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锣鼓巷95号院,关于高手王石的传说还在继续发酵。然而,最近从南城小院传回来的、关于这位高手的新动向,却让不少大院的邻居,尤其是何大清、阎埠贵、刘海忠这几个老家伙,觉得啼笑皆非。
这天傍晚,何大清在院里纳凉,叼着烟袋,对正在下棋的阎埠贵和刘海中说道:“你们听说了吗?王石那小子,在南城那边,教徒弟穿针引线,学做衣裳呢!”
“啥?穿针引线?”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,一脸难以置信,“他不是能打能杀,能开酒馆,还会炼药吗?怎么还捣鼓起这个了?”
“可不嘛!” 何大清吐了个烟圈,表情古怪,“我听光天说,他还专门弄了两台缝纫机!让那新收的双胞胎小子,还有个丫头,整天坐在那儿‘哒哒哒’地踩!你说他一个人高马大、身手了得的大老爷们,教这个……啧啧,这反差,也太大了!”
刘海中也放下棋子,摇头晃脑:“这……这不成女人家的活计了吗?有这功夫,多教点拳脚,或者去厂里多打几件铁,不好吗?教人做衣裳,能有啥大出息?”
“谁说不是呢!” 何大清附和,“我看啊,这小子是本事太多,闲得慌!要不就是……想开裁缝铺?可这年头,开裁缝铺能有啥生意?布票都不够用!”
几个老家伙你一言我一语,语气里带着调侃和不以为然。在他们看来,王石这高手的形象,和穿针引线、教导女红联系在一起,总有些不伦不类,甚至有点掉价。这年头,男人,尤其是有本事的男人,就该干点硬活,打铁、开车、当干部,哪怕打架也行,做衣裳?那是娘们儿和没出息的老裁缝干的。
消息传到易中海耳朵里,他也皱了皱眉,没说什么,但心里也觉得王石这不务正业。有那闲工夫,不如多帮衬帮衬院里,或者去厂里多搞点技术革新。
贾张氏则是毫不掩饰地嗤笑:“呸!还高手呢!我看是娘娘腔!有本事教人做衣裳,咋不多教点赚钱的门道?假正经!”
唯有秦淮茹,听到这消息,心里却微微一动。教人做衣裳,那是能挣钱的实在手艺。她看看自己身上补丁摞补丁的衣服,再看看几个孩子破旧的衣衫,眼神里掠过一丝复杂的羡慕。可惜,她没那个福分去学。
南城小院,自然听不到这些闲言碎语。即便听到,王石也只会一笑置之。燕雀安知鸿鹄之志?他教的,岂止是做衣裳那么简单?
工作间里,哒哒哒的缝纫机声清脆而有节奏。招娣坐在一台缝纫机前,神情专注,小手稳稳地推着布料,脚下均匀地踩着踏板,针脚细密笔直,正在缝制一件简单的婴儿围嘴(给林雪未出生的孩子准备的)。陈青山和陈绿水兄弟俩,则共用另一台,哥哥负责踩踏板控制速度,弟弟小心翼翼地把着布料边缘,学习走直线。两人配合默契,虽然动作还有些生涩,但极为认真。
王石则站在一旁,不时指点:“青山,脚别太急,要匀。绿水,手稳,别抖。眼睛跟着针走,心要静。” 他的声音平和,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。
【叮!成功指导徒弟‘招娣’掌握平缝基础,裁缝经验+8!】
【叮!徒弟‘陈青山’、‘陈绿水’初步掌握缝纫机操作,裁缝经验+5!】
【叮!将‘巧匠’心得与‘魔力’感知融入裁缝教学,领悟‘眼到手到心到’要诀,裁缝技能经验+15!】
【叮!成功独立设计并制作完成‘婴儿连体衣’(带简易刺绣),裁缝技能经验+25!巧匠经验+3!】
……
系统提示音,在王石指导徒弟和自己动手实践的过程中,不时响起。裁缝技能的经验条,如同春日里解冻的小溪,欢快地、持续地增长着。
短短半月,裁缝技能便从初学(0级) ,连跳两级,达到了入门(2级 350/400)!距离下一级熟练已不远。他现在不仅能熟练使用缝纫机,进行常规衣物的裁剪缝制,还能进行简单的款式设计和改良,甚至能绣一些不太复杂的花样。这速度,若是让那些老裁缝知道,只怕要惊掉下巴。
然而,裁缝只是他众多经验源之一。
清晨,他带着栓子、小石头、青山、绿水去钓鱼,在静坐垂钓、感悟自然的同时,脑海中是【钓鱼经验+5、+3、+8……】的轻响,以及栓子他们领悟垂钓技巧带来的教学反馈。
上午,他在静室指导小石头炮制药材,辨识药性,自己则尝试将不同药材的气感融入炼药过程,脑海中是【中药医理经验+10、炼金术经验+2、魔力控制经验+3……】的跳动,以及小石头进步带来的共享。
下午,他在厨房,一边监督栓子练习刀工、火候,一边亲自上手,烹制一道蕴含生机的药膳,脑海中是【烹饪技巧经验+12、对食材生命能量感知加深、经验+5……】的悦音,以及栓子等人所得带来的反馈。
甚至闲暇时,看招娣细心打理药圃,看青山绿水兄弟合作完成一件小衣物,看几个孩子互相帮助、共同学习,他都能感受到巧匠、裁缝、乃至心性修为方面的丝丝感悟与经验增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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