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又怎样？你个杂灵根的废物……”孙昊还在嘴硬。
“啪！”
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他脸上，打得他牙齿都松动了。斗篷人眼神冰冷，像看死物：“说过的话，要算数。”
他将孙昊掼在地上，抬脚就踩在他那只没受伤的脚踝上。
“啊——！”孙昊发出杀猪般的惨叫，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衫，“饶了我！我错了！我再也不敢了！”
斗篷人充耳不闻，脚下缓缓加力。
“咔嚓！”
又是一声脆响。
孙昊疼得白眼直翻，几乎要晕过去。
斗篷人蹲下身，抓住他的头发，迫使他抬头：“记住，我兄弟，你碰不起。”
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石头——不是蕴灵黑石，只是块普通的青石，塞进孙昊嘴里：“再敢放一句狠话，下次塞进去的，就是你的牙。”
做完这一切，他看都没看那些吓傻的乙组弟子，转身消失在夜色中。
直到斗篷人的身影彻底消失，乙组院才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和哭喊声。
林越回到丙组院时，夜已深。他脱下斗篷，脸上的冰冷褪去，只剩下疲惫。他将铁棍藏好，快步走到王铁牛和张小六身边，取出九长老给的清灵丹，捣碎了混在水里，一点点喂给王铁牛。
“越哥……”张小六看着他，眼神复杂。
“睡吧。”林越摸了摸他的头，“明天醒来，一切都会好的。”
他守在两人身边，一夜未眠。天边泛起鱼肚白时，王铁牛终于醒了过来，看到林越，咧嘴一笑，声音沙哑：“越哥，我没……没让他们伤着小六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林越点头，眼眶有些发热。
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，落在三人身上。林越知道，昨晚的事只是开始，孙昊的表哥不会善罢甘休，外门的风浪还在后面。
但他不后悔。
有些底线，不能碰；有些兄弟，不能负。
他握紧了拳头，指节泛白。从今往后，他不仅要变强，还要变得足够强，强到能护住身边的人，强到让所有想欺负他们的人，都付出代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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