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过山泉时发生了小意外。林夏想弯腰洗手,结果脚下一滑,半个身子掉进水里,幸好抓住了旁边的树干。小于赶紧把她拉上来,婚纱裙摆湿了大半,贴在腿上冰凉冰凉的。“笨蛋,说了让你小心点,”小于脱下西装外套裹在她身上,却在帮她拧裙摆时突然挠了挠她的小腿,“还好没摔下去,不然我就要变成‘丧偶’人士了。”林夏气得拍他的背,却因为笑得太厉害没力气。
山径旁的石凳成了临时休息站。林夏裹着小于的西装发抖,他蹲在她面前帮她擦脚上的泥,动作轻柔得不像平时的小于。“冷不冷?”小于抬头问她,眼里的担忧不是假的,“早知道不让你穿婚纱爬山了。”林夏摇摇头,突然发现他的手被树枝划破了,赶紧从婚纱口袋里掏出创可贴帮他贴上:“下次别总想着保护我,自己也要小心。”山间的风吹过,带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。
快到山顶时,林夏实在走不动了。小于半蹲下来:“上来吧,我背你。”林夏刚趴在他背上,就被他故意晃了一下,吓得赶紧搂住他的脖子。“抓稳了,”小于笑着往上走,脚步却很稳,“你今天穿婚纱重了不少,看来平时零食没少吃。”林夏在他背上挠他的咯吱窝,却被他反手挠了腰侧,两人笑着闹着,连山间的松鼠都停下脚步,歪着头看这对奇怪的“夫妻”。
五、山顶日落:誓言与永恒
山顶的观景台正对着落日方向。工作人员早已摆好白色长椅,旁边的三脚架上放着拍立得相机,石桌上摆着两个信封和信纸。“最后一个任务是写誓言,”工作人员笑着说,“不用太正式,写下想对彼此说的话就好,等日落时分交换。”林夏和小于坐在长椅上,夕阳的金光落在信纸上,连笔尖都染上温暖的颜色。
林夏的笔尖悬在纸上半天没动。小于偷偷凑过去看,发现她写了又划,纸上全是歪歪扭扭的字。“写不出来就画个小熊,”小于故意逗她,手指在她腰侧轻轻划了一下,“反正你画画比写字好看。”林夏笑着拍开他的手,却在纸上画了两只手牵手的小熊,旁边写着:“以后不许再挠我咯吱窝,不然就不给你做饭。”小于看见后笑得直拍腿,结果自己的信纸被风吹走,只好重新写。
日落的速度比想象中快。原本橘红色的天空渐渐变成粉紫色,远处的云层被染成金箔,连山风都变得温柔起来。工作人员提醒她们:“可以交换誓言了。”林夏和小于站起来,像真正的婚礼那样相对而立,打开信封的瞬间,两人都愣住了——林夏画的小熊旁边,小于添了一根骨头;而小于写的“以后每天都给你买草莓”下面,林夏不知何时画了个爱心。
交换誓言的时刻,夕阳正好落在两人中间。小于突然单膝跪地,举起戒指(道具):“林女士,虽然今天的婚纱有点脏,你的誓言是画的小熊,但我还是想每天都看见你的笑脸,哪怕要用挠咯吱窝的方式。”林夏刚要笑,眼泪却先掉了下来,婚纱的蕾丝沾着泪水,像撒了一把碎钻。小于赶紧站起来帮她擦眼泪,却被她抱住脖子,婚纱的裙摆扫过他的西装裤脚。
拍立得相机记录下这瞬间。照片里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,林夏的头纱飞扬,小于的西装歪了领口,远处的日落像巨大的背景板,连山风都停了下来。工作人员把照片递给她们:“这是今天的纪念,也是‘婚姻证书’。”林夏看着照片里笑得流泪的自己,突然发现小于的肩膀在抖,低头一看,原来他也在偷偷抹眼泪,只是嘴硬说被风吹的。
离开山顶时,工作人员在手册上盖了最后一个同心结印章。三个印章连成一个完整的爱心,手册的最后一页印着一行字:“最好的婚姻,是烟火里的欢笑,是岁月中的陪伴。”林夏和小于的影子被月光拉长,婚纱和西装都沾着泥土和草叶,却比来时更有温度。下山的路上,小于牵着她的手,再也没挠她的咯吱窝,只是偶尔停下来帮她拂去裙摆上的落叶。
六、归途的星光:体验外的真心
回到婚姻体验馆时,夜色已经漫过树梢。工作人员递来一个木盒,里面装着今天拍的所有照片和一对钥匙扣,上面刻着“余生请多指教”。“恭喜完成所有任务,”工作人员笑着说,“这是给‘模范夫妻’的奖励。”林夏打开相册,发现每一张照片里的自己都在笑,有的是被挠咯吱窝笑得弯腰,有的是看着日落笑得流泪,每一张都真实得不像话。
换装间的镜子里,两人都有些狼狈。林夏的婚纱沾着草汁和泥点,小于的西装袖口磨破了边,手背上的爱心涂鸦早已花掉,却没人舍得先去卸妆。“今天当夫妻的感觉怎么样?”小于突然问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钥匙扣。林夏看着镜子里的两人,突然笑出声:“原来你做饭比约会时进步多了,就是老挠我咯吱窝这点不好,得改。”
换好衣服走出体验馆时,星光已经洒满天空。文创园的路灯亮着暖黄色的光,把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。小于突然从包里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,剥开糖纸递到林夏嘴边:“今天的‘婚姻生活’总结:草莓要多买,做饭要分工,挠咯吱窝是让你笑的最佳方式。”林夏咬着奶糖,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散开,忽然发现手里的相册里,有一张小于偷拍的照片——她蹲在芦苇丛里笑,婚纱裙摆沾着草叶,而拍照的人,眼里有比星光更亮的东西。
回家的公交车上,林夏靠在小于肩膀上打盹。相册被她抱在怀里,钥匙扣在手指间转来转去。小于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,突然轻轻挠了挠她的手心,林夏在睡梦中笑出声,嘴角还沾着奶糖的甜味。公交车驶过路灯,把两人的影子投在车窗上,像一幅流动的画,画里的故事没有终点,因为最好的婚姻体验,从来都不是模拟,而是真实的陪伴与欢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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