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于点头同意：“不过浑锅是真好吃，那个铜锅煮出来的排骨特别香。”她拿出手机翻出照片，“你看这张，当时光顾着吃了，照片拍得糊里糊涂的。”屏幕上是一锅热气腾腾的浑锅，排骨和丸子的轮廓在雾气里若隐若现，虽然拍得模糊，却能感受到当时的温暖。林夏凑过去看，手指在屏幕上划过：“这张得留着，虽然糊但有氛围感。”
早餐的话题自然而然地回到了长城之旅。林夏想起在八达岭挂的祈福牌，忍不住问：“你当时许了什么愿啊？我许的是希望咱们下次旅行顺利。”小于神秘地眨眨眼：“不告诉你，说出来就不灵了。”她夹起一块油条塞进林夏嘴里，“快吃你的吧，吃完咱们得开始整理相册了，照片多着呢。”阳光透过绿萝的叶子落在手机屏幕上，给那些长城的照片镀上了一层温柔的滤镜。
吃完早餐，林夏收拾碗筷，小于负责擦桌子。两人分工合作，像无数个周末一样默契。水龙头流出的水哗哗作响，冲走了碗碟上的油渍，也冲走了旅途的疲惫。林夏看着窗外晾晒的衣服在风中摇晃，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常真好，有朋友在身边，有温暖的早餐，有值得回味的旅行，简单又踏实。小于擦完桌子，从包里拿出昨晚没整理完的照片，在茶几上摆开，像铺开了一条回忆的路。
三、相册时光：定格在纸页间的风景
客厅的茶几被照片铺满了。林夏和小于盘腿坐在地毯上，面前堆着厚厚的一摞照片，有八达岭蜿蜒的长城，有山海关古城的石板路，有夕阳下的烽火台，还有两人对着镜头做鬼脸的自拍。小于拿出一本米白色的相册，封面上印着淡淡的云纹，笑着说：“这是我特意买的，够装咱们这次所有的照片了。”林夏摸了摸相册的封面，触感细腻，像触摸到了时光的温度。
她们按照旅行的顺序整理照片。第一张是在八达岭入口拍的，林夏站在“居庸关”牌坊下，阳光照在她脸上，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。小于拿着照片端详：“这张拍得不错，把你拍瘦了。”林夏抢过来看：“本来就不胖好吗！倒是你这张，在好汉坡爬得龇牙咧嘴的，太丑了。”两人笑着打闹起来，照片从手中滑落，像一只只展翅的蝴蝶。
整理到长城远景的照片时，两人都安静下来。照片上的长城像一条巨龙盘踞在群山之间，阳光洒在城墙上，青砖的纹理清晰可见，远处的山谷里飘着淡淡的雾气。林夏轻轻抚摸着照片：“当时站在北八楼往下看，真的被震撼到了，古人太厉害了，在这么陡的山上修长城。”小于点头：“是啊，以前在课本里看觉得没什么，亲眼见到才知道有多壮观。”阳光透过窗户照在照片上，仿佛把长城的暖意也带了进来。
遇到拍得不满意的照片，两人会讨论要不要放进相册。有一张林夏在烽火台的照片，因为逆光脸黑得看不清，小于说：“这张就算了吧，根本看不清人。”林夏却坚持要留着：“不行，这张有故事，当时风太大把我的头发都吹乱了，你还笑我像疯子。”她把照片小心翼翼地插进相册：“旅行的记忆不只有好看的风景，还有这些狼狈的瞬间。”
自拍照片总是能引发一阵笑声。有一张两人在山海关城楼前的自拍，小于闭着眼睛，林夏的脸被拍成了大饼，背景里还有个游客的脑袋。小于看着照片笑个不停：“你看你这表情，好像被人打了一样。”林夏反击：“还不是因为你突然按快门！再说你闭眼睛那张更搞笑，像个小瞎子。”客厅里的笑声引来了窗外的麻雀，它们停在窗台上，歪着头仿佛在听这快乐的对话。
整理到美食照片时，两人的肚子都咕咕叫了起来。照片里的四条包子冒着热气，浑锅里的排骨色泽诱人，还有山海关的老冰棍，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。小于咽了咽口水：“早知道中午就不该吃杂酱面，应该点浑锅外卖的。”林夏笑着说：“等下次再去山海关吃个够，这次先把照片存好，想解馋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。”她把美食照片整齐地排好，像在相册里开了家小小的餐馆。
下午的阳光渐渐西斜，相册也慢慢变厚了。林夏找出几张贴纸，有长城图案的，有烽火台形状的，小心翼翼地贴在照片旁边做装饰。小于则在每张照片下面写上拍摄的地点和日期，她的字迹娟秀工整，像一粒粒饱满的种子。“这样以后翻看的时候，就不会忘了这些照片的故事了。”小于说，笔尖在纸页上划过，留下淡淡的墨香。
整理到最后一张照片时，天色已经暗了下来。那是在返回北京的高铁上拍的，窗外的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，云朵像一样飘在天上。林夏和小于的侧脸在夕阳中显得格外柔和，两人都望着窗外，眼神里带着不舍和期待。小于把这张照片插进相册的最后一页，轻声说：“这张当结尾正好，预示着咱们下次旅行的开始。”林夏点点头，心里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的风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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