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问邬河喜欢鹿宁什么,他会说什么都喜欢。
形成本能的爱早就分不清缘由。
鹿宁:“变成丧尸也喜欢?”
邬河:“变成丧尸也喜欢。”
......
鹿宁和邬河的友谊,从两个人还在牙牙学语时开始。
各自在妈妈的怀中,咿咿呀呀说着只有彼此明白的婴语,邬河还把嘴里吮得全是口水的橘子瓣拿出来,塞到鹿宁的嘴里,让她尝一尝。
礼尚往来,鹿宁就把嘴里咬得稀巴烂的一截香蕉,送到他嘴边。
于是,一个被酸得口水直流,一个被糊得满脸金黄。
会说话后,邬河每天睁眼的第一件事,就是在婴儿床里扒着栏杆,奶声奶气地喊:“泥,泥——”
“泥泥!”
“他在叽叽咕咕说什么呢?”邬河的爸爸邬道清凑过来,拧着眉头,半天猜不出自家崽子在喊什么。
“泥泥?宁宁?”还是邬河的妈妈任伊桐猜出了儿子的意思,笑了一声,“是不是想去见宁宁妹妹了?”
邬河连忙“呜呜”点头,肉乎乎的手朝门口方向挥舞。
等口齿清晰些,“宁宁”、“妹妹”,已经叫得十分顺溜。
鹿宁的名字成了他每天的口头禅,有事没事喊她的名字。
直到有一天,鹿宁对他的呼唤做出了回应:“锅锅。”
在场的大人都愣了一秒。
只有邬河高兴得在自家老爸怀中乱蹦,像一条摁不住的大鲤鱼,十分劲大。
两人会走路后,满院子里乱跑。
要是一家的娃娃眨眼不见,一定是跑到对方家里去了。
大多数时候,邬河跑得更勤快,因为鹿宁喜静不喜动,不爱挪窝,常常坐在沙坑里堆城堡,一坐就是很久。
而邬河像永动机,围着她转圈,把捡来的树叶、小石子献宝似的堆在她脚边。
“妹妹看!蝴蝶!”
“妹妹吃糖,妈妈给的,我全给你。”
“妹妹,我们去滑梯!”
他们的父母还惊讶这两个小不点什么都不懂,怎么总能黏到一块。
明明喜好不同,作息习惯也不同,性格也不同,玩的玩具都不一样,偏偏只要对方在身边,就能安静下来。
双方父母仔细观察发现,是邬河更加依赖鹿宁。
鹿宁和谁都玩得来,但邬河只和鹿宁玩,其他人都不要,甚至有他在场的时候,也不让鹿宁和其他人玩,十分霸道。
“这小子,怎么还有排他性。”
邬道清远远看到自家儿子挥舞手中的玩具,凶巴巴把别人赶跑后,跟个护崽母鸡一样围在鹿宁身边,气笑了。
鹿宁的爸爸鹿向北冷哼一声,嘴里阴阳怪气:“你儿子挺厉害,我还想宁宁和其他小朋友多接触,结果在外面还是和邬河玩。”
他不是很喜欢邬河总是跟在鹿宁身后,妹妹长妹妹短的。
都说性格从小看老,虽然邬河知礼数,懂礼貌,但那份对鹿宁的黏糊劲让他不喜。
儿子犯错爹道歉,邬道清只能干巴巴说一声:“饭点到了,我带邬河回家吃饭,你们慢慢玩。”
说完,朝邬河走去,准备等回家关上门再教训。
邬河原本蹲在草地上专心致志数鹿宁的眼睫毛,突然视线腾空而起,转头就看到自家老爹的大脸,直接两手抱住路过的电线杆,嘴里大喊:
“妹妹救我——!”
声音凄厉,仿佛抱他回家吃饭的邬道清成了当街拐人的人贩子,引得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。
差点把邬河裤子拽下来的邬道清:“......”
抬脚准备带宝贝女儿回家的鹿向北:“......”
安安静静把头埋在爸爸怀中的鹿宁:“......”
所谓一物降一物,一个猴有一个猴的栓法,邬河向来对鹿宁没有抵抗力。
本着要多和同龄人相处,邬道清和任伊桐夫妻俩特意送上礼物拜访,拜托鹿宁多带邬河和其他朋友玩玩。
跟着一起过来的邬河无法理解父母的请求,直接把他选的礼物塞到鹿宁手中,不让她听父母的话:
“我就喜欢和妹妹玩,她一个人顶一百个,其他人我看不上。”
隔着中间的邬河,鹿宁接收到来自叔叔阿姨的求助,她懂事地点头,牵起邬河的手,原本炸毛的人瞬间安静下来。
“哥哥听不听话?”鹿宁问。
黑葡萄大的眼睛一眨一眨,眼睫毛跟蝴蝶一样飞进邬河的眼中。
他愣愣回答:“听你的。”
得到答案,鹿宁拉着他的手,往人多的地方一起玩。
孩子们玩老鹰捉小鸡,鹿宁当鸡妈妈,邬河一定排在她身后第一个。
玩过家家,鹿宁当医生,邬河就一定要当护士。
“因为电视里医生和护士一直在一起!”
虽然邬河的注意力始终在鹿宁身上,但好歹表面上是和大家打成一片了。
邬道清算是发现了,在家里,邬河和自己就会上演父子对抗路,只有搬出鹿宁,小崽子才听懂人话。
发现邬河挑食,不吃蔬菜,邬道清气得点了点邬河的额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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