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建国没说话,抡起木棍,照着他膝盖砸下去。
“咔嚓!”
左腿断了。
阎埠贵惨叫一声,跪倒在地。
又一棍。
“咔嚓!”
右腿也断了。
阎埠贵疼得在地上打滚,麻袋里传出模糊的骂声:“谁?我操你……”
孙建国没给他骂完的机会,又补了两棍,打在膝盖侧面,确保骨头碎得彻底,接上了也是个瘸子。
然后他扔下棍子,转身就走,没跑,快步走。走到胡同口,拐进另一条胡同,绕了个大圈,从另一条路回了四合院。
回到屋里,弟弟孙建军还在等他:“哥,你怎么去了这么久?”
“路上碰见熟人,说了几句话。”孙建国脱了棉袄,“阎埠贵回来了吗?”
“没呢。”孙建军说,“不过刚才胡同里好像有动静,有人喊了一声,又没声了。”
“可能是野猫。”孙建国平静地说,“睡吧。”
医院里,乱成一团。
刘海中、贾张氏、棒梗都被送来了,还有后来被人发现的阎埠贵。
四个人,八条腿,全断了。
刘海中还被阉了,棒梗也是。
值班医生看着这阵势,头皮发麻。赶紧叫来主任,又通知了派出所。
派出所来了三个公安,分开询问。
刘海中醒过来时,看见警察,眼泪就下来了:“公安同志…有人害我…有人害我啊……”
“谁害你?”
“不知道…天黑,没看清……”刘海中哭着说,“但我怀疑…是易中海!肯定是他!我当众羞辱过他,他怀恨在心!”
“易中海?就是你们院那个……”公安顿了顿,“他有作案能力吗?”
“他有钱!”刘海中咬牙,“他可以去黑市雇人!公安同志,你们去查,他肯定去黑市了!”
另一边,贾张氏也在哭诉:“肯定是傻柱!我照顾他,他嫌我照顾得不好,就找人打我!还有易中海,他给了钱,嫌我花得少……”
“你照顾傻柱?”公安问。
“对啊,易中海给的钱,让我照顾傻柱……”贾张氏说完,意识到说漏嘴了,赶紧闭嘴。
公安记下了。易中海给钱让贾张氏照顾傻柱,这事得查。
棒梗疼得直哼哼,问什么都说不知道。阎埠贵更是一问三不知,只说被人套了麻袋,腿打断了,没看见是谁。
公安做完笔录,回去汇报。
四个案子,手法相似,都是打断腿,有两个还被阉割。明显是报复,而且是冲着九十五号院来的。
“这个院有问题。”派出所所长敲着桌子,“这段时间出了多少事了?易中海被阉,何雨柱腿断,阎解放死,现在又四个断腿的。你们去查,查这个院的所有人,查他们的矛盾,查他们最近的行踪!”
第二天,派出所公安进了四合院。
院里人心惶惶。前院李家、王家都关着门,不敢出来。
后院许大茂也缩在屋里,跟娄晓娥小声说:“出事了…出大事了……”
“真是易中海干的?”娄晓娥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许大茂摇头,“但肯定跟他有关系。刘海中、贾张氏、棒梗,都得罪过他。阎埠贵…阎埠贵可能是个添头。”
“添头?”
“杀鸡儆猴。”许大茂压低声音,“易中海这是在告诉全院:谁得罪我,谁就是这个下场。”
娄晓娥打了个寒颤:“那咱们……”
“咱们没事。”许大茂说,“我没得罪他,你还给他送过吃的。不过…以后得小心了。”
中院易家,公安正在询问。
“易中海同志,昨天晚上六点到八点,你在哪里?”公安问。
“在家。”易中海平静地说,“我老伴可以证明。”
易谭氏点头:“对,我们在家吃饭,吃完饭就睡了。”
“有人能证明吗?”
“没有。”易中海说,“但我们没出门。”
公安又问:“听说你给了贾张氏钱,让她照顾何雨柱?”
“是。”易中海承认,“何雨柱腿断了,没人照顾,我作为他干爹,出点钱是应该的。”
“为什么让贾张氏照顾?”
“她家困难,给她个挣钱的活儿。”易中海说,“但我没想到她不好好照顾,何雨柱差点饿死。”
这话说得滴水不漏。
公安又问了几个问题,没发现破绽,走了。
易中海关上门,嘴角扬起一个冰冷的弧度。
成了。
刘海中废了,贾张氏废了,棒梗废了。阎埠贵…阎埠贵是个意外,但他活该。
至于公安查黑市…查不到他头上。
他那天去黑市,特意换了件旧衣服,戴了帽子,没人认得出来。
给钱的时候,也没留任何痕迹。
完美。
前院东耳房,公安也来问了。
“孙建国同志,昨晚六点到八点,你在哪里?”
“在图书馆加班。”孙建国说,“赵馆长可以证明。我八点多才回来。”
“有人看见你回来吗?”
“胡同口修鞋的刘大爷可能看见了,我回来时他正在收摊。”孙建国说,“还有我弟弟,在家等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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