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池骋,你真的变了。”
王硕咬着牙,眼神里闪过一丝怨毒,“以前你不是这样的。难道就为了这么个为了钱能豁出命的底层爬虫?”
“闭嘴。”
池骋身上的气压瞬间低得吓人。
“他为了钱豁出命,那是他的本事。”
“带着你的骨头,滚。”池骋指着门口,“别让我叫保安。”
王硕死死盯着池骋看了几秒,又恶狠狠地瞪了吴所畏一眼。
“好。很好。”
王硕冷笑一声,戴上墨镜,“池少,既然你这么绝情,那也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,咱们……来日方长。”
说完随手把标本丢垃圾桶,转身摔门而去。
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震得桌上的水杯都晃了晃。
病房里重新安静下来。
吴所畏站在原地,看着紧闭的房门,心里那股劲儿泄下来,突然觉得有点累。
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?前任见面不是哭哭啼啼就是互相捅刀子,送礼都送尸体标本,简直变态。
“喂。”
身后传来池骋的声音。
吴所畏没回头,闷闷地应了一声:“干嘛?想追出去?现在去还来得及,人家腿长走得快,你得跑快点。”
腰上一紧。
一双温热的大手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腰。
池骋贴上来,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,沉重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。
“酸死了。”池骋低声说,“一股醋味。”
“谁……谁吃醋了!”
“是吗?”
池骋轻笑一声,嘴唇有意无意地擦过吴所畏的耳垂,“那刚才为什么说我是你的?”
“那是……那是战术!战术懂不懂?”
吴所畏脸红得像个大苹果,嘴却硬得像块石头,“再说了,我们有金钱往来,你的身体是抵押物!损坏了要赔偿的!”
“行,抵押物。”
池骋顺着他的话说,手臂收紧了一些,将人牢牢锁在怀里。
“那债主大人,能不能扶抵押物去床上?抵押物快疼死了。”
吴所畏一听“疼”字,立马不挣扎了。
“活该!让你刚才逞能站那么直!”
嘴上骂着,动作却轻柔得不行。他扶着池骋慢慢挪回病床,帮他调整枕头,盖好被子,又倒了杯温水递过去。
池骋喝了口水,眼神却一直黏在吴所畏身上。
这种感觉……真他妈的好。
“那个王硕……”
吴所畏坐在床边削苹果,状似无意地问,“跟你以前……是不是那啥了?”
“哪啥?”
“就……那啥啊!”吴所畏比划了两个大拇指对着弯一弯的手势,“一被子?”
池骋看着他那副八卦又别扭的样子,忍不住想逗他。
“想知道?”
“爱说不说,我才不稀罕听。”吴所畏削断了苹果皮,心虚地低头。
“谈过,但是他又莫名其妙跑了。”池骋说得轻描淡写,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,“再后来,就没联系了。”
“就这?”
吴所畏抬起头,“没发生点什么?比如……为爱殉情?雪夜私奔?”
池骋伸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:“少看点狗血剧。”
吴所畏眼睛瞬间亮了,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翘,又赶紧压下来。
“切,谁信啊。刚才人家都送定情信物了。”
“那是遗物。”
池骋眼神冷了几分,“那条蛇,是他养死的。他忘了喂食,饿死的。”
吴所畏手里的刀一顿。
连条蛇都养不活的人,还想养池骋这种疯狗?
做梦去吧!
“行了,别提那晦气玩意儿。”
吴所畏把削好的苹果塞进池骋嘴里,“吃苹果。”
池骋咬了一口苹果,嚼得咔嚓作响,突然说:“刚才那个吻,还没算账。”
吴所畏一僵:“算……算什么账?那是急救!”
“我不管。”
池骋咽下苹果,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吴所畏的嘴唇,“我也要收利息。”
“你要干嘛?”吴所畏警惕地往后仰。
“过来。”
“不过去!”
“不过来我就拔针头。”池骋作势要把手上的输液针拔掉。
“你大爷的!”
吴所畏吓得赶紧扑过去按住他的手,“你疯了?!这是肉!不是插座!”
就在两人拉扯间,池骋顺势扣住吴所畏的后脑勺,猛地压向自己。
池骋的舌尖蛮横地撬开吴所畏的牙关,长驱直入,像是要在他口腔里的每一寸都打上自己的烙印。
吴所畏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炸了。
他想推开,但手碰到池骋缠着纱布的胸口,又瞬间软了下来。
去他妈的。
亲就亲吧,反正……也不亏。
就在两人吻得难舍难分,病房里的温度节节攀升的时候,吴所畏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。
嗡——嗡——嗡——
池骋皱眉松开他,一脸的不爽。
吴所畏喘着粗气,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。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“喂?哪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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