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状元求娶兄长未婚妻的佳话,在有心人推动下逐渐变了味道。
当工部左侍郎周大人在朝堂上掷出“德行有亏,夺兄之妻”的指控时,这场针对谢徵的攻讦终于摆上台面。
等流言传到鹿宁耳中,已经变成了:
“谢徵被周侍郎训斥后怀恨在心,当街拦轿理论,进而互殴”的离谱版本。
谢徵听闻后,索性将计就计,出口恶气。
在一次下朝途中,拦住了周侍郎的轿子。
轿帘掀开时,周侍郎对上青年似笑非笑的眼睛。
“鹿宁我妻,乃明媒正娶,怎的到周侍郎口中,成了叔嫂乱伦之事?”
谢徵负手而立,声音清朗,“晚辈特来请教,这般污人清誉,与市井长舌何异?”
被骂长舌妇,周侍郎气得浑身发抖:“竖子无礼!”
“不及侍郎空口白牙毁人清白无礼。”
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,周侍郎缩在马车里,只想掩面离开。
但当谢徵慢条斯理提起:“不知令郎在赌坊欠下的三千两可还清了?”时,周侍郎终于按捺不住,下车想捂住他的嘴。
谢徵刻意扭曲他的用意,大喊:“侍郎大人怎么突然挥拳相向,莫不是恼羞成怒?”
他侧身避开,顺势扣住对方手腕,低声道:“这一拳,是替内子还的。”
指尖在周侍郎肘间穴位一按,周侍郎顿时半边身子酸麻。
谢徵专攻下三路,打得老侍郎毫无还手之力。
“快拉开他们!”
同党的官员刚靠近,就被谢徵“不小心”踩中脚背,痛呼着退开。
周侍郎瘫坐在地,官帽歪斜,当街高呼:“状元郎殴打老臣,欺人太甚!”
金銮殿上,御史慷慨陈词。
龙椅上的皇帝轻咳一声,掩去唇角笑意。
“当街斗殴,成何体统?各罚俸一月,以儆效尤。”
暮色初合时,鹿宁在府门外等到了归来的丈夫。
官袍皱巴巴挂着,嘴角还留着可疑的红痕。
“娘子~”谢徵哭戚戚扑进她怀里。
听声音委屈得不行。
鹿宁捧着他的脸,仔细打量。
谢徵见鹿宁关心自己的模样,心中感慨——
还好刚才把自己嘴角掐肿一点,不然一点伤都看不见。
不过,他赢了!
烛光下,鹿宁心疼地给他上药:“何必如此?”
“岂能任他污你名声?”
谢徵握住她的手腕,眼底锋芒乍现,“何况我此番表态,正好符合陛下心意。”
他细细给鹿宁说明这背后的用意。
“我谢徵有软肋,亦有锋芒,为了家人不惜名声前程,是个‘孤臣’、‘直臣’,而非结党营私之辈,陛下正需要这样一把好用的刀。”
“我想为你挣得诰命,也牢记你曾期待天下女子皆能启蒙读书,唯有不断攀登,才能得偿所愿。”
他取出吏部文书:“我已请调凉州知府,三年五载,待我整顿边陲、建功立业归来,便是入主工部之时。”
“只是西北苦寒......”他不想鹿宁跟他去吃苦。
鹿宁打断他的话。
“什么苦我们没一起吃过?”她反握住他的手,十指相扣。
“我们从未分离如此之久,昔日贫贱尚能同甘共苦,如今富贵,反倒要学那劳燕分飞?”
谢徵看着鹿宁眼中的认真,想想也是,紧紧握住她的手:“得妻如此,夫复何求。”
京中流言蜚语依旧没有平息,估计是周侍郎挨打不服,报复谢徵。
大传“鹿宁色衰爱弛,要被谢徵抛弃”。
谢徵当晚便身体力行地自证清白。
自从两人成婚,谢徵是食髓知味,加上年轻气盛,探索闺房之趣积极性极高。
不事农活后,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和心思全往鹿宁身上用,时不时因太过火被鹿宁踹下床榻。
前一晚玩闹得太过分,第二日中午鹿宁醒来,只觉得腰肢酸软。
谢徵很有眼力见地将鹿宁扶起来,在她腰后放上靠枕。
然后摆好姿势跪在床头,身上还穿着内衫,捧着一匣子地契、铺面账本“谢罪”。
“娘子,今年挣的钱都在这儿了,莫要生气。”
见他认错认真,鹿宁哪有什么气?
反而心疼他公务繁忙还如此费心挣钱,恐怕身体吃不消。
谢徵趁机蹭了蹭鹿宁的掌心,撒娇道:“家底薄,自然要拼命些,不然光吃俸禄,这个月就需要娘子养了。”
意指被罚俸禄一事,两人不由相视一笑。
鹿宁让他靠过来,为他身上的抓痕上药。
谢徵袒露胸膛,鼻息间还是鹿宁身上的清香,再加上两人醒来,衣衫轻薄,他低头看正一心一意为自己上药的鹿宁,蠢蠢欲动。
看着他身上那些暧昧痕迹,鹿宁只觉得脸色发烫。
本来专心眼前事,突然天旋地转,发现自己被谢徵扑倒,他正笑盈盈地往身下探。
“昨日过分了些,让为夫看看是否红肿。”
“......”
鹿宁羞恼拒绝,谢徵坚持且不要脸,不仅亲手上了药,还吹了两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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