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包厢,林夏把带来的零食都倒在小桌子上。有草莓干、牛肉粒、薯片,还有小于喜欢的鱼豆腐。两人盘腿坐在下铺,一边吃零食一边聊天。小于说起小时候坐火车的趣事:“那时候跟爸妈去北京,火车上挤得不行,我趴在行李上睡了一路,醒来还以为丢了呢。”林夏笑着问:“那你爸妈不担心吗?”
“怎么不担心,”小于挠挠头,“后来在餐车找到我的,我正盯着别人的鸡腿流口水呢。”林夏笑得前仰后合,薯片渣都掉在了衣服上。小于帮她擦掉渣子,眼神温柔:“以后我们每年都出来旅行一次好不好?今年去海边,明年去爬山,后年去看雪。”林夏用力点头:“好啊!我还要去看极光!”
下午的时光在游戏中度过。林夏拿出手机,两人玩起了情侣小游戏,你画我猜、成语接龙、真心话大冒险。轮到林夏真心话时,小于坏笑着问:“第一次见我是什么印象?”林夏想了想:“有点呆,点咖啡都能打翻,还脸红,像个小学生。”小于不服气:“那你还不是嫁给我了?”林夏挑眉:“谁让你后来追我的时候那么用心呢。”
阳光渐渐西斜,透过车窗洒在两人身上,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。林夏靠在小于肩上打盹,他则拿着手机翻看攻略,时不时在她耳边说:“我们住的民宿有海景房,早上可以看日出;还有一家海鲜大排档评价超高,晚上带你去吃。”林夏迷迷糊糊地应着,嘴角带着笑意。
四、窗外的风景:流动的画卷与心动
火车进入山区时,风景变得格外壮观。窗外是连绵起伏的青山,山间云雾缭绕,像仙境一样。隧道一个接一个,黑暗与光明交替出现,林夏每次都在进入隧道前屏住呼吸,出来时再“哇”一声。小于笑着说:“你怎么跟个孩子一样?”林夏瞪他:“难道你不觉得很神奇吗?”
“神奇神奇。”小于举起手机,“来,我们拍张合照。”林夏凑过去,两人对着镜头比心,窗外的青山云雾成了最美的背景。照片里的两人笑得一脸灿烂,林夏的头靠在小于肩上,手链在阳光下闪闪发光。小于把照片设成手机壁纸,林夏偷偷看了一眼,心里甜滋滋的。
路过一条大河时,林夏激动地站起来。河水清澈见底,倒映着蓝天白云,岸边有渔民在撒网,几只白鹭在水面上掠过。“快看!有鱼跳起来了!”林夏指着水面,小于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,刚好看到一条银色的鱼跃出水面,又扑通一声落回去。“真的有!”他拿出手机录视频,“回去给爸妈看看。”
夕阳西下时,天空变成了橘红色。远处的山峦被染成金色,云朵像一样飘在天上,火车的影子被拉得很长。林夏打开车窗,风带着傍晚的凉意吹进来,舒服得让人想叹气。小于从背后抱住她,下巴抵在她肩上:“你看,夕阳把你的头发染成金色了,真好看。”林夏摸摸头发,笑着说:“你也好看,像小金人。”
五、傍晚的闲适:晚餐、电影与星空
晚餐是吃的自带的泡面和零食。小于泡好两碗红烧牛肉面,林夏则拆开鱼罐头和香肠,小桌子很快被摆满。“干杯!”两人举起矿泉水瓶碰了一下,在“哐当哐当”的火车声中吃起了晚餐。泡面的香气弥漫在包厢里,简单的食物却吃得格外香甜。林夏把自己碗里的鸡蛋夹给小于:“给你吃,我不爱吃蛋黄。”
吃完晚餐,林夏靠在窗边看夜景。窗外的村庄亮起了灯火,像散落的星星,远处的城市则霓虹闪烁,勾勒出模糊的轮廓。火车穿过黑暗的隧道,车厢里的灯光显得格外温暖。小于打开平板电脑,播放林夏一直想看的爱情电影,两人依偎在下铺,盖着同一条薄毯,安静地看着屏幕。
电影放到感人的地方,林夏偷偷抹眼泪。小于递过来纸巾,笑着说:“怎么又哭了?不是说看喜剧吗?”林夏吸吸鼻子:“太感人了嘛,你看他们分开的时候多难过。”小于握紧她的手:“我们不会分开的,永远都不会。”林夏抬头看他,眼里的泪光还没散去,却笑了起来:“嗯,永远都不分开。”
电影结束时,已经是晚上九点。林夏拉开窗帘,惊喜地发现窗外有星星。“快看!好多星星!”她把脸贴在玻璃上,指着天空,“那是北斗七星吗?”小于凑过来看:“好像是,还有银河呢!”漆黑的夜空中,星星密密麻麻地分布着,像撒了一把碎钻,一闪一闪地眨着眼睛。
包厢里的灯关了,只剩下窗外透进来的星光。林夏躺在床上,听着火车行驶的声音,一点都不觉得吵。小于躺在旁边,轻轻握着她的手,两人都没有说话,却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。“老公,”林夏轻声说,“今天过得好开心啊。”小于嗯了一声:“我也是,只要跟你在一起,做什么都开心。”
六、深夜的静谧:梦境与期待的延续
迷迷糊糊睡着时,林夏感觉自己像在摇篮里。火车轻微的晃动带着节奏感,像小时候妈妈哼的摇篮曲。她做了个甜甜的梦,梦见自己和小于在海边散步,浪花拍打着脚边,海鸥在头顶盘旋,小于牵着她的手,笑着说:“我们永远在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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