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骨头的风波还没完全平息,傻柱虽没再明着追究,但看贾家的眼神明显冷了许多,往日里隔三差五送过去的馒头棒子面,也断了供应。秦淮茹几次想找机会搭话,都被傻柱有意无意地避开,这让习惯了“接济”的贾家顿时有些捉襟见肘。
贾张氏心里憋着火,把账全算在了王建国头上。在她看来,若不是这个小崽子多管闲事,傻柱还能继续当冤大头,自家也不至于连顿饱饭都快混不上。这股邪火在她心里烧了两天,终于忍不住要发作。
这天下午,王建国刚从轧钢厂回来——他最近常去给杨厂长“送点子”,顺便看看自己提出的技术改良方案落实得如何。刚进院门,就被贾张氏堵了个正着。
“王建国!你个小杀千刀的!”贾张氏叉着腰站在中院当间,唾沫星子横飞,“你是不是看我们家好欺负?故意挑拨离间,让傻柱不给我们家送东西了?我告诉你,没门!”
院里正在忙活的几户人家都探出头来看热闹。阎埠贵扒着门框,算盘珠子在心里打得噼啪响,盘算着这又是哪出戏;刘海中背着手站在台阶上,摆出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架势,仿佛在等着看谁先犯错,好当场“训诫”;易中海坐在自家屋檐下喝茶,眼皮都没抬,心里却在琢磨着怎么收场才不损自己“大爷”的面子。
王建国停下脚步,脸上没什么表情,淡淡道:“贾奶奶,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讲。我什么时候挑拨离间了?傻柱哥给不给你家送东西,是他自己的事,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跟你没关系?”贾张氏往前凑了两步,几乎要戳到王建国脸上,“要不是你捡那个破饭盒,拿出那些破骨头,傻柱能对我们家甩脸子?我看你就是嫉妒我们家有人疼,故意使坏!你个没爹教的……”
“啪!”
一声脆响打断了贾张氏的咒骂。
王建国没动,倒是他身后突然冒出个人——王建国的母亲李淑兰,手里还拎着刚买的菜,显然是听到院里的吵闹声赶回来的。刚才那一巴掌,正是她打的。
李淑兰平时性子温和,很少跟人红脸,但护犊子的心极强。贾张氏骂她儿子“没爹教”,正好戳中了她的痛处——王建国的父亲是烈士,牺牲在战场上,这是全家最大的骄傲,也是最不能触碰的逆鳞。
“贾张氏!”李淑兰的声音气得发颤,脸色却异常冷静,“你骂谁呢?我家建国怎么没爹教了?他爹是为了保家卫国牺牲的烈士,轮得到你个泼妇在这里说三道四?”
贾张氏被打懵了,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李淑兰:“你……你敢打我?”
“打你怎么了?”李淑兰往前一步,把王建国护在身后,“你咒我家男人,骂我儿子,我没撕烂你的嘴就算客气的!我告诉你,我们家虽然男人不在了,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!”
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院里的人都愣住了。谁也没想到,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李淑兰,发起火来这么厉害。
贾张氏缓过神来,撒泼的本事彻底爆发了,一屁股坐在地上,拍着大腿嚎啕大哭:“杀人啦!打人啦!烈士家属打人啦!有没有王法了啊!易大爷!刘大爷!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!”
她哭得声嘶力竭,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时不时偷眼看向易中海,指望他出来主持“公道”。
易中海放下茶杯,终于开口了,语气却带着几分不赞同:“淑兰啊,有话好好说,动手就不对了。老贾太太年纪大了,你这一巴掌要是打出个好歹来,可怎么收场?”
“易大爷,”李淑兰寸步不让,“我承认动手不对,但她骂我家男人是烈士,骂我儿子,换作是你,你能忍?”
刘海中见状,立刻摆出领导架子:“李淑兰,你这就不对了!贾张氏是有错,但你动手打人就是你的错!按照规定,邻里之间要和睦相处,你这行为,得批评教育!”
“批评教育?”李淑兰冷笑一声,“那贾张氏咒人死,骂烈士,又该怎么算?是不是也该拉去批斗?”
这话让刘海中噎了一下,批斗可不是小事,他哪敢随便说。
阎埠贵见缝插针,假意劝和:“哎呀,都是街坊邻居,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何必闹这么僵。淑兰啊,你给老贾太太道个歉,老贾太太呢,也少说两句,这事就过去了。”他心里巴不得他们闹得越大越好,最好能牵扯出更多事,他好从中捞点“好处”。
贾张氏一听要她少说两句,哭得更凶了:“凭啥让我少说?我被打了!她得给我赔医药费!给我磕头道歉!不然我就去街道告她,让她知道欺负人的下场!”
“你去告啊!”王建国突然开口,声音不大却清晰有力,“正好让街道主任评评理,看看是谁先挑事,是谁先咒人骂人的。顺便也让主任查查,前几天三大爷丢的鸡,到底是谁偷的,是谁把鸡骨头塞到傻柱哥饭盒里的。”
他顿了顿,看向贾张氏,眼神里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锐利:“贾奶奶,你说要是街道知道了这些事,会怎么处理?偷鸡可是偷盗行为,按规矩,是要送去劳改的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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