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时不时凑一块儿喝两盅。
前两天那房产置换的事儿，也是傻柱给牵的线。
更关键的是，陆杨连傻柱的亲妹妹雨水都给拿下了。
冲着雨水的面子，陆杨怎么也得拉傻柱一把。
……
陆杨刚走到秦淮茹家门口。
秦淮茹就拽着他躲到兔窝旁边假装喂兔子。
“表舅，我婆婆带着棒梗又回乡下了。”
秦淮茹语气里透着不安。
“好事儿啊！贾张氏要是不走，我都不想住你家了！”
陆杨心里一乐，这下又能和淮茹玩捆绑游戏了。
贾张氏突然回乡下，八成是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。
不然他们跑这么快干啥？
“你今天扣钱那招真把他们吓够呛。”
“贾东旭又申请了两周夜班。”
“往后没人打呼噜吵你了。”
秦淮茹抿嘴笑了笑。
“瞧你比我还高兴？”
陆杨冲她挤了挤眼睛。
“我高兴管什么用？”
“刚上了环，啥也干不了。”
秦淮茹四下张望，压低声音说道。
“真想干也有法子。”
“你医院不是认识人吗？明天让她开点凡士林。”
“再多弄些那个，咱们可以……”
陆杨凑到她耳边嘀咕了几句。
“啊？那儿？我可不敢！”
秦淮茹听完陆杨的话，耳边地炸开一声响。
...........
老天爷，小表舅这是打哪儿听来的？
简直离了大谱。
秦淮茹活这么大，头回听说还能这样。
莫非是自己见识太少？
明儿个得找姐妹打听打听。
要是怕就算了。
陆杨自个儿也没试过那条路。
其实秦姐这葫芦似的身段，跟洋婆子挺像。
我...我才刚托人上了环。
再去求人，又得送礼。
忒不划算。
秦淮茹绞着衣角，脸颊烧得通红。
嘴上说着不敢，眼角眉梢却透着跃跃欲试。
不打紧，表舅给你备着。
陆杨拍着胸脯保证。
要说还是秦姐爽利。
在这事儿上给秦姐花钱，陆杨向来痛快。
.........
笼屉里的窝头正冒着热气。
贾东旭趿拉着鞋从里屋钻出来。
表舅回来啦？
今儿得赶早接班，饭就不在家吃了。
贾东旭抓着后脑勺嘟囔。
饭都不吃咋行？
夜班哪来的力气干活。
陆杨假意关心两句，扭头钻回自己小屋。
等不及了！
淮茹，快给我装几个窝头，得赶紧走。
贾东旭抄起饭盒冲进厨房。
秦淮茹麻利地塞进五个窝头。
又往缝里按了块咸菜疙瘩。
夜深了，厨房里传来贾东旭的叮嘱声。
淮茹，记得给表舅洗脚啊！
不然又要扣工钱了！
明早给他做碗疙瘩汤。
我回来得晚。
秦淮茹撇撇嘴：瞧你这怂样！
我这人实在，不会装样子。贾东旭梗着脖子，说漏嘴就全完了。
快走吧！秦淮茹揉着耳朵，把饭盒塞给他，这几天别喝酒。
知道知道。贾东旭把饭盒往包里一塞，匆匆出了门。
......
棒梗和贾张氏回了乡下，贾东旭心里直打鼓。
他怕许大茂家来 ** ，借口上班躲了出去。
这些天他实在没脸见院里人。
前些日子被三大爷和许大茂灌了大粪水，丢尽了脸。
更糟的是贾张氏的门牙又磕掉了，他这个当儿子的却没钱给老娘镶牙。
最要命的是棒梗今早又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。
要不是有表舅在家坐镇，他也不好意思让秦淮茹独自应付。
......
贾东旭前脚刚走，何雨水后脚就来了。
陆杨哥！
我哥叫你吃饭呢！
何雨水轻轻撩开陆杨那间简易的布帘，红着脸轻声道：陆杨哥...
雨水，快过来！
陆杨正懒散地靠在床头发呆，一见她便来了精神。
...........
怎么了？
何雨水双手背在身后，站在门口抿嘴笑着，却迟迟不敢靠近。
陆杨眼里闪动的光让她心跳加速——昨晚他就是用这样的眼神哄她说不会疼，结果害她差点喘不过气。
过来，给你看个好东西。
陆杨笑得像只 ** 的猫。
什么呀？
明知是陷阱，何雨水还是乖乖走了过去。
转眼就被拽进怀里。
秦姐还在外头呢...
她小声提醒，耳尖都红透了。
那你可得憋住声。
陆杨捏着她滚烫的脸蛋吻上去，手指熟稔地揉捻着那颗山楂丸。在机修厂憋了一整天，这会儿定要开趟快车。
.........
他当然不怕秦淮茹发现。
这段禁忌关系里，25岁的寡妇和16岁少年若被撞破，世人只会指责当妈的不知廉耻。
再加上两人那层微妙的亲戚关系。
秦淮茹彻底没了退路。
陆杨让她去上环，她第二天就乖乖去了。
秦淮茹明知不妥，却还是由着他。
打算明天去医院找秦娟打听打听。
这关系本就不对等。
可秦淮茹却甘愿沉溺，甚至把这当成了救命稻草。
每天五毛钱，让她在老贾家的地位节节攀升。
终于活得有了人样。
不光老贾家，整个四合院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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