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施施久在风月场,心中明白了圣女的意思,随即说了一句:“荣德帝姬今日过生辰,估计她宅子里正在热闹,招待客人,这位兄弟还是明天...”
方义摆手打断道:“事情紧急顾不上这么多了。”
随后方义给师妹介绍了几位兄妹,相互行了礼,高施施改口说道:“长青兄弟,我给你准备一些礼物,你带上去。”
陈长青摇摇头不用了,白冰雪嘟哝了一句:“他人去了,比什么礼物都好使。”
方硕真闻言在边上急忙捂嘴,再晚就笑出声来。
邵英心还是没有安下来,说道:“台狱里面吃人不吐骨头,我怕大哥一介书生今夜扛不过去。”
方义也点点头称是。
白冰雪拉着陈长青起来,说道:“长青哥哥,我们现在就去见你的荣妹妹,不光把大哥救出来,也要把吕信救出来,他可是个好人”。
方硕真也回了一句:“对,吕学子今日在太学一番见解,也是饱读诗书之人,应该有大好的前程”。
陈长青又喝了一杯酒,说道:“二哥,我们先去了,今夜定带大哥回来。”
众人起身端起酒杯给他送行。
白冰雪和陈长青出了明月楼,两人向荣德帝姬的宅子而去,白冰雪看陈长青也不问路,轻车熟路的样子,顿时心情坏透了,不想去了。
再过一天就到端午节了,街市流光溢彩,四处悬挂晶莹灯盏,眼花缭乱。
叠玉千丝、万眼罗、百花斓、流星红、万点金。
亿万蜡烛点亮香蕉船,绝色烟火媲美瀑布,自空中倾泻而下,满城挥洒,满城飞舞,融合中相互碰撞,迸溅出全新火花,层层叠叠,姿态奇异,捉摸不定。
游人也不分富贵贫贱,不分男女老少,来就来了,去就去了。
他们时而驻足,吃碗香甜元宵,挤进人群围拢圆圈里,看流浪艺人舞刀弄枪,戏耍有惊无险的杂技,艺人不小心露个破绽,立刻引爆轰然狂笑,观赏人等不施一文各自散去,卖艺的分外沮丧。
白冰雪不走了,驻足看着这热闹的景象,陈长青问道:“雪妹,怎么了?”
白冰雪板着脸说道:“长青哥哥,你一个人去见她吧,我在这看看花灯,待会儿就回明月楼等你”。
陈长青笑了笑,也没有多劝,点头答应后一个人走了。
白冰雪看着陈长青背影消失在街尾,转头向小甜水巷而去。等到了陈宅,门已经关了,门上挂着艾草。
白冰雪没有敲门,她脚下轻点飞过墙头,陈喜的屋子灯黑着,门房水房的灯亮着,她走近后,听见撩水的声音,顺着门缝看进去,陈娘子站在水桶前正给陈喜搓背洗澡,两人有说有笑。
白冰雪转身去了陈娘子的房间,四处看了看,干净整洁,桌子上有一本《九州食珍录》。
她翻开后是南徵国、钦州、杭州有名的菜,有写名字的,有写名字和做法的,看笔墨和字体都是新记上去的。
她翻着看的时候,陈娘子回来了,看见白冰雪在自己房内一下给愣住了。
白冰雪放下书,抬头望着她,笑着问道:“陈娘子,这本《食珍录》是你最近写的?”
陈娘子娇羞地回道:“白郎中,你来了,这个菜谱都是喜哥儿说给我听,我找酒馆的尚食问了,先记下来,免得日后忘了”。
白冰雪走上前,拉着她的手坐下,问道:“陈姐姐,你和陈喜到了哪一步了?你把陈喜当什么?”
白冰雪太直接,陈娘子被问急了,刚起身又被白冰雪拉着坐下,只好叹气说道:“喜哥儿单纯善良,我把他当儿子养,我丈夫从军死了,回不来了,我需要一个儿子来养老。”
白冰雪盯着陈娘子躲闪的眼睛,质问道:“陈姐姐,你说谎,你才二十出头,就不能改嫁吗,你比陈喜大五岁,最多是个姐姐。”
陈娘子心事被戳中,抽了鼻子,眼睛也不再躲闪,痛苦的说道:“我一个还没有圆房的小娘子给人守寡,我也不愿意。
可娘家也没人了,回不去了。
要是改嫁呢,汴京城内二嫁的娘子到了新婆家谁把你当人看,城内如此,乡下就是给人当狗当鸡,不如牛马。
我现在好歹过得自由,虽说少了男人。
不怕你笑话,我也想有个男人,我都在梦中梦到男人上了我的床,他刚脱了我的衣服就打雷下雨把我惊醒了。
老天爷都跟我作对,梦中都不让我得逞。呜呜...”
白冰雪默默听完,反问一句:“姐姐成了亲怎么还没有圆房?”
陈娘子用衣袖擦了眼泪,回道:“成亲那天,我来了月水,没法圆房,没两天他就被征调去前线,我把他相貌都记不得了。”
白冰雪沉思后,吸了一口气说道:“姐姐,这两个月你让陈喜居无思、行无虑、吃无忧、穿无愁。”
“这应该是他要的平安喜乐。”
“等后年他就十八岁了,虽说做不了神医也必为良医,那时诊金也能补贴家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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