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海忠被问得哑口无言,额头上开始冒汗。
外屋,聋老太忽然开口:“行了,别逼他了。那几天他确实没注意这些,因为……”
她顿了顿,声音低了下去:“因为他那几天,天天晚上在我这儿。”
屋里死一般寂静。
易中海、傻柱、许大茂三人齐刷刷转头看向外屋,脸上写满了震惊。
聋老太坐在椅子上,闭着眼睛,像是刚才那句话不是她说的一样。
刘海忠的脸“腾”地红了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半晌,易中海才结结巴巴地说:“老、老太太,这话可不能乱说……”
“我八十多岁的人了,乱说什么?”聋老太睁开眼睛,目光扫过三人,“那几天晚上,他都在我这儿,帮我修炕、补窗户、换灯泡。一忙就是大半夜,哪有工夫管别人家的事儿?”
这话听着合情合理,但结合之前刘海中跟聋老太的传闻,就显得有点……欲盖弥彰。
傻柱小声嘀咕:“修炕修到半夜?骗鬼呢……”
许大茂碰了他一下,示意他别说话。
易中海揉了揉太阳穴,觉得这事儿越来越复杂了。如果刘海忠那几天晚上真的在聋老太这儿,那他确实可能不知道陈老四和贾张氏的事儿。
但这样一来,线索就又断了。
“刘师傅,”易中海换了种语气,“你再好好想想,陈老四那几天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?比如……跟贾张氏说话特别多?或者看贾张氏的眼神不对?”
刘海忠皱着眉头想了半天,忽然说:“你这么一说,我还真想起来了。有一回,我看见陈老四跟贾张氏在墙角说话,两人靠得特别近。我过去的时候,他们赶紧分开了,陈老四还冲我笑了笑,笑得特别……特别那个。”
“哪个?”傻柱急问。
“就是……那种笑,”刘海忠比划着,“男人都懂的那种笑。”
易中海和许大茂对视一眼,心里都有数了。
“还有呢?”许大茂追问。
“还有……”刘海忠又想了想,“装修结束那天,陈老四找我结账。我给他钱的时候,他多问了一句,说‘后院那个姓贾的寡妇,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啊’。我当时还纳闷,他怎么突然关心起贾张氏来了。”
线索越来越清晰了。
易中海站起身,拄着拐杖在屋里走了两步:“刘师傅,你能找到陈老四吗?”
“我上哪儿找去?”刘海忠苦笑,“装修结束他就跟工程队去唐山了,这都一年多了,谁知道还在不在那儿。”
“唐山……”易中海沉吟着。
如果陈老四真的在唐山,那这事儿就麻烦了。大老远的,总不能跑唐山去找人吧?
正说着,外屋突然传来敲门声。
聋老太去开门,门外站着阎埠贵。
“老阎?”易中海一愣,“你怎么来了?”
阎埠贵推了推眼镜,表情严肃:“我刚从街道办回来,打听到一个消息。”
“什么消息?”三人都竖起耳朵。
“陈老四,”阎埠贵顿了顿,“上个月在唐山出工伤,人没了。”
屋里一片死寂。
半晌,傻柱才结结巴巴地说:“没、没了?”
“没了。”阎埠贵点头,“工伤事故,赔了两百块钱,家里老婆孩子领走了。”
易中海一屁股坐在床上,石膏腿“哐当”一声砸在地上。
这下完了。
死无对证。
许大茂眼珠一转:“那……他家里还有什么人?”
“就一个老婆,带俩孩子。”阎埠贵说,“街道办的人说,他老婆哭得死去活来,说家里就靠他一个人挣钱,这下天都塌了。”
又是一阵沉默。
刘海忠忽然小声说:“其实……这事儿也不一定是陈老四的。”
所有人都看向他。
“什么意思?”易中海问。
“我是说,”刘海忠咽了口唾沫,“十月那几天,院里也不止陈老四一个装修工。还有俩小工呢,一个姓王,一个姓李……”
易中海眼睛一亮:“那俩人呢?”
“不知道,”刘海忠摇头,“都是临时找的,干完活就散了。”
线索又断了。
屋里陷入僵局。
窗外,天色渐渐暗了。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照进来,在地上投下一片昏黄的光。
聋老太忽然开口:“要我说,你们就别折腾了。孩子是谁的,贾张氏自己最清楚。你们逼问她,不比在这儿瞎猜强?”
这话提醒了三人。
对啊,直接问贾张氏不就行了?
但问题是,贾张氏会说实话吗?
易中海叹了口气:“老太太,贾张氏要是肯说实话,我们也不用这么费劲了。”
“她不肯说实话,是因为有恃无恐。”聋老太冷笑,“你们要是能找到确凿证据,看她说不说。”
确凿证据……
易中海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。
“老阎,”他转向阎埠贵,“街道办那边,有没有陈老四的照片?”
“照片?”阎埠贵一愣,“要照片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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