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人都摸不着头脑,但见他这架势,也赶紧摆出警戒的样子,四处张望却没发现半点危险。
蒲科抬手指了指蘑菇盖,我跟着抬头一看,瞬间倒吸一口凉气——石头伞盖的内侧,密密麻麻爬满了黄色的虫子,像酱缸里的蛆虫似的,挤挤挨挨铺满了整个内壁, 这场景要是让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瞧见,保准得当场晕倒。
全体人员都僵在原地,没人敢往前挪一步,谁也说不清这些虫子到底是什么来头。
“这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我忍不住嘶了一声,赶紧往后退了几步,挤到庄周身边发问, “庄周,你知道吗?”
庄周盯着虫子看了好一会儿,茫然地摇了摇头,语气里满是确定:“没见过,也没听说过——之前查沙漠相关的资料,压根没提过这种虫子。”
程功在旁边咂咂嘴,盯着那些肥嘟嘟的虫子嘀咕:“我的乖乖,长得这么肥嫩,不知道能不能吃?”
这真是仁者见仁,智者见智,有人觉得恶心,竟还有人琢磨起“能不能吃”这茬。
程功这“吃货”的名号,还真是名副其实,一点没掺水分!
队伍往后退了十多米才停下,有人忍不住问:“队长,这事儿咋整?”
段方舟朝风蚀蘑菇那边瞅了瞅,转头看向张团长和管理层的几人,建议道:“要是错过这儿再找有石头的地方,还不知道要等多久。早上大家就没吃饱,现在都饿着,我看咱们还是在这儿扎营吧。”
前面几人都点头——他说的是实情,眼下确实没更好的选择。
蒲科吐了口唾沫,满不在乎地说:“嗨,有啥好怕的?不就是几只小虫子嘛!”
胡一庸皱着眉反驳:“人不可貌相,虫子也一样,还是谨慎点好。”
论生存经验,张团长可为翘楚。
他跟着补充:“咱们离它们远些,找个上风口扎营,这样更安全——万一刮阵风把虫子吹过来,谁知道会出啥事儿?”说完他还隐晦地看了一眼段方舟,暗藏得意。
这话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。
等大家挪到上风位,段方舟提议去风蚀蘑菇底下搬两块石头搭灶台。
一听要靠近那满是虫子的石伞,大伙都有些胆怯——说白了,就是怕头顶的虫子掉在身上,不出意外的会出意外。
看他们在讨论,我悄悄往后退了退,打算把物品放在营地边缘。
之前几次驻扎,我都习惯选这种靠边的位置,主要是为了做某些小动作方便。
趁着大伙围着扎营的事七嘴八舌出主意之时,我背对着众人拉开拉链,从黑门里面摸出一把大伞,等会儿靠近石蘑菇时,这伞正好能挡着头顶的虫子,接着又快速把6片大白菜叶子塞进包里藏好。
当我举着伞跑过去时,正好听见大伙在围着搬石头的事争论:
“要不拿衣服包住头再过去?”
“还是用木棍把石头拨出来吧!”。
可这话刚落,就有人反驳:“小石头根本派不上用场,能支锅的大石头那么重,木棍哪拨得动?”
还有人顾虑:“离远了使不上劲,离近了又怕虫子掉身上。”
这么一琢磨,不管哪种办法都不完美,大伙又陷入了僵局。
我把伞往段方舟手里一塞:“队长,我带伞了。”
段方舟愣了下,接过伞时嘴角扬了起来:“晶晶,你连雨伞都带了,想得可真周到。”
那是,我就是哆啦A梦,关键时候总是救人于水火。
有了伞,之前的顾虑少了大半。
最后定了方案:葫芦身形轻巧、动作敏捷,负责在前面撑伞;张团长在伞下,拿着根当登山杖用的粗棒子,把伞盖下的石头往外拨。
过程虽费了点劲,但总算有惊无险——石伞盖里的虫子只蠕动了几下,并没掉下来。
等石头拨出来,张团长蹲下来把石头上上下下仔细瞅了一遍,确认没沾虫子,才满意地点点头。
蒲科和炎虎把通过检查的石头直接搬回营地,凑够三块稳稳支起了灶。
有人去稍远的地方铲了些雪回来,倒进锅里融化了当水用。
我瞧着风大,烧火做饭更加不方便,干脆决定做最简单的吃食。
在冷水里加面粉,搅成面糊,再把几片白菜叶剁成碎丝扔进锅里。
别问白菜叶子是哪里来的,问就是葫芦先前摘的,留下了一部分。
怕味道太乏味,我又自掏腰包拿出块腊肉来,切成小片拌进去。
这饭食虽说称不上美味,但吃起来也还算顺口。
第一锅出来一部分人先吃,我又开始做第二锅。
两大锅才把这群大肚汉喂到六分饱。
没办法,眼下条件艰苦,我也不能太频繁地搞小动作,只能先这样将就。
段方舟趁机给大家打气:“大家再加把劲,等晚上咱们再吃得丰盛些!”
段方舟这话有点“画大饼”的嫌疑,但大伙都清楚眼下的处境,没人真去较真。
就连平时最爱发牢骚的张三李四和王二麻子,也只是撇了撇嘴,没多说一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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