四日清晨,漕运总督刘昌明在府中被捕。
消息传来时,纪黎宴正在大理寺处理公文。
“大人,刘昌明全招了。”
元宝快步进来。
“还供出了户部两位侍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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