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撤！”幽影殿主远程下达了新的指令，声音依旧平淡，却似乎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。
目的已经达到。不仅测试了防御强度，更意外地“逼”出了木清颜新的能力模式。虽然损失了一些凶灵和队员可能受了轻伤，但获得的数据价值远超预期。继续强攻，得不偿失。
得到命令，四支小队毫不犹豫，立刻摆脱纠缠，如同退潮般，迅速消失在界痕的混乱能量与阴影之中，连那些残余的“暗潮”气息也一并收敛、退去。
古渊外围，重新恢复了“热闹”前的死寂，只留下战斗后的能量残迹与一片狼藉的幻象区域。
墨衍松了口气，连忙看向木清颜。木清颜已经盘膝坐下，正全力调息，虽然气息虚弱，但眼神明亮，并无大碍。
“清颜，你刚才……”墨衍心有余悸，又充满震撼。
木清颜勉强笑了笑：“混沌与秩序的融合……比我想象的，还能做到更多。只是……消耗太大。”她能感觉到，混沌灵泉的“原点”在刚才的极限转化中，似乎又获得了一丝微弱的成长，对“归墟”类法则的“抗性”与“解析”能力又强了一分。这或许就是所谓的“压力下的进化”。
“归墟教不会善罢甘休。”墨衍沉声道，“他们看到了你新的能力，下一次的试探，恐怕会更加针对，更加危险。”
“兵来将挡。”木清颜眼中闪过一丝冷芒，“他们测试我们，我们也在‘测试’他们。至少现在，我们对他们的攻击模式与战术配合，有了更直观的了解。而且……”
她望向光核，光核似乎也因吸收了部分“养料”而光芒更加温润。“他们送的‘礼’，我们收下了。下一次，或许可以‘回礼’更多。”
两人相视，眼中并无惧色，只有更加坚定的斗志与智慧的光芒。
而在归墟教总坛，幽影殿主看着刚刚传回的、关于木清颜转化攻击过程的详细能量记录与分析报告，纯白面具下，陷入了长久的沉思。
“混沌包容，秩序引导，化归墟之力为己用……这不仅仅是‘归源’，这是……更高层次的‘法则适应性’与‘概念操作’雏形。”
他缓缓抬头，望向那无边幽暗的殿顶，仿佛在自言自语，又仿佛在向那更高存在汇报：
“目标变数，威胁等级上调至‘甲等’。建议……启动‘定向培养与捕获预案’前期准备。此等‘素材’，或许比一颗成熟的‘星种’，更具研究价值与……战略意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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