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反应过来时，见莫不为真要走，连忙上前拦住，脸上的笑容更殷勤了：“老板，您这价格给得也太少了！”
“嘿嘿，就算是捡来的，我也保存了这么多年，多少也得算点保管费不是？”
“老板，咱们初次交易，我也不赚多了，十万，十万成交怎么样？”
莫不为瞥了他一眼，语气里满是无所谓：“算了，您还是留着它卖一百万吧，我可不想当这个冤大头。”
话落，他转身就走，没有丝毫犹豫。
货主见状，心里顿时慌了——好不容易有人看上这块破石头，要是放走了，下次可就没这机会了。
他急忙上前一把拉住莫不为的胳膊，语气软了下来：“老板，别着急走啊！价格咱们还能商量，您再添点，再添点行不行？”
莫不为停下脚步，转过头，目光平静地看着他，一字一顿地说：“我最多给你一万块。行，我现在就付款；不行，我马上走人，绝不啰嗦。”
原石老板指尖摩挲着，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苦涩笑容。
方才见莫不为的同伴衣着光鲜却透着几分生涩，本想把这块压仓多年、被行家判了“死刑”的废石，当作“蒙头料”宰外地客一笔，没成想对方目光毒辣，三言两语就戳破了他编造的“水头足、有绿相”的谎话。
此刻听到莫不为松口说“一万就一万”，他心里虽暗叹少赚了不少，但转念一想——与其让这块占地方的石头继续当垃圾落灰，不如换笔现钱，便立刻点头应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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