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敢对我儿做出此种天理不容的恶事?!”
太尉府,骤然得知便宜好大儿高坎被人阉割了的高俅勃然大怒。
且不提他自己虽然不是不能人道,但娇妻美妾纳了无数,
即使日日夜夜辛苦耕耘,多年以来依然颗粒无收。
最后只能寄希望于高坎,让他肩负着给他高俅这一支开枝散叶的重任的事;
也不说这高坎自甘自降辈分,
以实际上的表兄弟身份以儿子的礼仪侍候他高俅的情分;
单论整个汴梁城谁不知道高坎是他高俅的人?
那些歹人阉割了高坎,是在打高坎的屁股吗?
这分明是在打他高俅的脸!
不过高俅好歹也是身居高位,
在朝堂这谭波谲云诡的浑水中摸爬滚打多年的太尉,
深知喜怒不形于色的道理,他脸上的怒意很快就隐去。
“你这厮是不是又招惹了什么仇家?”
高俅拿起手边的汝窑青花瓷瓷杯猛饮了一口茶水,沉声问道。
他仔细想了想高坎以前招惹的仇家,似乎没人有那么大的胆魄。
“父亲,我也是有分寸的,怎么敢去招惹那种真正横行无忌的强人?”
面对高俅的质问,高衙内有些委屈的回答道。
“嗯。”
高俅闻言不由点了点头:这高坎虽然仗着有他撑腰,
在汴梁那是横行霸道,就是路边的狗也要上去踢两脚,
但他终归还是有点眼力见的,
从来不会去招惹他惹不起的人,比如皇家、诸位宰相家。
最好的例子就是在他教训了高坎,李师师是不能招惹的人后,
高坎就再也没有踏入过矾楼半步。
“那这究竟是何人所为?”
高俅紧握茶杯,左思右想却是怎么也找不出嫌疑人。
若是以前的仇家的话,不说他已经尽量摆平,又何必等到今天呢?
“父亲。”
高衙内满脸恨意的咬牙切齿分析道:
“那贼人能如此干脆利落的斩断孩儿的宝贝儿,显然是有高深武功在身。
在孩儿得罪的人中,唯有那身为八十万禁军教头的林冲有此身手。
此人就是不是那林冲,也定与他有天大的干系!
还望父亲为我做主,抓了那林冲来千刀万剐以解我的心头之恨!”
至于是不是林冲他也不想继续调查,
他只想好生的发泄一番心中的怒火。
“林冲?不可能是他!”
高衙内在听到林冲的名字后,就下意识的否认。
这林冲乃是他在禁军中的下级之一,虽然不是十分熟悉,
他却也知道林冲向来老实本分。
虽然因为武艺出众,使用的枪棒威武如豹子,故而被他人敬畏的称为“豹子头”,
却实际上没有半分豹子这种猛兽的凶性。
这种人早已经被大宋的规则驯化,
就如同牧人驯养的羔羊,最是温驯不过,
即使有人骂他、侮辱他、轻贱他,也只会忍。
况且要是那林冲要报复,直接于昨日怒火上头之时一怒之下倒是有可能,
怎么还会于今日出手?
他难道就不怕他高俅的报复?
他林家现在拥有的一切可都是在他高太尉一手遮天的汴梁城!
“太尉,此事要验证却也简单。
那林冲的家小就在城中,叫他来对质一番不就什么都明了了?”
一旁侍立的禁军虞侯陆谦建议道。
嗯,这个陆谦就是那个先是林冲的多年好友;
后因贪图富贵站在高俅这一边,多次设计陷害林冲,
最终在山神庙与富安等人火烧草料场时被林冲撞破,死于其刀下的陆谦。
不过这一次却是因为张杰的插手让他没有机会陷害林冲,
比如配合高衙内,以请林冲喝酒为名将其骗出,
企图诱骗林冲的妻子张娘子到他家中供高衙内霸占这等事。
不过即使没有机会陷害林冲,陆谦此人依然是江山易改,
本性难移,在位高权重的高俅面前,
他转瞬就抛弃了与林冲的多年友情,选择站在了高俅这边。
“嗯…”
高俅捋了捋胡须道:
“陆谦你说得有道理,就由你往林冲家走一趟吧。”
“愿为太尉效命!”
陆谦欣然领命。
“且快些,本衙内可不耐那么多时间!”
高衙内不耐烦的催促。
“定不叫衙内久等。”
陆谦转身朝太尉府外飞奔而去。
而此时被高俅遣人去太医院寻找的太医也到来了。
“李太医,我儿此病可还有医治的可能?”
高俅带着几分希冀问道。
这位李太医面容清瘦,大袖飘飘,仙风道骨,年约莫五旬上下,
身上还散发着各种草药混合而成的清香,
显然是一位浸淫杏林之道多年的杏林高手。
看完高衙内伤口的李太医闻言苦笑:
“太尉太高看我了。
我虽然在刀兵外伤上小有造诣,但如衙内这般的,
便是华佗在世、扁鹊重生也只有徒呼奈何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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