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舌尖上的传承》第二季筹备会的会议室里,阳光透过百叶窗,在铺着剧本的长桌上投下细碎的光影。凌姝手里的剧本贴满了彩色便签,红色标注 “人类非遗申报”,蓝色写着 “全球古菜节”,绿色圈出 “乡村振兴”—— 这些都是她特意要求加入的真实故事,每一张便签背后,都藏着中华古菜传承路上的难忘瞬间。
“非遗申报那段,我想加个闪回镜头。” 沈慕言坐在凌姝身旁,指尖指着剧本里 “凌姝整理传承谱系” 的情节,“就拍你当时在阁楼里,对着《膳堂手记》熬夜标注凌知味公的技法,台灯下纸页泛着黄,你手里的放大镜还沾着墨渍 —— 这样更有代入感,观众能看到‘非遗’不是一张证书,是背后无数个这样的夜晚。”
凌姝顺着他的指尖看去,剧本上 “传承谱系” 四个字旁,沈慕言已经用铅笔勾了个小框,旁边写着 “镜头:特写放大镜下的‘蟹酿橙’三字”。她想起去年申报时的场景,阁楼里堆着近百份材料,沈慕言还特意过来帮她分类,陪她熬夜核对每一个传承人的名字,心里泛起暖意:“还要加个细节,当时苏晴送咖啡进来,打翻了半杯在谱系图上,我急得快哭了,你帮我用吸墨纸一点点吸,说‘没事,重要的不是纸,是记在心里的传承’。”
剧组的编剧立刻记下这个细节,笑着说:“这种真实的小意外最打动人,比刻意设计的情节更有温度。”
一周后,剧组转战云南哈尼族古茶树基地,拍摄 “乡村振兴” 的戏份。清晨的茶山还裹着晨雾,凌姝穿着哈尼族服饰,站在田埂上,指导饰演普阿公的演员怎么握舂米杵:“力道要沉但不能猛,舂下去时手腕要微微转动,这样稻穗才会碎得均匀,你看,就像这样。” 她接过杵,示范了一遍,稻穗在石臼里渐渐变成碎米,晨光照在她的发梢,泛着浅金色的光。
沈慕言站在摄像机旁,手里拿着对讲机,轻声对摄像师说:“镜头再低一点,拍她握杵的手,指节有点红,能看出是真的练过。” 等凌姝指导完演员,他快步走过去,递上一瓶温水:“刚看你示范了七八遍,手都酸了吧?” 说着,他自然地接过凌姝手里的杵,放在石臼旁,指尖轻轻揉了揉她的手腕。
演员们休息时,普阿公真的带着孙女晓梅来了,手里捧着刚采的茶芽。“凌姑娘,沈先生,俺们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。” 普阿公笑着把茶芽递给剧组,“昨天听晓梅说要拍俺们茶山的事,俺们特意早起采了点芽,让你们当道具,看着真实。”
沈慕言眼睛一亮,立刻和导演商量:“不如加个真实镜头,就拍普阿公教晓梅采茶,凌姝在旁边看着,这样‘传承’的感觉更浓。” 导演点头同意,摄像机立刻开机,镜头里,普阿公握着晓梅的手,教她怎么捏茶芽:“两指捏芽尖,轻轻提,不能扯,不然会伤树。” 凌姝站在不远处,看着这一幕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—— 这正是她想通过镜头传递的,传承不是演出来的,是藏在这样的日常里。
拍摄 “全球古菜节” 的戏份时,剧组特意在纽约古菜节的旧址搭了景,还原去年的热闹场景。陈明带着马来西亚的学徒们赶来客串,摊位上摆着南洋肉骨茶的陶锅,热气腾腾的汤里飘着当归、川芎。“凌老师,沈先生,俺们按您说的,把肉骨茶的熬制过程拍进去,从泡药材到炖肉,一步都不少。” 陈明边说边演示,沈慕言站在他旁边,拿着台词本,帮他调整语气:“说‘这是俺爷爷传下来的方子’时,语速慢一点,带点骄傲的感觉,观众能更懂这份传承的分量。”
凌姝则在旁边核对道具,确保每一个细节都准确 —— 肉骨茶的陶锅是陈明家传的那只,药材包上的标签和云南基地的一模一样,就连摊位上挂的 “南洋肉骨茶” 招牌,都是按去年的样式复刻的。“细节不能错,” 她对道具组的人说,“比如这个药材包,当归要切成片,川芎要成段,这是凌家古方的习惯,也是陈明一直守着的标准,观众里有懂行的,一眼就能看出来。”
拍摄间隙,有记者来探班,问沈慕言:“作为主演,你觉得这部剧最特别的地方是什么?” 沈慕言看向正在检查剧本的凌姝,眼神里满是温柔:“最特别的是,它不是虚构的故事,每一个情节都有真实的人和事做支撑 —— 凌姝为了非遗申报熬的夜,普阿公守着茶山的坚持,陈明在海外传习古菜的执着,这些都是真的。对我来说,我不只是她的爱人,更是她传承路上的‘宣传员’,想通过镜头,让更多人看到中华古菜有多好,看到那些守护古菜的人有多可爱。”
记者又问凌姝:“当总策划和做古菜,哪个更难?” 凌姝笑着看向沈慕言,手里还捏着剧本上的便签:“做古菜难在守技,当总策划难在怎么把‘技’背后的‘心’传出去。但有他在,我能更安心地专注古菜 —— 比如拍卤制技法时,我只需要教演员怎么续老汤,他会帮我想怎么用镜头呈现老汤里的故事,帮我把那些说不出来的‘膳心’,变成观众能看懂的画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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