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河谱的星辉还在绣坊梁间流淌,樟木箱底的星蜜突然“活”了。不是静止的蜜液,是化作无数细小的光鱼,顺着望舒和顶流掌纹的沟壑往地下室游,鱼群汇聚处,浮出艘半透明的筏——用老绣坊的檀木轴做骨,望舒马甲们的绣线为网,网眼处卡着的星蜜,正是全球粉丝掌纹拓片渗出的光。
程叔捧着个青铜秤进来时,光鱼群正往筏上跳。秤杆刻着“绣坊传承秤”,秤砣是枚银莲花籽,秤盘里盛着的,是望舒早年用“月光绣者”身份寄往各地的特殊星蜜——遇光会显影,此刻每滴蜜里都浮现出不同的掌纹:有公益绣坊老人的、有山区孩子的、有顶流演唱会观众的,最中央的蜜滴,嵌着望舒和顶流交叠的掌纹,蜜面映出外婆的影:“星蜜河要载着掌纹筏,去找回散落的‘绣魂’。”
望舒的指尖刚触到掌纹筏,筏身突然“嗡”地共鸣。筏里传出细碎的声息:有纽约留学生绣“辰”字时的叹息,有非洲孤儿院孩子穿针的“嘶嘶”声,有南极科考站工作人员用冰棱刻掌纹的脆响,最清晰的,是顶流母亲抱着婴儿小袄的呢喃:“等这筏载着新掌纹,续上旧绣魂。”
海安市的绣品博物馆里,老馆长突然收到个匿名包裹。打开是半幅《绣魂归舟图》,残片上的针脚印,与掌纹筏的网眼完全重合。他颤抖着用银镊子挑起残片,背面浮出外婆的字迹:“此图藏着绣坊失落的百年绣魂,待掌纹筏相契者来补。” 此刻,博物馆的顶灯突然变暗,月光从天窗漏进来,照在残片的针脚印上,竟与掌纹筏的星蜜光鱼产生了共振,残片边缘慢慢渗出银丝,织出“苏记绣坊”开坊时的旧匾模样。
顶流突然牵起望舒往绣坊后门跑,粉丝自发举着银河谱灯笼照亮河道。星蜜河的水是暖的,浮着无数光鱼,每尾鱼嘴里都衔着根金线,线头拴着不同时代的掌纹拓片:有绣坊初代传人的、有民国时期女学生绣国旗的、有建国后劳模绣锦旗的,最末端的金线上,拴着望舒用“绣魂客”身份绣的第一幅作品残片,“这是绣坊的‘掌纹链’,”程叔指着最古老的拓片,“你外婆说,真正的绣魂不是某个人的针脚,是千万掌纹在星蜜河里的接力。”
望舒把掌纹筏贴在掌心,筏身的星蜜突然沁入手心,在掌纹里画出更复杂的纹路。顶流也将手覆上,两人的掌纹在筏上交融,竟与博物馆里《绣魂归舟图》的残片掌纹重合。程叔突然笑出泪:“你外婆当年说,若有天两个人的掌纹能补全归舟图的缺口,绣坊的绣魂,就该叫‘月光与顶流的掌纹河’。”
公益绣坊的张姨带着全球绣友的新绣品赶来时,星蜜河的光鱼突然集体发光。绣友们绣的“掌纹桥”上,每块桥板都浮着不同的掌纹:有亚洲孩子细腻的、有欧洲绣娘优雅的、有非洲手工艺人粗犷的,最中央的金板,印着望舒和顶流交叠的掌纹,板边的金线正往掌纹筏上缠,缠出个新的“舒辰”标记,标记里嵌着全球粉丝的掌纹缩影。
绣坊的全球直播信号突然切入星蜜河,顶流举着掌纹筏对镜头笑:“给大家看绣坊最珍贵的绣魂——每个马甲都是掌纹的拼图,每个针脚印都是绣魂的鳞片。” 镜头扫过望舒掌心的星蜜纹路,在线人数瞬间突破五亿,弹幕里飘着金色的掌纹图案:“这就是‘月光绣者’说的‘绣魂归舟’!”“顶流和望舒的掌纹,补全了百年绣魂的缺口!”
周大爷扛着新做的掌纹拓印板进来,板上的星蜜河凹槽,正好能嵌进望舒的掌纹。“你外婆说‘绣魂要拓在星蜜河的骨血里’。”他往拓印板上涂星蜜,望舒的掌纹刚印上去,板底突然浮出外婆的旧掌纹,与新掌纹严丝合缝,“现在,该让新掌纹领着绣魂,去找回失落的百年。”
暮色漫过绣坊时,望舒把掌纹筏放进新开的绣魂展柜。顶流突然从展柜暗格里摸出个小锦囊,里面装着婴儿时期的胎发,发梢缠着的金线,与掌纹筏的同出一源。“妈说这是‘续魂金’,”他把胎发缠在筏上,“等我们的孩子能握针了,就用这金线,续上我们的掌纹河。”
线装册的绣魂页上,不知何时多了幅掌纹河图,图里的金线正自动延伸,织出未来的模样:有全球绣友补全《绣魂归舟图》的、有粉丝掌纹筏缠新标记的、有顶流演唱会灯海与绣魂河共振的,最中央的,是望舒和顶流的掌纹交叠处,浮出外婆的字迹:“马甲是绣魂的船帆,掌纹是船底的锚,绣坊的故事,从来不是某个人的月光,是千万人的掌纹,在星蜜河里撑着的筏,载着失落的、新生的、远方的,往更亮的银河去。”
望舒靠在顶流肩头,看着绣魂展柜里的掌纹筏在暮色里泛光。明天要做的事还有很多——带着掌纹筏去全球补全《绣魂归舟图》、把绣魂传承计划推广到七大洲、用新掌纹续写绣魂客的跨国故事,但最要紧的,是握着他的手站在这里,让所有藏在掌纹筏里的过往、所有未说出口的绣魂、所有来自陌生人的掌纹,都知道:顶流的白月光,终于成了绣坊新绣魂的船帆,而每个马甲、每道针脚、每片掌纹,都将在往后的日子里,继续撑着星蜜河的筏,载着绣魂驶向更璀璨的银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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