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齐声应下，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。
集团里表面平静，员工却都在偷偷观察。萧淑妃穿着米白色套装，低调地走进隔壁办公室，没跟任何人打招呼；王皇后按时参加高管会，没提萧淑妃半个字，仿佛她从未离开过。
但武明空知道，这种平静是假的 —— 王皇后的预算找茬是明线，萧淑妃的暗中监视是暗线，还有那个神秘的 “惊蛰项目” 和环保审查压力，这场风暴根本没停，只是换了种更隐蔽的形式。
上午的高管会结束后，萧淑妃突然走到武明空面前，笑得和善：“武总监，好久不见，你最近改革做得很出色，以后还要请你多指教。”
武明空表面客气：“萧顾问客气了，互相学习。”
握手时，萧淑妃的指甲轻轻掐了武明空一下，动作细微，却带着明显的挑衅。武明空心里一冷，面上却没露声色。
中午，许敬宗匆匆跑进来，压低声音：“武总，实锤了！萧淑妃早上复职后，第一时间去了王皇后的办公室，关着门聊了两小时！而且她的办公室就在您隔壁，隔音不好，您开会的声音很容易被听到！”
武明空看向隔壁紧闭的门，心里咯噔一下 —— 王皇后不仅让萧淑妃当眼线，还把她安在自己眼皮子底下，这是明着监视！
更让她不安的是，许敬宗补充道：“我还查到，萧淑妃昨天见了王皇后的侄子王浩，就是玲珑科技的股东 —— 他们聊了半小时，没人知道说什么。”
玲珑科技，新能源项目的竞争对手。武明空握着笔，指节发白 —— 王皇后和萧淑妃，这是要内外夹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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