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砚书却并未过多插手修建事宜,只吩咐管事的下人,一切以简约雅致为要,不必铺张奢华。他依旧大半时日都待在润禾庄,踩着田埂,守着试验田,心思全扑在新一季粮种的培育与产业扩张上。
清韵阁的分号早已遍及各州府,馥郁的香皂、精致的胭脂水粉,甚至远销海外诸国,成了朝廷数一数二的税收来源。王砚书又推出了新的稀罕物——玻璃制品。从透光透亮的玻璃窗棱,到造型精巧的玻璃器皿,一经上市便被疯抢,千金难求。滚滚而来的财富并未让他沉溺享乐,反而将大部分利润投入到义仓修缮、私塾兴办与农具改良中。
冬日里,义仓开仓放粮,饿肚子的百姓捧着热腾腾的米粥,念着靖安侯的好;学堂里,寒门子弟握着崭新的笔墨,眼中燃起对未来的希望。“靖安侯”三个字,渐渐成了民心所向的象征,沉甸甸地刻在百姓心坎上。
这一切,却让慕容凛恨得牙痒痒。他指尖死死掐着一枚玉扳指,指节泛白,几乎要将那温润的羊脂玉捏碎。
前些日子,他本想拉拢新科状元温知远,许以高官厚禄,却被对方以“寒窗苦读,只求为国为民”婉言拒绝。后来才得知,温知远竟与王砚书交往甚密,两人时常在润禾庄长谈,一个谈民生疾苦,一个论治国方略,默契十足。王砚书封爵,声望日隆;温知远深得帝心,前途无量。两人一商一官,相互扶持,俨然成了他谋夺皇位的最大绊脚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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