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山看他出来了，直接将烟头扔地上踩灭。
问道：“可以回去了吗？”
林欢点点头，“回去吧！”
两人上了车，车子刚开出一截，季山就忍不住问他：“刚才你出来的时候，有没有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？”
林欢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叶秋。
“看见了，怎么了？”
“你知道他是来看谁的吗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进哥。”
怕林欢不知道进哥是谁，他还特意解释了一句，“他是青仁街的老大，地下城就是他开的。”
季山仿佛非常崇拜他，又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起地下城的往事。
林欢对这些不感兴趣，默默地听着没有搭话。
陈绍没有去找他妈的麻烦，他心里终于松了口气。
蓦地又想起，来的路上，季山说的那个被丢弃的小女孩。
晚上出摊的时候一定要找个机会问问许知才行。
昨天晚上馄饨没够卖的，今天东升又多买了点馄饨皮。
晚上的生意依旧不错。
一直等到九点，街上的人渐渐少了，他们的摊位边才冷清下来。
林欢见没什么人了，就擦擦手坐到了许知旁边。
“知知，我问你个事，你别介意啊！”
许知笑了笑，说道：“你问吧！什么事？”
直接开口问他肯定不好，毕竟许妈妈是长辈。
他思索了一会，犹豫着问道：“你有没有妹妹啊？”
许知当即就回道：“没有啊！我家就我一个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那种……那种……”
许知看他犹豫了那么久，忍不住问道：“有什么你就直接说嘛！不用吞吞吐吐的。”
林欢叹息一声，如实说道：“季山跟我说，你妈妈昨天打他的车去孤儿院看了一个小女孩。”
“孤儿院？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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