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了谢屿川,苏棠一个人坐车回家。
路过离家不远的超市,进去买了点零食和饮料,看见酒在打折,便也买了些。
谢屿川在的时候总不许她喝酒,怕出事,现在好不容易等到他出差,明天又是周末,苏棠决定大醉一场。
时时紧绷着,人迟早是要崩溃的。
都三年了,那两家伙指不定早就忘了她。
天空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,少女提着东西在雨中奔跑。
不远处,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那里,雨水打在窗户上,让人看不清车窗后那双阴暗潮湿的眼睛。
回到家,苏棠洗漱完毕坐在客厅的地毯上,拿出平板看电视。
边看边喝酒。
喝了好几瓶,感觉身上有些燥热,起身到窗边打开窗。
暖和的风一阵阵拂在脸上,女孩舒服地眯起眼。
这样的日子才叫日子嘛。
吹了一会儿,苏棠关上窗打算回卧室,余光看见楼下停了一辆黑色豪车。
揉眼想看清楚是什么牌子的车,却发现楼下空空荡荡,什么也没有。
她醉了?
车子这种这么大个的东西也能看晃眼吗?
摇了摇脑袋,苏棠倒在床上。困意袭来,很快进入梦乡。
半个小时后,玄关处的门突然打开,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。
温馨狭小的女生卧室一下子挤进一个高大的男人,瞬间显得逼仄。
他盯着床上的少女,眼神逐渐炙热。
“抓到你了啊……”
男人在房间里踱步,像一头巡视领土的雄狮,观察着房间里的布局。
全是少女心的东西,谢屿川应该没住这间屋子。刚才进门发现有两个房间,这两人是分开住的。
目光重新落在喝醉的少女身上,带着些许疯狂和占有欲。
手指碾过粉色的唇瓣,男人俯身压在她身上,俯身在她发间深吸了一口。
“好香……”
这么多年,她还是用的同一款洗发水。
也唯有这味道,能抚平他的烦躁。
男人凑近少女的脸庞,轻轻啄了一下。似是觉得不过瘾,薄唇一路往下,覆上那张日思夜想的唇瓣,轻轻舔舐着。
一下,两下。
怎么也舔不够。
苏棠感觉身上像有只狗在舔她,她伸手想要拍开。
巴掌落在男人脸侧,发出一声轻响,他笑了笑,
“还挺凶。”
而后报复般地重新覆上那张粉唇,掠夺少女的呼吸。
苏棠难受得皱起眉,费力睁开眼,猝不及防地对视上那双金色的眸子。
“白……”
男人挑眉,啃咬着她的唇瓣。
直到粉色的唇瓣变得红艳欲滴,才不舍地分开,伸手拨弄了两下苏棠额前的碎发。
“好久不见,宝贝。”
白行简修长的手指探进她的睡衣,惹得人双眼雾气蒙蒙。
“你……滚啊。”
“走开。”
苏棠扭动身体,脑子里的酒精发挥作用,让她整个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。
白行简怎么找到她的?
这是梦,还是现实?
男人手上的动作没停,苏棠用尽全力去推他,却没什么作用。
睡衣扣子被解开一半,白行简没了耐心,索性大手一挥,直接将衣服撕碎,吻上了她的唇。
静寂的夜晚,隐隐传来男人的喘息和少女的骂声。
“白行简,你tm死变态!”
“宝贝,三年了还没想到新的词骂我吗?”
“你这是私闯民宅犯法的!”
“嗯,现在是强奸罪。”
“我*&%¥#……”
“留点力气等会叫。”
……
……
……
“啊啊啊!老娘非要把白行简这个死变态杀了不可!”
苏棠睡醒就大发雷霆,想起昨晚的事,气得胸口一直起伏。
扫视了一圈周围,白行简人已经不见了,房间里的布局还是往常的样子。
睡了就走?
这不太像白行简的风格啊。
转头看向外头的天气,五月份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,两只小鸟在窗外叽叽喳喳地叫着。
她回过神来低头看床上,发现自己昨晚穿的那件睡衣完好无损地穿在自己身上。
不是被撕碎了?
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,苏棠四处摸索自己的手机,给谢屿川打了个电话。
那头很快接通,“苏棠。”
谢屿川的嗓音带着早晨特有的沙哑粘腻。
苏棠环视了一圈客厅的布置,没有什么变化,但仍不放心,询问道:“他们今天在哪儿?”
话音里带着一丝紧张。
“等我一下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摸索的声音,谢屿川似乎才从床上下来。听着键盘的声音从那头噼里啪啦地传来,两分钟后,她听见谢屿川的回答:
“今天露西伯爵的儿子结婚,他们去参加婚礼了。”
微信收到谢屿川的消息,她点开,里面是几张白行简和白衡正在和宾客聊天的照片。
担忧的情绪被冲淡。
苏棠松了一口气,看来昨晚的一切都是做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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