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风闻着香气,口水都快流出来了:“谢谢洪伯伯!我记得那动作,可好玩了!”
段誉走上前,优雅地整理了一下叶风的衣襟,微笑道:“风弟,记住‘导气归虚,海纳百川’的道理,遇事莫要强求。” (点明北冥神功心法)
叶风似懂非懂地点头:“嗯,段誉哥哥,我记住了,气太胀了就导一导。”
虚竹合十道:“风弟,保重。” 顺手将一本薄薄的、画着许多步法图案的书册塞给他,“路上无聊,可看看解闷。” (凌波微步图谱)
叶风接过:“谢谢虚竹哥哥!”
欧阳锋冷哼一声,丢过来一个皮囊:“里面是些驱蛇避虫的药粉,省得你小子胆子小,被些长虫吓哭。” (五毒避障散)
叶风想起上次被蛇吓到,脸一红,还是接过:“谢谢欧阳爷爷。”
黄药师屈指一弹,一枚温润的玉佩落在叶风手中:“戴着,可定心神。” (清心宝玉,辅助修炼弹指神通及抵抗魅惑)
叶风感受到玉佩的凉意,舒服地眯起眼:“谢谢黄爷爷!”
一灯大师口诵佛号,一道温和的指风无声无息拂过叶风几处大穴,助他稳固了一番内力根基。(一阳指洗髓)
王重阳则赠了一柄看似普通的松纹古剑,剑身隐有紫气流转。“此剑名‘紫薇’,伴你防身。”(道家法剑,与纯阳无极功、先天功契合)
郭靖黄蓉夫妇送上了盘缠和几套新衣,殷殷叮嘱。杨过小龙女赠了一瓶玉蜂浆,言道可解百毒。李寻欢赠了一柄小巧的飞刀,言说可作信物……甚至连司空摘星,也偷偷塞给他一本小册子,挤眉弄眼道:“小风儿,这可是‘好东西’,教你如何不被人偷东西,顺便……嘿嘿,看看能不能把别人的钱袋子‘拿’过来!” (妙手空空秘籍)
众人所赠,或明或暗,无一不是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神兵、秘籍、灵药,但在叶风眼中,这些都是长辈们的关爱和“小玩意儿”。他将东西仔细收好,背上了一个不算小的行囊,里面装满了“强身健体的图谱”、“安眠的帛书”、“解闷的步法书”、“打狗的动作要领”、“导气的口诀”、“定神的玉佩”、“驱虫的药粉”、“防身的木剑和铁剑”以及“防止被偷和拿别人钱袋子的册子”……
他站在村口,回望这片养育他的土地和那些看着他长大的、容颜不改的亲人们,心中充满了不舍。他深吸一口气,对着众人深深一揖,声音清越而带着一丝哽咽:“张爷爷,黄爷爷,独孤伯伯,各位爷爷、叔叔、伯伯、姐姐……风儿走了,你们……你们要保重身体!”
朝阳的光芒为他镀上一层金边,那绝世的容颜在离愁别绪中更添几分动人心魄。他转过身,迈着轻盈而坚定的步伐,踏上了通往洛阳的道路。那柄紫薇剑斜挎在腰间,木剑插在行囊旁,手腕上的念珠随风轻晃。
他不知道前路有何等精彩与风险在等待,更不知道自己背上行囊里装着的,以及体内运转着的,是足以颠覆整个武林的力量。
无名村的众人,默默地注视着少年纤细的背影消失在道路的尽头,目光中,有欣慰,有关切,有期待,也有一丝淡淡的惆怅。
璞玉初成,终要入世经受风雨打磨。而这江湖,又将因这懵懂少年的到来,掀起怎样的波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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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第四章 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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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:洛阳风波起
洛阳城,不愧为东都胜地,街市繁华,人烟稠密,车马粼粼,人流如织。叶风背着行囊,行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,那双清澈的桃花眼满是好奇地左顾右盼。他出众的容貌和那头垂至腰际的乌黑长发,引得路人频频侧目,但他浑然不觉,只觉得一切都新鲜有趣。
走了半晌,觉得有些饥渴,便寻了一间看起来颇为气派的客栈,名为“悦来居”,走了进去。
客栈内人声鼎沸,酒肉香气混杂。叶风寻了个靠窗的僻静位置坐下,将行囊和木剑小心放在身旁。他刚点了几样小菜,准备尝尝这洛阳城的美食,就听得旁边传来一阵粗鲁的喧哗。
一个满脸横肉、浑身酒气的彪形大汉,摇摇晃晃地走到他桌前,一双醉眼浑浊地在叶风脸上、身上逡巡,咧开嘴,露出满口黄牙:“哟!这是哪家的小娘子,生得这般标致?怎么一个人在这儿?来,陪大爷我喝几杯!”说着,那满是污垢的手就朝着叶风白皙光滑的脸蛋摸来。
叶风何曾受过这等轻薄?他眉头微蹙,心中生起一丝厌烦。眼见那脏手就要碰到自己,他下意识地并指如剑,手腕一抖,看似随意地在那大汉的手腕处轻轻一拂。
这一拂,看似轻飘飘毫无力道,甚至带着点优雅,实则蕴含了他体内那精纯的纯阳无极功内力,更暗合了独孤求败那“无招”之中,攻其必救、后发先至的意念。
“哎哟!”
那醉汉只觉得手腕处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,又像是被极细极韧的钢丝勒住,一股灼热而尖锐的力道直透筋脉,整条手臂瞬间酸麻剧痛,忍不住惨叫一声,踉跄着向后倒退数步,撞翻了一张空桌,酒也醒了大半,抱着手腕又惊又怒地看着叶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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