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进来,众人纷纷投来目光,上下打量,似乎想看出他是何处官员、官居几品、背后有何靠山。
这些地方官眼光大多毒辣,多年官场生涯下来,是文是武、京官还是地方官、有无背景,往往几眼就能估摸个大概。
萧武道腰间佩刀,一看便是武官,这点倒不用多猜。
一个官员见萧武道气度不凡,料想不是寻常人物,便起身迎上前,笑着拱手道:“在下通州行军司马项妥史,见过大人。不知大人如何称呼,此番来通州可是为公务?”
他这一开口,堂内其他几位官员也纷纷看向萧武道,等着他答话。
萧武道打量了眼前人一眼,神色略显玩味,随即笑道:“处事稳妥,名垂青史——项大人这名字,取得很有深意。”
“本官乃北镇抚司锦衣卫副千户,萧武道。”
“原来是千户大人!下官项妥史有礼了!”
一听对方是锦衣卫副千户,项妥史顿时恭敬起来,赶忙躬身行礼。
通州属下列下州,行军司马只是七品。而锦衣卫副千户是正五品京官,又是北镇抚司出身,地位远非他这地方官可比。
其余官员也连忙起身见礼,神情恭敬,带着几分讨好。
锦衣卫是天子亲军,谁也不敢得罪,只想趁机攀些交情。若能傍上这条大腿,往后仕途或许也能顺畅几分。
萧武道却没理会几人套近乎的意图,径直走到一张空桌旁坐下。
不需他开口,驿站的老兵便带着两名年轻驿卒端上酒菜。
萧武道独自饮酒,大口吃肉,不多时便将桌上饭菜扫尽。
搁下筷子,他看向那老兵说道:“你这驿站的酒菜着实不错,虽比不上金陵名厨,却另有一番风味。你若不开驿站改去开酒楼,恐怕早已发财了。”
老兵慌忙赔笑:“千户大人过奖了,小老儿这点手艺算什么?不过是打了一辈子光棍,自己胡乱练出来的罢了。”
萧武道饮了一口酒,笑道:“我说好便是好,并非虚言。这酒也醇厚,余味绵长。”
老兵恭敬道:“大人喜欢就好。”
萧武道深深看了他一眼,语气平静地说:“若是酒里没**,味道应当更妙。可惜剧毒混入酒中,酒香已变,白白糟蹋了这一壶好酒。”
这话声音不大,却如惊雷炸响,震得堂上几位官员耳中嗡嗡作响。
“什么?**?”
“酒里有毒?!”
几人大惊失色,像被火烧了屁股般从椅上跳起,有人甚至伸手抠喉,想把刚才喝下的酒呕出来。
项妥史脸色发白,颤声问道:“千、千户大人……此话当真?酒中真的有毒?”
萧武道并未答他,只静静望向那驿站老兵。
驿站老卒此刻脸上已不见半分惊慌,只剩一片平静与漠然。
“你何时察觉的?”
他这一问,等于承认萧武道所言不虚——酒中确实有毒。
几名官员顿时暴怒,指着老卒破口大骂:“你这卑贱老奴,竟敢在酒里**,安的什么心?”
“谋害朝廷命官,你有几条命可抵?”
“还不快交出解药!”
死到临头,这群官员丑态尽出,狼狈如野狗般狂吠不止。
老卒却看也不看他们,只静静望着萧武道,等他回答。
萧武道将杯中毒酒一饮而尽,淡然道:“从进门起便觉不对。”
“你一个驿卒,却穿着上等官靴,岂不古怪?”
“再者你步履无声,轻功显然不差。”
“区区驿卒,哪来这般身手?任谁看了都会起疑。”
老卒抚掌笑道:“不愧是萧武道,眼力果然毒辣。”
“可惜你发现也已迟了。既中了我的‘断魂散’,此毒无解,今**必死无疑!”
话音刚落,堂中官员已纷纷捂腹倒地,哀嚎惨叫声不绝。
转眼间众人接连口吐黑血,尽数毒发身亡。
方才还高谈阔论的朝廷命官,此刻已成遍地尸首。
“好烈的毒。”
萧武道垂目看了看地上尸身,轻轻摇头,略带惋惜。
并非他不想救,而是来得太迟——进驿时这些人早已酒菜下肚,毒已入骨,回天乏术。
老卒面有得色:“这‘断魂散’乃我精心配制,自然厉害!”
可他话音未落,神色骤变,眼中浮起惊疑与惶恐。
因为他看见,萧武道竟仍好整以暇地斟酒自饮。
而那壶中,正是下了剧毒的酒。
明知有毒,萧武道却饮了一杯又一杯,至今安然无恙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还没倒?”
萧武道嘴角微扬:“我为何要倒?”
老卒脸色惨白:“你未中毒?!”
“自然未中。”萧武道道。
他身负九阳神功,百毒不侵。区区断魂散,于他不过如寻常饮水,便是整坛饮下也无妨。
想**他?简直是痴人说梦。
“不可能……这绝不可能!”老卒失声叫道。
驿站老卒满脸惊骇,“断魂散之下,从无活口,你怎么可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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