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骨饭的香气,混合着稻米的清甜,在南城小院的厨房里弥漫。王石亲自下厨,何雨柱打下手。排骨焯水后,用葱姜爆香,加了点自制的豆瓣酱和糖色,小火慢炖得酥烂脱骨,酱汁浓郁。炖好的排骨连汤带肉,浇在刚出锅的、粒粒分明的白米饭上,再烫上几棵翠绿的小白菜,一碗色香味俱全的排骨盖饭就成了。
何雨水吃得头都不抬,酱汁沾到了嘴角都顾不上擦,连声道:“香!真香!石头哥,柱哥,你们这手艺,国营饭店都比不上!” 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家里虽然有何雨柱这个厨子,但油水也有限,这顿扎实美味的排骨饭,吃得她心满意足,眉眼弯弯。
“好吃就多吃点,锅里还有。” 王石笑道,又给何雨水添了小半勺酱汁。
吃饱喝足,何雨水摸着圆滚滚的小肚子,一脸满足。临走时,她想起什么,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何雨柱说:“哥,那个……酒糟丸子,还有吗?我能带点回去不?我爸……还有后院老太太,都说好吃。”
“有!有!柱子,给雨水装一饭盒。” 王石对何雨柱说。那酒糟丸子如今已是南城小院的特色产品之一,不仅自家人爱吃,偶尔送点给关系近的邻居,也大受欢迎。何雨柱乐呵呵地用铝制饭盒装了满满一盒,还压了压,递给何雨水。
“谢谢石头哥!谢谢哥!” 何雨水高兴地接过,这才告辞,脚步轻快地回南锣鼓巷去了。
傍晚,南城小酒馆。
聋老太太又准时出现在了她专属的、靠近柜台、能晒到最后一缕夕阳的角落位置。面前摆着一个小小的白瓷酒盅,里面是小半盅清澈如水、却隐有流光的珍露酒。老太太眯着眼,小口抿着,脸上是惯有的、看透世事的安详。
见老太太在,五个孩子都放轻了脚步。招娣最是心细,先去后厨倒了杯温热的白开水,轻轻放在老太太手边:“老太太,您喝点水,润润嗓子。”
老太太睁开眼,看见是这几个孩子,脸上便露出了慈和的笑意,点了点头。
“老太太,您今天气色真好!” 栓子嘴甜,凑过来笑嘻嘻地说。
“嗯,在这儿坐着,心里舒坦。” 老太太慢悠悠地说,目光扫过几个规规矩矩站着的孩子,“都忙完了?”
“忙完了!师父检查过功课了!” 陈青山答道。
“我今天的药材炮制,师父说火候有进步。” 小石头也小声补充,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。
老太太点点头,指了指旁边的凳子:“都别站着了,坐下歇歇,陪我这老婆子说说话。”
孩子们互相看看,有些不好意思,但还是听话地在老太太旁边的条凳上依次坐下,身板挺得笔直。
“老太太,您说,这醉生梦死的酒,真有传说中那么神吗?喝了能梦见神仙?” 栓子按捺不住好奇,压低声音问。他听过何雨柱、许大茂他们吹嘘,心里早就痒痒。
老太太笑了,露出所剩不多的牙齿:“神仙?老婆子我没梦见过。不过啊,那酒……是真好。一口下去,像是把一辈子的酸甜苦辣,都过了一遍,最后剩下个通透、安宁。那不是人间的酒,是悟道的汤。”
孩子们似懂非懂,但都听得入神。陈绿水眨着大眼睛问:“那……比柱子哥做的红烧肉还好吗?”
“不一样。” 老太太摇头,“红烧肉是肚里的香,那酒是心里的味。一个管饱,一个……管心。”
“管心……” 招娣轻声重复,若有所思。
“老太太,您见过那么多世面,您说,学手艺,最重要的是啥?” 小石头忽然问道,这个问题在他心里盘桓已久了。
老太太看了他一眼,又看看其他几个孩子,浑浊的眼中闪着智慧的光:“学手艺啊……手要稳,心要静,眼要亮。但最重要的是,心里得有一杆秤,知道啥该做,啥不该做。 手艺是刀,能切菜,也能伤人。用好了,是养家糊口、帮助别人的本事;用歪了,就是祸害。你们师父教你们本事,也教你们做人,这比手艺本身,金贵。”
孩子们都沉默下来,仔细咀嚼着老太太的话。连最跳脱的栓子,也收起了嬉笑,认真点头
王石忙完一阵,走过来陪老太太说话。
“石头啊,” 聋老太太放下酒盅,慢悠悠地开口,声音不大,但很清晰,“你这儿子,也出满月了吧?”
“快了,再有几天。” 王石答。
“嗯,是喜事。” 老太太点点头,话锋却是一转,“这南城是好,清静。你如今有了儿子,是顶门立户的人了。等孩子满了月,得了空,带着媳妇孩子,回院里转一转,露个面。让老邻居们看看,也让有些人的心思,定一定。”
老太太这话,说得含蓄,但王石听懂了。这是提醒他,虽然分出来过了,但毕竟还算是南锣鼓巷出来的人,有了子嗣是大事,于情于理,该回去一趟,既是礼节,也是宣告,免得有些人觉得他彻底飞出去了,背后说闲话,或者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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