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了他,杀了他,一切就结束了,一切就都结束了。杀了他,杀了他你才能救常青城。”
“杀,杀……杀了他。”
陈蕲手中还握着沾满血的匕首,再猛的挨了陈易文一耳光后,才忽的回神,一松手,沾满血的匕首落在地上。
“父……父亲。”陈蕲看着陈易文眼中满是错愕。
陈易文的手在发抖,一时间,竟不知该为他的出现感到高兴还是愤怒,这分明是他期盼了十几年的儿子,而如今,得偿所愿,却是这样一番造化弄人。
陈蕲想伸手去摸陈易文,却发现自己满手是血,猛地扭头,却见一男子躺于地上,众人乱作一团。断片的记忆被续上,陈蕲猛的跪在地上。
“爹……爹,我没想杀他的……爹,爹,我真没想杀他的,爹,你信我,爹,他,他……他会害死你们所有人的!”
陈易文觉得口腔中腥味很大,一边是失踪十几年的亲儿子忽然回归,一边是养了多年的儿子遇刺。
这一切都不正常,他着实一时想不出,谁会用这么恶毒的局,来对自己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东西。
“我劝你想清楚再开口。”
陈易文拼命让自己保持冷静。
“愣着干什么?你们两个去看看六子,陈皙你去找兰草来,要上巳节六子身上别的那只,蕲儿他身上有巫蛊之气。”
“伯父大人,我不知道那株兰草在哪里呀?”
一只沾满血的手,将一个香囊递到陈皙面前。陈皙看过去,是李弈箫,她身上沾了不少血,声音还带着些许哭腔。
“在,在我这。”李弈箫这语气明显是受惊了,转头看向陈易文,“阿公,您先别管他了,我求您快去救救陈怀安吧,我求您了阿公。”
陈易文听此,看向陈皙。
“去巫惑的法子,你会吧?你去看看陈蕲,我得去看看六子,你别傻站着了。”
“会会会。”陈皙赶忙跑到陈蕲面前,刚将香囊打开,面前的陈蕲却突然站了起来。
陈蕲猛地拉开马车帘子,口中不断重复着。
“是那个锦衣卫,是那个锦衣卫。”
马车中却不见了来铍忮的身影,只是座位上静静放着一封密折,一封旧信和一个骨质项链。
陈皙叫马车中的陈蕲一把拎出来,语气有些无奈。
“有病就得治,挨打要立正啊。”
陈易文这边看着浑身是血的陈怀安,心中也急得很,拿出袖中千金难求的救命丹药,一股脑的往陈怀安口中塞,一旁的人赶忙拦着。
“城主,城主,他已经吃过这个了。”
两个时辰后,陈易文坐在陈怀安寝室外,手中拿着密折,愁的头发又白了几分,一旁陈蕲也已经跪了将近一个时辰了。
下一秒,暴怒的陈易文将折子扔到地上。陈蕲对此动也不敢动,陈易文指着陈蕲,气的胡子直颤。
“你个逆子!这你都信,给我跪着,一直跪到六子醒了,咱们爷仨敞开窗户说亮话。”
“砰!”陈怀安寝室的门被打开,李弈箫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陈蕲和一旁的陈易文。
“滚!都给我滚远点,别在这碍眼。”
“砰!”说罢李弈箫将门重重关上。
“立夏把他们两个轰出去,我现在谁也不想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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