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瑞士手表那么准?因为如果不准,他们就修到准为止——反正他们有时间。”
“一个瑞士人、一个德国人、一个奥地利人走进酒吧。酒保问:‘三位要什么?’瑞士人说:‘一杯啤酒,但要装在特定的杯子里,温度必须8度,泡沫厚度3厘米。’德国人说:‘同上,但温度要7.9度。’奥地利人说:‘我真受不了你们这些完美主义者!给我杯水就行——但要阿尔卑斯山融化的雪水。’”
“我的中医诊所门口贴了‘针灸’的德文牌子。结果常有人进来说:‘医生,我家的钟不走了,你能修吗?’——原来‘Akupunktur’(针灸)和‘Uhr Reparatur’(钟表修理)在有些人听来差不多。后来我干脆在牌子上画了个人体穴位图。现在又有人问:‘这是艺术画廊吗?’”
翻到最后一页,整页纸只写着一行大字,墨迹酣畅淋漓:
“生活就像吃汤包——太认真会被烫着,太随意会溅一身。不如笑着吃,烫了吹吹,溅了擦擦,反正最后都是美味。”
下面还有一行小字:“墨儿,浩儿,如果你们看到这里,记住:爷爷这辈子最后悔的事,就是前几十年活得太正经。后来的每一天,我都在努力补回那些笑声。”
林墨的手指停在那行字上,久久没有翻页。程浩也安静下来,房间里只有窗外雨滴敲打屋檐的声音。
良久,林墨轻声说:“爷爷最后那些年,是真的开心。”
“嗯。”程浩点头,“你看他画的这些小人,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。”
两人继续翻看日记本后面的空白页——原本以为都是空白,但就在最后一页的背面,还有一段用铅笔写的字,字迹已经有些模糊:
“1998年春,于苏黎世宅中。今整理旧物,翻出这本日记。从头看一遍,笑出眼泪。忽然想,这些笑声不该只留在我一个人心里。若有一天,我的孙儿们能看到,该多好。让他们知道,他们的爷爷不是个古板老头,而是个...老顽童。”
“附:我在苏黎世郊区建的‘小苏州园’,地址是:Seestrasse 128, Zürich。园子不大,但有我二十年的心血。钥匙放在汉斯教授处,他答应我,如果我的家人来瑞士,就带他们去看看。园中银杏树下,埋了一坛梅子酒,酿了十年了,应该能喝了。如果你们来,挖出来,替爷爷喝一杯。”
日记到此真正结束。
林墨合上日记本,深吸一口气。程浩已经跳了起来:“地址!有地址!林兄,咱们真得去瑞士了!”
“不只是地址。”林墨指着那段话,“还有梅子酒。爷爷酿了十年,等我们去喝。”
两人相视,眼中都有光芒闪动。这一刻,瑞士之行从一个模糊的念头,变成了具体的计划。
窗外雨停了,夕阳从云层中透出,将书房染成金黄色。元宝不知何时溜了进来,跳上书桌,好奇地用爪子扒拉那本日记。
林墨抱起元宝,轻声道:“爷爷,我们一定会去的。去喝您的梅子酒,去看您的园子,去...继续您的笑声。”
程浩已经开始翻日历:“四月下旬有个会展淡季,店里生意不忙。要不咱们就那时候去?我去打听打听怎么办理签证...”
“等等。”林墨叫住他,“去之前,咱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?”
“做什么?”
林墨翻开日记,指着那些冷笑话和吐槽:“把这些整理出来。爷爷希望他的笑声被更多人听见,那我们就让他在苏州‘火’起来。”
程浩眼睛一亮:“你是说...”
“把这些笑话编成小册子,放在店里,免费取阅。把爷爷的吐槽做成展板,挂在墙上。甚至...”林墨想了想,“咱们可以搞个‘二爷爷冷笑话大赛’,邀请客人来讲他们最喜欢的笑话,获胜者奖励笑哈哈炒饭。”
“妙啊!”程浩拍手,“让二爷爷的幽默,从瑞士回到苏州,继续逗乐大家!”
说干就干。接下来的几天,林墨和程浩把日记里的冷笑话和吐槽全部整理出来,分门别类。柳如烟听说后,主动请缨负责插画——她照着日记里二爷爷画的那些小涂鸦,创作了一系列漫画形象:撇嘴的老中医、偷笑的饺子医生、一脸无奈的钟表修理匠...
孟云卿帮忙将部分笑话翻译成文言文版本,取名为《瑞士笑林广记》,别有一番风味。连刘老先生都贡献了几个二爷爷年轻时在苏州的趣事——原来二爷爷的幽默细胞,年轻时就有,只是被生活压抑了。
四月十五,“姑苏第一锅”推出“二爷爷幽默文化周”。店里布置一新:墙上挂着二爷爷的漫画形象和精选笑话;每张餐桌上都摆着小册子《正清笑谈》;甚至菜单上都印上了二爷爷的名言:“生活就像吃汤包...”
活动第一天,就引起了轰动。客人们边吃火锅边看笑话,店里笑声不断。有人特意来要小册子,说带回家给老人看,老人笑得直抹眼泪:“这林老头,去了外国还是这么不正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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