桀克的光刃刺穿了凯恩的右臂,鲜血顺着铠甲的缝隙流下:“我没有野心!我只是不想再看到有人像我一样,在边境流着血,却看着别人在中央区领功!”
就在这时,一声巨响从等离子火花塔的方向传来——泰塔斯的火焰小队为了掩护平民撤退,引爆了最后一道能量屏障,与雷欧斯的突击队同归于尽。火光中,泰塔斯的怒吼声穿透硝烟:“光之国万岁!”
桀克愣住了,他看着那片冲天的火光,突然想起二十年前,他和凯恩在这里并肩训练,泰塔斯还只是个刚加入警备队的新兵,总缠着他请教格斗技巧。
“看到了吗?”凯恩的声音带着血腥味,“这就是你想要的战争。”
桀克猛地推开他,踉跄着后退。战场上的枪声渐渐稀疏,双方的战士都望着等离子火花塔的方向,那里的光芒正在变得黯淡——能量屏障的爆炸影响了火花塔的核心运转。
“撤退。”桀克突然下令,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,“回观测站。”
雷欧斯愣住了:“大人?我们快赢了!”
“我说撤退!”桀克的光刃狠狠插在地上,“带上伤员,现在就走!”
新宇宙警备队的战舰开始撤离,留下满地的残骸和能量结晶。凯恩站在废墟上,看着桀克的红色披风消失在云层中,右臂的伤口还在流血。佐菲走过来,用能量绷带帮他包扎:“他们撤了。”
“他不是撤退。”凯恩望着等离子火花塔,那里的光芒越来越暗,“他是在等火花塔的能量彻底紊乱——那时,光之国就没有防线可言了。”
夕阳的余晖透过硝烟,在战场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双方的战士躺在废墟中,胸口的能量灯大多已经熄灭。凯恩捡起一枚红族的能量结晶,那是雷欧斯的副队长留下的,上面还刻着边境巡逻队的编号。
“通知所有医疗队,不管是哪方的伤员,都要救治。”凯恩的声音低沉,“还有,修复等离子火花塔的能量核心,需要多少人手和资源,都给我调过来。”
佐菲点头,却忍不住问:“队长,下次他再来……”
“下次,”凯恩握紧了那枚能量结晶,指节泛白,“就不是他走,就是我亡了。”
(夜幕降临时,光之国的天空依然飘着能量烟尘。等离子火花塔的光芒忽明忽暗,像一颗疲惫的心脏。双方的营地都响起了哀悼的笛声,为那些在白天死去的战士。而在观测站里,桀克正看着能量核心的修复数据,红族的血滴落在控制台的按钮上,晕开一朵暗红色的花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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