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雪靠在沙发上,冷冷地看着他,没说话,也没力气阻止。她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——这男人根本没醉透!他刚才那些“失控”,说不定全是装的?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
明瑶菲更是目瞪口呆,她看着李守兔有条不紊地删东西,又看看沙发上的李雪,再看看自己身上凌乱的衣服,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,被人耍得团团转。
李守兔把手机放回茶几上,屏幕暗下去。他站起身,拿起沙发上的毛巾擦了擦脸,然后开始穿自己的衣服。那件旧衬衫虽然皱巴巴的,他却穿得很仔细,扣子一颗一颗扣好,连袖口都捋得整整齐齐。
李守兔和明瑶菲之间是在自己迷幻状态下发生的,当时是没有印象的。在和明瑶菲的缠绵过程中,他身上的火已经退下了不少。在一撇眼的过程中,看到李雪津津有味地拿手机录拍,瞬间清醒了不少,身上霎时汤出汗来。他不知道李雪的用意。他不希望这个事张扬出去。所以在和明瑶菲的缠绵中,他想尽量快点结束。他在想如何挽回这局面。在差不多的时候,在李雪不注意的时候,把明瑶菲换成李雪。
这样,谁也不能要挟谁。大家都是一样的。
“你不怕吗?”李雪终于开口了,声音沙哑得厉害。她看着李守兔,眼神复杂,“你知道我是谁,就不怕我报警抓你?不怕被开除?”
李守兔扣扣子的手停了一下,转过身,突然笑了。那笑容很奇怪,不像得意,也不像嘲讽,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,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“呵呵”声,一直笑了好几秒。
李雪被他笑得心里发毛,皱起眉:“你笑什么?”
明瑶菲也盯着李守兔,等着他回答。她实在想不通,一个公安局的临时工,敢对李雪这种身份的人做这种事,现在还笑得出来?他难道不怕死吗?
李守兔没回答,只是笑够了,又低头继续扣剩下的扣子。阳光透过包厢的纱帘照进来,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,没人看得懂他那笑容里藏着什么。包厢里又安静下来,只剩下三个人的呼吸声,还有外面隐约传来的车流声,显得格外诡异。
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呢?李雪明瑶菲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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