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就是李治的棋子。” 王皇后的声音更冷，“没有派系背景，说得好听是‘客观’，其实是李治用来盯着我们的。你以为她整理信息时，不会把我们的‘小动作’告诉李治？再放任她，我们俩迟早会被李治借着她的手，一点点削弱权力。”
武明空的心脏猛地一跳，赶紧屏住呼吸，躲在楼梯转角处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。
“那怎么办？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骑到我们头上吧？” 萧淑妃问。
王皇后沉默了几秒，然后传来一声冰冷的回应：“是时候了，不能再让这个来历不明的丫头，继续待在治身边了。我们俩之前的那些恩怨，先放一放 —— 联手把她赶出去，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联手？” 萧淑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讶，随即变成了狠戾，“好！我听你的。你负责查她的底细，找出她的致命破绽（比如那个假身份）；我负责在决策小组里挑她的错，比如整理信息出错、耽误报告提交，让李治觉得她‘不堪重用’。咱们双管齐下，不信赶不走她！”
“嗯，就这么办。” 王皇后说完，脚步声渐渐远去。
武明空靠在楼梯间的墙上，后背全是冷汗。她知道，一场针对她的 “联合围剿”，已经开始了。王萧放下恩怨联手，还有那个身份不明的匿名短信发送者，她现在就像站在风暴的正中央，稍不留神，就会被彻底吞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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