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啥,就是突然想到个特别有意思的成语。
你们谈完了?咱们回炮楼吧!陆杨说着就跳上了三轮车。
你把车送回去就可以下班了。那个牛保建非要引荐我给总厂领导认识,厂长也让我留下吃饭,真够烦人的!
孙大美向来讨厌这种应酬。今天碰上牛干事这个 ** 湖,硬是被拉着参加。其实牛干事这么做,不过是想在领导面前表现罢了——毕竟孙大美父亲虽已退居二线,影响力仍在。
行,那我先走了。陆杨暗自惋惜,今天怕是没机会蹭孙主任那对了。
明天下午早点来。孙大美已经把自家地址告诉了他。
记得我的奖励!陆杨努嘴提醒道。
孙大美咬了咬嘴唇,转身往食堂赴宴去了。
..........
大西瓜吃不着没关系,家里还有小芝麻丸可以搓。还是回去找雨水玩吧!
陆杨挎着军绿色书包,双手揣在衣兜里,率先迈出机修厂大门。
他顺手理了理额前的碎发,踩着人行道的边沿往家走。
门卫王老头望着他的背影直摇头:临时工月薪才十二块五, ** 抢着第一个下班,这么没出息,将来怕是要打光棍。
老人怎会想到,此刻陆杨兜里正揣着八十多元的进账。照这个势头,买房指日可待。
刚进四合院,就碰见三大爷提着洒水壶侍弄花草。
小陆回来啦?三大爷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,后院许老蔫家丢了下蛋的芦花鸡,两口子正满院子翻呢!
陆杨会意地抛去一支大前门。
哟!这烟可不便宜。三大爷咧着缺牙的嘴笑道,你小子挺阔绰啊。
一周才抽一包。陆杨吐着烟圈,三哥觉得这鸡能跑哪儿去?
他想起早晨用半只腊鸡逗得棒梗直咽口水,又故意说在后院捡到糖块。那孩子当时就往后院窜——不过五六岁的娃娃,真能逮住扑棱翅膀的老母鸡?
这事真不好讲!
许富贵一家子白天都在厂里忙活。
后院没几个人,鸡啥时候没的,根本说不清。
老许家也是爱显摆,非把母鸡搁门口招摇。
要我说关屋里锁上多好,谁敢乱来就是明抢!
三大爷叨叨半天,净说些没用的。
正说着呢,院门口响起口哨声。
傻柱提着饭盒和白酒晃进来。
哟,表舅!您比我还早啊!
傻柱笑嘻嘻地跟陆杨打招呼。
刚到。来支烟?
陆杨正要递烟。
不抽了不抽了。
表舅,晚上和秦姐来我这儿吃鸡!
酒都备好了,今儿个一鸡两吃!
傻柱晃着饭盒说道。
柱子,你这鸡哪弄的?
三大爷闻到香味,狐疑地问。
管得着吗?反正不是偷的!
表舅,我得赶紧给雨水炖汤去。
这丫头早上脸色惨白,得好好补补!
说完就急匆匆走了。
听说雨水脸色不好,陆杨心里一揪。
可不就是他造的孽。
昨儿折腾到半夜。
小姑娘年纪轻轻就经历这些,确实遭罪。
小陆,可别去傻柱那儿吃鸡!
阎埠贵怒气冲冲地嘟囔着。
这个混账傻柱,居然敢不把他这个三大爷放在眼里。
跳过他去请秦淮茹的乡下亲戚吃鸡?
简直无法无天!
“怎么回事?”
陆杨瞧着阎埠贵气急败坏的模样,忍不住露出狡黠的笑容。
看来自己这个表舅当得还挺称职。
“你还看不出来?”
“许富贵家刚丢了一只鸡,傻柱转头就拎回来一只。”
“这意味着什么?”
阎埠贵故意卖关子,想让陆杨自己琢磨。
“意思是傻柱偷了鸡?”
陆杨顺着他的话接茬。
“对喽!”
“这可是赃物!你要是吃了,也得跟着倒霉!”
“我可没吓唬你。”
阎埠贵煞有介事地说道。
“照您这逻辑,要是谁家丢了自行车,您家刚好有一辆,又该怎么解释?”
陆杨故作认真地反问。
“哎?小陆,你这话说的,我家自行车都买了好几年了!”
阎埠贵顿时不乐意了。
说鸡的事儿,扯什么自行车?
“几年前就没人丢过自行车?”
陆杨耸了耸肩,继续追问。
“不是,小陆,你知道我这自行车怎么来的吗?”
“这可是我被评为优秀教师,市教育局奖励的!”
阎埠贵急得直瞪眼。
“那您怎么不问问傻柱那只鸡的来历?”
“说不定是他自己买的呢?”
说完,陆杨头也不回地走向中院。
“你……我……”
阎埠贵被噎得说不出话来。
……
其实陆杨倒也不是纯粹为了替傻柱说话。
阎埠贵刚才没捞着好处,这才恼羞成怒。
要是傻柱喊他一块儿吃鸡,他准保乐得找不着北。
说起来,傻柱对陆杨确实够意思。
这些天轧钢厂开小灶,傻柱总会多捎两份菜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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