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猛地坐起来,冷汗湿透了背心。
“是他……一定是他……”
可他没有任何证据。而且就算有证据,说出去谁信?说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,能用邪术让人同步腹泻、同步摔跤、同步犯错?
没人会信。只会觉得他易中海疯了。
隔壁,刘海忠也睡不着。他看着床头贴的驱邪符——那符纸已经开始褪色了,显然没什么用。
“林飞……”他咬牙念叨这个名字。
突然,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:既然林飞能让他们倒霉,那他们……能不能也让林飞倒霉?
这个念头一起,就像野草一样疯长。
第二天,刘海忠悄悄找到易中海,说了自己的想法。
易中海沉默了很久,最后点头:“试试吧。但……要小心。”
两人开始暗中观察林飞,寻找他的“破绽”。可林飞生活规律得可怕:早上七点起床,洗漱吃饭,七点半出门上班;下午五点回来,做饭吃饭,偶尔在院里转转,九点准时熄灯睡觉。
没有任何不良嗜好,不抽烟不喝酒,不去黑市,不搞投机倒把。甚至连跟女同志说话都保持着礼貌的距离。
“这他妈是圣人转世吗?”刘海忠气得砸墙。
易中海也头疼。他活了五十多年,没见过这么“干净”的人。
可他们不知道,林飞早就察觉了他们的窥视。那些贴在窗棂上、门缝里的【监听符】,把他们的每一句密谋都传了回来。
“想让我倒霉?”林飞笑了,“行啊,我给你们机会。”
他从系统兑换了一张【反弹符】——这符能把针对自己的恶意,双倍反弹给施恶者。
“易中海,刘海忠,这可是你们自找的。”
林飞把符纸折成三角形,塞进贴身口袋。
当天下午,刘海忠终于找到了“机会”。他在厂里听说,林飞负责的宣传栏要换新内容,需要从仓库领一批颜料和刷子。
仓库管理员老马是刘海忠的酒友。刘海忠找到老马,塞给他一包烟:“老马,帮个忙。林飞来领东西的时候,你‘不小心’把红颜料换成朱砂——那玩意儿见水就化,画到墙上全花了,够他喝一壶的。”
老马有点犹豫:“这……不好吧?”
“有什么不好的!”刘海忠瞪眼,“那小子整我你没看见?你就说拿错了,他能把你怎么样?”
老马想了想,答应了。
易中海那边也没闲着。他打听到林飞明天要去印刷厂取宣传材料,就托了个在印刷厂上班的远房亲戚,让他在材料里夹几张“有问题”的传单——内容敏感,一旦被发现,林飞最少也得记大过。
两人都觉得计划天衣无缝。
可他们不知道,【反弹符】已经开始运转了。
第二天,林飞去仓库领颜料。老马果然“不小心”拿错了,把一桶朱砂递给他。
林飞接过,看了看标签,笑了:“马师傅,这是朱砂啊,我要的是红颜料。”
“啊?拿错了?”老马装傻,“那……我换换。”
“不用了,”林飞把桶放回去,“我突然想起,宣传科还有存货,今天先不领了。”
说完转身走了。
老马愣在原地,看着那桶朱砂,突然觉得手痒痒。他鬼使神差地打开桶盖,想看看朱砂什么样,结果手一滑,整桶朱砂全扣自己脚上了。
鲜红的朱砂洒了一地,顺着他的鞋缝往里渗。更要命的是,这朱砂是水溶性的,遇水就化——老马刚才拖地,地上还有水渍。
于是,老马的两只脚,连鞋带袜子,全被染成了鲜红色。他穿着红鞋在仓库里走了两圈,地板上留下一串红脚印,像凶案现场。
路过的工友看见,笑疯了:“老马!你这是要出嫁啊?!”
消息传到刘海忠耳朵里,他气得差点吐血。
易中海那边更惨。
他那远房亲戚在印刷厂偷偷夹“问题传单”时,被车间主任抓个正着。主任一看传单内容,脸都白了——那是前两年被批判的“毒草”文章,谁沾谁倒霉。
“你找死啊?!”主任把传单摔在亲戚脸上,“这东西你也敢印?!”
亲戚慌了:“不是我印的!是……是别人让我夹带的!”
“谁?!”
亲戚被逼问,只好把易中海供出来了。
当天下午,轧钢厂保卫科就找易中海谈话了。易中海百口莫辩,只能说自己是“关心宣传内容,想帮忙把关”,结果把关把出“毒草”来了。
最后,易中海被记警告一次,扣半个月奖金。他在厂里的名声,彻底臭了。
消息传回四合院,全院哗然。
许大茂拍着大腿笑:“易中海啊易中海,你也有今天!”
贾张氏抱着易继祖:“活该!让他装好人!”
二大妈冷冷看着刘海忠:“你也有份吧?”
刘海忠吓得直摆手:“没有!真没有!”
林飞站在自家门口,看着院里这场闹剧,深藏功与名。
【叮!反弹符生效,易中海、刘海忠自食恶果,积分+300!】
【同甘共苦符剩余时效:25天。】
【当前积分:4520点!】
他抬头看看天,夕阳西下,把四合院的屋顶染成金色。
“易中海,刘海忠,你们的好日子……还在后头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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