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‘深蓝’的头？”余罪蹲下，捏住对方下巴。
男人没说话，眼神阴沉。
外面传来脚步声。林宇婧带着队员进来，检查四周。
“出口都封了。”她说，“没人逃出去。”
苏雪也到了，看了看地上的人：“是他没错。铜徽章背面刻着‘启航日：0723’，和赵局长女儿生日一样。”
余罪站起身，活动了下手腕。他走到主控台前，看着屏幕。原本滚动的城市画面已经黑屏，只剩下几行白色提示：
【系统中断】
【连接丢失】
【协议失效】
他摘下防毒面具，呼出一口气。太久没呼吸到这么干净的空气。
林宇婧站在他旁边，轻声问：“成了？”
“成了。”
苏雪走进来，脸上带着笑：“总算没白挨这么多枪。”
安怡坐在工作站前，还在扫描系统日志。她确认了一遍又一遍，终于合上设备。
“没有隐藏后门。”她说，“这次是真的结束了。”
四人站在一起，谁也没说话。刚才还在生死边缘，现在突然安静下来，反而有点不适应。
苏雪先动了。她抬起手，轻轻鼓掌。一下，两下。
林宇婧笑了，跟着拍手。
安怡抬起头，看了余罪一眼，也举起手。
掌声在空旷的控制室里回荡。不算热烈，也不持久，但足够真实。
余罪站在中间，看着这三个女人。一个冷静，一个妖娆，一个熟悉。她们都活着，也都完成了任务。
他摸了摸口袋，防水袋还在。里面存着全程录音和数据备份。
“可以收队了。”他说。
林宇婧检查俘虏状态，确认无误后下令押送。苏雪去清点剩余守卫，把人集中到拘押区。安怡继续盯着电脑，防止系统反弹。
余罪最后看了一眼主控台。屏幕还亮着，角落的时间显示：
05:12:33
倒计时还在走，但他们已经赢了。
他转身走向门口，脚步比来时轻了很多。
突然，安怡叫他。
“余罪。”
他回头。
她指着屏幕底部的一串代码：“这段日志……不是我们删的。”
余罪走回去。
代码在自动滚动，内容是一段未发送的指令包，标题写着“备用节点激活序列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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