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许大茂扛着麻袋晃晃悠悠回来后,赵建国可就不淡定咯。他在屋里闷坐了半宿,灯也不点,床也不躺,就那么跟个入定的老僧似的。外面院子里那点动静,脚步声、关门声、咳嗽声,就跟刻在他脑子里似的,他都一一给记下了。
第二天呢,他跟往常一样麻溜起床,推着车就去上班,脸上那叫一个风平浪静,啥都瞧不出来。可从那天起啊,他添了个新习惯。每天天还黑黢黢的,他就跟夜游神似的溜达出来,手里拎着个空水桶,慢悠悠地往井边走。其实呢,他那耳朵跟雷达似的竖着,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,四合院这点风吹草动,都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。
到了第三天清晨,天刚有点蒙蒙亮,赵建国才走到院门口,就听见“哎哟”一声惨叫,接着是“扑通”一响,跟放鞭炮似的。他一抬头,嘿,就瞧见阎埠贵正坐在井台边上,一手抱着右腿,那脸皱得跟个老菊花似的,嘴里还哼哼唧唧的:“断了断了!这回可真断了!昨儿晚上起夜脚下一滑,我这腿怕是废咯!”
这一嗓子可不得了,秦淮茹跟个炮弹似的从屋里冲出来,傻柱也探出头来瞅瞅,贾东旭刚要出门上班,赶紧折了回来。一时间,全院的人都跟蜜蜂似的围了上来。阎解成更是急得直搓手,那手都快搓出火星子了:“爹啊,你可别吓我,要真断了,上班咋算?口粮还能不能多给点?”
“断了还能咋办?”阎埠贵抽着冷气,眼泪都快挤出来了,“我这把老骨头,为集体操劳了一辈子,到头来摔一跤,没人管没人问,唉,我这命啊,比黄连还苦哟!”
赵建国站在人群后头,也没往前凑,就低头瞅了瞅井台边的湿泥。嘿,昨夜压根儿没下雨,井沿干得能冒火星子,脚印也浅得可怜,阎埠贵那双布鞋底干干净净的,连个水渍都找不着。他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嘴上却跟着劝:“三大爷您别急,先躺着,我帮您喊大夫。”
“大夫也晚了!”阎埠贵摆摆手,那架势跟赶苍蝇似的,“我这腿,得养!三个月起步!以后不能上班了,得按伤残待遇走!”
这话一出来,赵建国眼皮都跳了一下。伤残待遇?那可是工伤才有的事儿啊,他一个红星小学小职员,半夜上个厕所摔一跤,也能算工伤?再说了,他刚才落地那姿势,活脱脱像个踩到西瓜皮的老头,可偏偏腿没歪,腰没扭,坐那儿嚎得比谁都响,动作却稳得跟泰山似的。
赵建国也没吭声,拎着水桶回屋了,可心里却开始记账了。他从床底下摸出那个小本子,翻开一页,工工整整地写下:“阎埠贵,三月十八,晨六时,井边‘摔伤’,鞋底无水,动作灵活,疑造伪证。”
从那天起,赵建国每天起得更早了,跟个勤劳的小蜜蜂似的。他发现阎埠贵白天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,一到天还没亮,屋里就有动静。有一次他假装起夜,偷偷趴在窗根下往里瞅,就瞧见阎埠贵踮着脚,一手端着夜壶,一手从柜子顶上取咸菜坛子,那动作利索得跟只猫似的。
还有一次,他看见阎埠贵蹲在屋角,偷偷把窝头掰成小块,藏进炕席底下,嘴里还嘀咕着:“省一口是一口,伤残户多吃半两呢。”
赵建国把这一条条都记进本子,写得密密麻麻的,跟蚂蚁搬家似的。他也不揭穿,也不戳破,就跟没事儿人似的照常打水、上班、回家,仿佛啥都没看见。
可心里跟明镜似的——这老东西,精着呢。装伤可不是为了治病,是为了少干活、多吃粮,把省下的口粮偷偷攒着,指不定哪天就拿去换点别的,就跟个小商贩似的。
就在赵建国盯着阎埠贵的时候,另一头的刘家也闹腾出动静来了。
那天早上,天刚亮,赵建国跟往常一样在院里晃悠,忽然听见刘家屋里传来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紧接着是小孩抽泣的声音。他一扭头,就见刘光福站在堂屋中央,左手背红了一片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却不敢哭出声,跟个受气包似的。刘海中背着手站在他面前,脸色铁青得跟块铁板似的:“《为人民服务》第三段,背!错一个字,打一下!”
刘光福哆嗦着开口:“……人……人固有一死……”
“人”字刚出口,手心又挨了一巴掌,那声音清脆得跟拍蚊子似的。
“爸!我……我背错了?”刘光福眼泪终于掉了下来,那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。
“‘人’字没错,可你声音发抖,态度不端正!”刘海中瞪着眼,那眼睛跟灯泡似的,“你大哥刘光齐,自愿去了三线建设,人家一声不吭就走了,你呢?背个语录都畏畏缩缩,丢不丢人?”
赵建国听得眉头都皱成了一个疙瘩。刘光齐的事他听说过,厂里突然调人,连家属都没通知,一封电报打回来,只说“服从安排,勿念”。
刘海中那天回来脸色就不好看,可没想到,这火气全撒在两个小的身上了,这刘海中,跟个火药桶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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