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欣然一听就急了,这可是刚提出来才十几天的新车啊!划一下可让她心疼死了,要重新喷漆,可麻烦了。
“你看到是谁家的孩子吗?”
沈耀华的小儿子沈卫东认识那个男孩,“是王大虎家的小儿子刚子,拿硬币刮的。”
“他划的时候,旁边还有咱们那天去买车看到的女人,划完了就被那女人叫走了。”明明记性不错,对十多天前买车时候的事情印象深刻。
“走,咱们找他们家去。”大舅妈王玉梅可不是吃素的,大手一挥领着一群人直奔王大虎家。
出门的时候,程橙仔细看了一下车,果然从右侧车门到车位有一道不深不浅的划痕,在崭新发亮的汽车上尤其显眼,像完美的一幅画滴上了一滴墨汁那样的刺眼。
“玉梅,咋回事啊?你们怎么来了这么多人?”王大虎的媳妇儿看到王玉梅一群人脸色不善的来到她家,直觉告诉她准没好事儿。
“嫂子,你家小儿子划破了我们欣然的汽车,你和大哥出去看看吧,这可不是一百多块钱的自行车,是几十万的汽车,刚买的没几天,你家刚子就给划了一道。要不把车卖给你们,我们再买一辆新的?不是你妹妹在市里卖车吗?”
王玉梅一番话,说得王大虎媳妇儿脸红不已。几十万的汽车,把她卖了都买不起。
“玉梅你别着急,我叫刚子出来问问,也许是误会呢?呵呵,是不是别人看错了?我家刚子很老实的。”
“刚子,是你划的卫东姑姑的汽车吗?”王大虎媳妇朝着儿子挤眼睛,示意儿子别承认。
“我没有!”果然小孩子是会撒谎的。刚子比明明大一岁,正是大人教啥学啥的年纪。
“刚子,小孩子说谎是要长长鼻子的哦!”程橙看着刚子的眼睛,她也是小孩子,说话不会引起别人的反感。
“我真的没有!”刚子梗着脖子喊,“是他们瞎说的,谁知道咋划的?把这事赖我身上。”
“可是他们说看到你拿一块大石头划的,划了又粗又大的这么大一道口子,修车要花很多钱的。”
程橙故意连说带比划的故意夸大其词。
“瞎说,我只轻轻划了一个浅浅的道道,那深的肯定不是我划的。”
刚子急了,连忙申辩。刚子妈更急,这傻孩子,人家一炸你就承认了。
“你这孩子,瞎说啥呢?真是你划的吗?”
刚子妈还在试图逃避责任,要赔几百块钱,有那钱买肉吃不香吗?
“刚子,谁让你划的谁赔钱,是你自己主动去的还是被人指使的?你自己划的就让你妈掏钱了哦?”
程橙早已从刚子的眼里得到了答案。嫉妒使人面目全非,村里的小芳这是脑子被屎糊了。
“刚子,你说谁让你划的?不老实说小心你爸打你屁股。”
“是我小姑让的,她说划一下就给我一块钱。”
“一块钱呢?”
“在这里。”
这也是奇葩,主次不分。都这时候了还找那一块钱呢!
“嫂子,事情真相大白,你就说赔多少钱吧!不赔钱咱们就进派出所,人证咱们有好几个,到哪里说都不怕。”
王玉梅咄咄逼人,人善被人欺,这都让人欺负到家门口了,还能忍?
“呵呵,玉梅你别急,我去找孩子姑姑。”
刚子妈拉着刚子进了婆婆屋,没一会儿拿了两百块钱出来。从始至终,小芳都没敢露面,当起了缩头乌龟。
“玉梅,是孩子姑姑跟孩子闹着玩的,没有别的意思,你们消消气,她身上也没带多少钱,我都给要来了。你看够不够?”
王玉梅看向沈欣然,正主说话才算完,也不知道这点钱够不够。
“嫂子拿着吧!这次就算了,以后再有下次,两千我也不干了,咱们就报派出所,让法律说话。”
沈欣然不软不硬的一番话,让王大虎家的人意识到这也不是个好惹的。毕竟,人家是有钱人。而那些心怀不轨的人,最怕的就是“法律”两个字。
后来回到家,沈欣然把这事儿跟程建国说了,无辜的程建国又被殃及池鱼,挨了媳妇好一顿抢白。
程建国任劳任怨的开着车去喷漆,从那以后就跟媳妇儿换车开了。其实夏利车型小,更适合女性开。沈欣然怕再被人羡慕嫉妒恨,被划一道膈应的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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