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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:璞玉出山
时光荏苒,三个月的光阴就在叶风每日“强身健体”的忙碌中悄然流逝。这三个月,他体内的变化堪称脱胎换骨。
张三丰传授的“呼吸法”(纯阳无极功)他已练得纯熟,每日清晨面对朝阳吐纳,只觉体内那股暖流愈发壮大精纯,流转周身,四肢百骸无不通泰舒畅,精神健旺,目光开阖间隐有精光流转。
黄裳所授的“几手小法门”(九阴真经基础),他也勤练不辍,只觉身体越发轻盈灵动,耳聪目明,偶尔与人追逐嬉戏,脚步都快了许多(凌波微步雏形已融入本能),甚至感觉力气也大了不少,随手一拍,碗口粗的小树都能微微晃动(蕴含了易筋锻骨篇及内力根基的效果)。
独孤求败那晚传授的“没有名称和招式的玩意儿”,他虽不甚理解,但那种“意”的感觉却偶尔会在脑海中浮现。当他拿着独孤求败所赠的木剑比划时,有时会福至心灵地做出一些看似毫无章法、却又莫名契合某种韵律的动作,仿佛能预判到落叶飘落的轨迹,随手一剑便能将其点开(无招胜有招,独孤九剑“破箭式”等理念的雏形无意中契合)。
达摩祖师赠与的《金刚经》,他虽不能完全理解其中深奥的佛法,但闲暇时翻阅,只觉得心神宁静,杂念顿消。在这种奇异的宁静状态下,他体内不同来源的气息(纯阳、九阴基础)似乎更容易调和,连带着对独孤求败那“无招”的感悟也偶尔能清晰一丝(佛法调和,暗合易筋经洗髓伐毛、融汇万法之效)。
他甚至还在与其他人的日常接触中,零零碎碎地“学”了不少东西。比如看洪七公比划着“打狗”的动作觉得有趣,也跟着学了两下,感觉发力方式很特别(降龙十八掌的某些发力技巧被洪七公化入其中);听段誉讲述“导气归虚”的道理觉得好玩,尝试了一下,似乎能让自己因为练“呼吸法”而过于饱胀的感觉缓解一些(无意中触及北冥神功积蓄内力、海纳百川的皮毛);看欧阳锋倒立觉得奇怪,自己也试了试,发现气血运行似乎有所不同(蛤蟆功蓄力法门的歪打正着);看黄药师弹石子打鸟,觉得手法精妙,也捡了石子模仿,准头居然还不错(弹指神通的初步感应)……至于王重阳看他根基日渐深厚,偶尔指点几句“养气炼神”的诀窍(先天功筑基法门),他也只当是长辈的关怀,一并笑纳练习。
所有这些,在他单纯的心目中,都不过是村里各位爷爷、叔叔、伯伯、姐姐们教他的,用来“强身健体”、“好玩有趣”或者“凝神静气”的粗浅功夫而已。他浑然不知,自己体内已然汇聚了当世最顶尖的佛、道、武学精华,其根基之雄厚、潜力之巨大,已然达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地步。
这一日,扫地僧将叶风唤到跟前。
“风儿,你已长大,是时候出去走走了。”老僧声音平和,“洛阳乃是千年古都,人烟阜盛,你去那里见识一番,权当游历。”
叶风闻言,先是一愣,随即那双桃花眼中迸发出明亮的光彩。他自幼在村中长大,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与向往。
“张爷爷,我真的可以出去吗?”他声音里带着雀跃和一丝不确定。
扫地僧微微颔首:“然也。不过,江湖路远,人心难测,需谨记,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”
“嗯!风儿记住了!”叶风用力点头。
他即将离村的消息,很快传遍了整个无名村。
离别的清晨,村口那株大槐树下,站满了前来送行的人。
张三丰将一本亲手抄录的《道德经》递给他,叮嘱道:“风儿,闲暇时多看看,于你修身养性有益。” (内含纯阳无极功后续心法及太极至理)
叶风恭敬接过:“谢谢张爷爷,我会常呼吸……呃,常看书的!”
黄裳则给了他一个小包裹,里面是几瓶精心调制的丹药和一卷帛书。“娃娃,这些丹药可缓解疲乏,治疗些小伤小痛。这卷帛书上的图形,若是睡不着,可照着比划,有助安眠。” (丹药乃九花玉露丸等灵药,帛书实为《九阴真经》上部精要图形)
叶风开心收下:“谢谢黄爷爷!我晚上一定比划!”
独孤求败没有多言,只是将那柄陪伴叶风数月的木剑轻轻一弹,木剑发出一声清越的嗡鸣,仿佛被赋予了某种灵性。“带着。” (木剑经无上剑意温养,已非凡品)
叶风抱着木剑,爱不释手:“谢谢独孤伯伯!”
达摩祖师依旧面带慈悲微笑,将一串看似普通的念珠戴在叶风手腕上。“此物随身,可保心境平和。” (念珠蕴含精纯佛力,有清心辟邪、辅助修炼易筋经之效)
叶风摸着温润的念珠,乖巧道:“谢谢老爷爷!”
洪七公塞给他一个油纸包,里面是几只还冒着热气的叫花鸡,哈哈笑道:“小风儿,路上吃!别忘了爷爷教你的‘打狗’法子,遇到恶人,就比划两下吓唬他们!” (暗示降龙十八掌的运用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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