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郁闭着眼,也不敢看,只觉有人将他打横抱起,心跳声在耳边“扑腾扑腾”蹦的飞快。
一路颠簸,不过很快便到了一处温暖处,旋即被人放在了软榻上。
“快请个门医来!”是沈殊的声音,一般上门服务的家庭医生,会被称为门医。
随后便是人们来来回回走动的声音。
他近处的人,呼吸急促,一只手颤抖着用帕子擦着他的嘴。
“司马郁,你醒醒。”
那声音有些许沙哑,司马郁不敢睁眼瞧,继续装死。
那人见拍了一会儿没反应后,焦急的坐在一旁。
司马郁恨得牙痒痒,脸估计都拍肿了。
别让他知道是谁干的好事。
“门医还没到么?”那声音着急说道。
“还有一会儿,不是说吃了什么东西么,要不要催吐?”沈殊说道。
“催吐?”那声音疑惑:“怎么弄?”
旋即便有人将司马郁扶起,掰着他的下巴,想撬开他的嘴。
司马郁膈应的不行,谁知道这手有没有抠屁股,就往他嘴里放。
两个人费劲捏着司马郁的下巴,再捏可就要碎了。
可他哪肯就范,只得咳了两下慢悠悠的醒过来。
迎面看到的是沈殊,而托着他后背的——竟然是傅桓。
果然有脏东西在碰他。
这人有病吧,平日里看见他跟看见苍蝇一般,现在这般惺惺作态的又是做给谁看。
要不是清楚这人平日里的嘴脸,司马郁有可能还真要说声谢谢。
一旁的惊蛰不知是什么时候过来的,根本插不上手。
“你醒了,可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那人说道。
现下还是要先保持距离才好,司马郁虚虚弱弱的想挣脱桎梏,并看向沈殊。
“沈郎君,我想喝水……”
那颤颤巍巍的声音,听的那人心漏了一拍,也一起看着沈殊。
沈殊立马命人弄了温水。
那傅桓先司马郁一步接过,竟还想喂司马郁水喝。
司马郁抬手制止了:“我自己可以。”
傅桓居然有些许局促,松开了司马郁,起身到了一旁:“方才失礼了。”
是不是哪儿有摄像机?
这人作秀呢?
上回骂他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。
司马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胡思乱想着,微微抿了一口水,阿水终于带着门医赶来了。
有小厮来报,外面询问叶繁还需要傅沈二人,他俩便退出了厢房。
叶繁的兄长叶盛和司马珂过来时,叶繁被傅桓的人按在地上跪着,而司马郁还在厢房里“昏迷”中。
问清了缘由,叶盛脸上同吃了屎一般难看。
“当初不是说好了,司马郁不进城的么?”叶盛看着司马珂反问道。
“难道不应当是我该问问叶掾史,是不是该好好管管令弟了?”司马珂倒也不惧,厉色说道:“舍弟确实一直在乡下住着,这国相相邀,怎能随意推拒?我倒是不知,就因为这,就要给舍弟下毒是吗?你叶家难道是想对我司马家赶尽杀绝才满意吗?”
“我没有下毒,我给她吃的是春药。”叶繁跪在地上,不住喊冤。
“你住嘴!”叶盛只觉脑仁子疼,没想到叶繁这么快就认了下药一事。
“报官吧,看官府怎么说。”司马珂说道。
“只是小孩子瞎胡闹,他一个小郎君,出不了什么事的。”叶盛说着故意咬重了郎君二字。
“什么叫瞎胡闹,瞎胡闹会吐血吗?”沈殊帮着说道,方才趁乱,又踹了那叶繁几下,还是不解气。
“还吐血了?好你叶家,这是全然不顾两家世代交好之情了。”司马珂心头一紧,但还是镇定说道:“等会听门医怎么说,那可是我二伯唯一的嫡子,但凡今日他有个三长两短,我便是拼死也要为我们司马家讨回公道!”
厢房中,医者为司马郁把着脉。
司马郁本是怕人探脉的,一看来人——阿水竟然将杜仲弄来了。
杜仲冲着司马郁微微抿嘴,搭在手腕上的手指微微点了两下,让他安心。
这能不安心么,里外都是他的人。想必司马珂此时,应当与叶繁他们对峙上了。
沈殊今日如此给力,应不会占下风。
“郎君这病……”边上无外人杜仲犹疑着询问道。
边上没有旁人,司马郁翻翻白眼,嘴一歪吐着舌头。
杜仲立马心领神会,手一抖,慌忙出了厢房:“啊呀,大事不妙啊!”
嘿嘿,不愧是他司马家的人。
这杜仲,也是不显山不露水的人精。虞晖也是看中他这一点,才将药庐交给他。
虽然当时他的医术还没有达到可以独挑整个药庐的境地,不过不要紧,能管的住人,便也是本事。
请来的坐堂医师,医术那是没有问题的,但杜仲想要在药庐说一不二,还是要些许本事的。
虞晖在药庐时间不长,很多东西还是需要他自己去悟,杜仲操持药庐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。
不过好在这些年,一直无功无过的,药庐打理的也算得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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