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简短的五个字如同惊雷炸响,易中海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,眼中闪过震惊与怀疑。当真?是我的?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,目光如炬地盯着杨翠华。毕竟,眼前这个女人可是闫埠贵的妻子,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不得不谨慎。
杨翠华垂下眼帘,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角。按日子算,那段时日我只与你...她的声音越来越低,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。虽然她心底也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,但此刻她明白,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就是她拿捏易中海最大的筹码。
易中海冷笑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阴鸷,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,我易某人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。然而话音未落,他的手掌却不由自主地抚上杨翠华尚未显怀的腹部,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。
沉默片刻后,易中海长叹一声:既然是我的种,你就好生将养着。他从床头摸出烟盒,却最终没有点燃,每月给你五万,直到孩子出生。待孩子落地,若真是我易家的血脉...他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,往后每月照例五万,权当抚养费。
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,在两人之间投下斑驳的影子。易中海知道这或许是一场豪赌,但人到中年,这个突如其来的生命给了他一线希望。即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,他也愿意为此一搏。
杨翠华听到易中海这番话,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。她轻轻抚摸着还未隆起的腹部,嘴角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笑意。看来这步棋她走对了。
老易,她故作柔弱地开口,声音里带着几分楚楚可怜,你看为了我们的孩子,能不能帮我安排个工作?
易中海闻言,猛地转过头来,锐利的目光如同两把利剑直刺向杨翠华。他知道这个女人是在算计他,可是为了她肚子里的那个‘希望’。他只是沉默地审视着眼前这个女人,杨翠华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,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角。
怎...怎么了?她强作镇定地问道,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发颤。
易中海冷笑一声,然后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:你现在怀着身孕,最要紧的是安心养胎。缓了缓,想到这个女人毕竟有可能是自己孩子的母亲,他放柔语气说道,等孩子生下来,确认是我的种,我就给你安排一份轧钢厂的工作。
杨翠华察觉到易中海 变化,立刻更加放低了姿态,哀求着说道:现在就帮我找个轻松点的工作不行吗?我保证不会影响咱们孩子的。她向前倾了倾身子,刻意露出白皙的脖颈。
够了!易中海猛地站起身,眼神凌厉的看着杨翠华。我说得很清楚了,等孩子生下来验明正身再说。如果不是我的...他俯身在杨翠华耳边,压低声音道,你会知道我的手段。你不要想用这个还不知道是谁的种的孩子拿捏我,我易中海可不吃这一套。
说完,他利落地套上外套,头也不回地出了倒座房的房门向中院走去。
杨翠华望着他决绝的背影,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。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,眼神变得阴晴不定。“凭什么,凭什么我都这么放低姿态了,还是不能得到我要的。”
闫家搬进四合院的时间并不长,她根本不知道易中海在进入轧钢厂之前是做什么的,要是知道的话,她就我不敢这么算计易中海了。
夜色里易中海蹑手蹑脚地回到中院东厢房,小心翼翼地合上房门,生怕惊扰了沉睡的邻居。屋内,赵桂兰似乎睡得正熟,均匀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。他轻手轻脚地脱下外套,缓缓爬上土炕,钻进被窝,不一会儿便沉入了梦乡。
然而,就在易中海的鼾声渐起时,赵桂兰的眼皮微微颤动,缓缓睁开了双眼。作为同床共枕多年的妻子,她怎会察觉不到丈夫身上的异样?方才他进门时,那股若有若无的特殊气息,分明不属于她。她心如刀绞,却只能将这份痛楚深深埋藏。
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,在炕上投下斑驳的影子。赵桂兰侧头望着熟睡的丈夫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却倔强地不肯落下。她比谁都清楚,自己不能生育的缺陷,让她在这段婚姻中始终抬不起头来。多少个夜晚,当易中海借着夜色外出,她就这样睁着眼睛等到天明,听着院子里传来的窸窣脚步声,心如刀割。
前院的杨翠华,后院的刘家媳妇,这些她都心知肚明。每一次易中海起夜回来,身上沾染的不同香气,都像一把锋利的刀,在她心上划出一道道伤痕。可她不能哭,不能闹,甚至不能表现出丝毫异样。因为她知道,她没有靠山,没有退路,她能依靠的只有易中海。
月光渐渐西斜,赵桂兰轻轻翻了个身,将脸埋进枕头里。冰凉的泪水终于无声地滑落,打湿了绣着鸳鸯的枕巾。在这个万籁俱寂的深夜里,只有枕头知道她内心的煎熬,也只有月光见证着她无声的哭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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