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这只是弟子们的猜测,完全不存在真实性,毕竟合体境虽强,但也未曾触及仙道,自然不可能做到对细微言语的感知。
即便如此,江见秋也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。
想必这消失的五人,便是向那群黑袍人通风报信之人,如今大概率已经被静渊师祖拿下,关押在某处审问。
但外门藏匿的妖兽内鬼,绝不止这五人,看样子,还需从长计议……
另外她还了解到了一份重要情报。
紫霄剑锋的同门,是宗主的嫡系,门内目前唯一可以信任的势力。
但她也有不清楚的地方,便是静渊师祖和自己师傅,又是用的何种方法来探测妖兽踪迹,能够从一众外出执事之中,将有问题之人挑选出来的呢?
即便是自己,都无法做到被动发现那些没有激活妖兽种子之人的气息……
不过师祖她们的方法应该也存在一定限制,否则早已将宗门全部间隙铲除了。
看来,她们的方法应该比我的高级一些,但不多。
麻烦呀……
江见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,便略过了这个话题,问起了另外一桩事:“孙伯,您知道丹鼎峰的云衍长老吗?他是位什么样的人?”
孙伯还在分析江见秋询问这些问题的原因,但思绪马上又被拉了回来。
“你说云衍长老啊……”
孙伯捻着胡须,目光穿过醉仙居雕花窗棂,仿佛望见了百年前丹鼎峰漫山摇曳的灵植。
粗糙的手掌摩挲着酒盏边沿,眼中逐渐泛起追忆之色:“说起云衍长老,那可是月墟宗活着的传奇。”
“据传,当年赵家村闹瘟疫,七岁的云衍背着药篓独闯万瘴谷。都说那谷底藏着千年血灵芝,可百年来进去的采药人没一个能喘着气出来。结果三天后,这孩子不仅带着血灵芝归来,怀里还揣着本《百草丹经》残卷,据说是在谷底白骨堆里扒拉出来的。”
江见秋缓缓点头,对于孙伯讲述的故事并未放在心
毕竟听师尊说,那位云衍长老如今已经六百余岁,而孙伯才不过六十余岁,很多事情他也是听人讲述,其中不乏夸大其词的成分。
孙伯却说得愈发兴起,似乎云衍长老在他心中的地位颇为不凡:“长老拜入丹鼎峰那日,当众炼了炉回春丹,被当代主座评为上品,当即便将其收入座下,成为亲传弟子。”
“后来呢?”
“二百年前西荒魔灾,云衍率领三百丹修布下‘青木回天阵’。魔气最盛时,他竟割开手腕,以精血为引,把方圆百里的毒瘴都炼成了救命丹药!”
老人枯槁的手掌按在桌面上微微发颤,向他一般无法继续精进的修士,最是羡慕这种能够以一己之力改变战局的人,每每说起他们的丰功伟绩,都好像自己也跟着热血沸腾,重新焕发了生机。
“战后清点伤亡,咱们月墟宗的弟子,竟是参战七大仙门里折损最少的。”
西荒魔灾?
魔灾两个字瞬间勾起了江见秋的注意,连忙出声询问:“孙伯,你可知二百年前西荒魔灾的具体情况?所谓的魔灾又是什么?”
对此,孙伯知晓的也不算多:“老夫听人说起过,似乎是一群魔门余孽卷土重来,意图以东洲凡人之血,炼就血煞仙傀,实力极为恐怖。但具体如何恐怖,老夫也不太清楚。”
江见秋暗自皱眉,因为从名字上来看,似乎那群所谓的魔修以及血煞仙傀与妖兽,并非同类。
孙伯继续讲述他知晓的事情:“去年我有位执事好友,在伏龙渊被毒蛇所伤,就是云衍长老赠的九花玉露丸,这才侥幸捡回一条小命。”
一个内门长老,跑到外门来给一位执事送药?
江见秋难免觉得有些古怪:“这般人物,就没点不好的传闻?”
“嘶……要说古怪……”
孙伯回忆了一下,很快便想到了一些事情:“要说云衍长老最奇处,当属他炼的‘缘法丹’。每月初七雷打不动来外门赠药,说是‘有缘者得之’。可老朽观察二十年,得丹者要么是身患绝症的杂役,要么是卡在瓶颈的外门弟子……”
江见秋心念一动,不动声色地追问:“孙伯,你可曾服用过所谓的缘法丹?”
“未曾,老夫这一把年纪,筑基已是沾了清雪仙子的仙缘,早已不再渴求更进一步……”
当然,说出这句话也只是出于无奈。
一个废灵根修士,若不是机缘巧合进入月墟宗做起杂役,恐怕连聚气都困难,若不是有清雪仙子的鼎力帮助,这辈子都不可能触摸筑基之境。
他比谁都清楚,自己这具油尽灯枯的躯体,已经不再适合修行,服用任何丹药都只是徒劳。
“不过,我倒亲眼见过不少服用缘法丹后修为大进的弟子。”
“孙伯可知具体数目?”
“不知,但人数大概有四百余人,全部都是外门弟子和杂役。”
这么多?
江见秋眉头皱了皱,如果云衍长老真的有问题,那被他施予过恩惠之人,全部都要彻查,这所谓的仙缘丹,必定藏着某种猫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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