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参呢?”
“没有!”
“那……羊腰子总该有吧?”
“有,但要肉票!”
许大茂捏着手里仅有的二两肉票,欲哭无泪。这肉票是他攒了两个月准备改善伙食的,现在要拿来买羊腰子?
“同志,买不买?不买让让。”后面排队的人催了。
许大茂一咬牙:“买!来二两羊腰子!”
他拎着那点羊腰子往回走,心里盘算:这东西真管用吗?万一吃了没用怎么办?万一……
“许哥!”刘光福鬼鬼祟祟地从胡同里钻出来,兜里鼓鼓囊囊的。
许大茂眼珠一转:“光福,干嘛去?”
“没、没干嘛……”刘光福眼神躲闪。
“兜里装的什么?”许大茂凑近,“让哥看看?”
刘光福捂着兜:“真没什么……”
“是不是又跟你爸要钱了?”许大茂压低声音,“光福啊,哥跟你说,你爸最近是不是特别大方?”
刘光福猛点头。
“这叫‘回光返照’。”许大茂一本正经,“我听说啊,有些人知道自己时日无多,就会突然变好,把钱都散出去……”
刘光福脸都白了:“许哥,您别吓我!”
“我吓你干嘛?”许大茂拍拍他肩膀,“趁现在,多要点,留着以后用。万一你爸那什么了……你们兄弟仨还得过日子不是?”
刘光福哆哆嗦嗦地点头,跑了。
许大茂看着他的背影,笑了。
让你们刘家也乱一乱,省得刘海中整天摆官架子。
中午,贾东旭扛着十斤红薯回来了。
贾张氏看着那袋红薯,脸拉得老长:“就这?十斤红薯?”
“厂里给的补助。”贾东旭闷声说,“有就不错了。”
秦淮茹接过红薯,掂了掂:“够吃几天了。东旭,你先歇着,我去做饭。”
中午饭是红薯粥——红薯切块,和一点点棒子面一起煮。好歹是稠的了。
棒梗喝了两碗,小肚子终于鼓起来了。他摸着肚子,小声对秦淮茹说:“妈,我下午去捡废纸,林叔给钱。”
“真给钱?”
“嗯,一毛钱十斤。”
秦淮茹算了算,一毛钱能买半斤棒子面,或者两个鸡蛋。她看着儿子:“那你去吧,注意安全,别跑远。”
“嗯!”
下午,阎埠贵家来了个不速之客。
贾张氏拎着个空布袋,堆着笑:“老阎啊,忙着呢?”
阎埠贵正在批改学生作业,一见贾张氏,头皮发麻:“贾家嫂子,有事?”
“那个……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,想跟你借点棒子面。”贾张氏说着就往里瞄,“不多,就一斤!”
阎埠贵心里那把算盘“噼里啪啦”响起来:一斤棒子面,市价一毛六分钱。借给贾家,还回来的可能性……不足三成。亏了!
“贾家嫂子,我家真没有了!”阎埠贵堵在门口,“你也知道,我家五口人,就我一人挣钱……”
“你肯定有!”贾张氏抽抽鼻子,“我闻见味儿了!你家中午是不是吃贴饼子了?玉米面的香味儿,我一闻就知道!”
阎埠贵:“……”
三大妈从厨房出来,手里拿着半个没吃完的贴饼子——确实是玉米面的。
场面一度尴尬。
贾张氏一屁股坐在门槛上,但这次没拍大腿——她记得自己发誓不召唤老贾了。
她换了个策略,开始抹眼泪:“老阎啊,你看看我们家,东旭工资低,儿媳妇怀孕了,两个孩子嗷嗷待哺,我这么大岁数了,连口稠粥都喝不上……”
阎埠贵看着她的眼泪,又看看三大妈手里的贴饼子,一咬牙:“半斤!最多半斤!”
“八两!”
“六两!”
“成交!”
贾张氏抱着六两棒子面,心满意足地走了。
阎埠贵关上门,心疼得直抽抽:“六两啊……能熬三顿粥呢……”
三大妈叹气:“就当积德行善了。”
“积德?”阎埠贵突然眼睛一亮,“你说……我要是多积德,能不能多活几年?多领几年退休金?”
三大妈:“……你还是批你的作业去吧。”
傍晚,棒梗回来了。
他拖着一个破麻袋,里面装满了废纸——报纸、旧书本、包装纸,分门别类,捆得整整齐齐。
林飞在门口等着,接过麻袋掂了掂:“不止十斤,得有十二斤。”
棒梗眼睛亮晶晶的,满是期待。
林飞掏出一毛二分钱:“给,你的工钱。”
棒梗接过钱,手都在抖。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靠自己的劳动挣来的钱!
“谢谢林叔!”
“不用谢,这是你应得的。”林飞拍拍他肩膀,“明天还捡吗?”
“捡!”棒梗用力点头。
“好,明天我教你分类——报纸能卖多少钱,书本能卖多少钱,包装纸最不值钱……”
“嗯!”
棒梗攥着一毛二分钱跑回家,一进门就喊:“妈!我挣钱了!”
秦淮茹看着儿子手里的钱,眼圈又红了。
贾东旭蹲在门口抽烟,看着儿子,心里不是滋味。八岁的孩子,本该在学校好好读书,现在却要捡废纸补贴家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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