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正语速不快，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，带着绝对的专业自信。
写下的公式和代码，更是让在场的技术人员，都暗自点头。
王教授一时语塞，脸涨得通红。
方正却没打算放过他，转身笑眯眯的看向赵耀阳：“赵总，听说幻科也参考了这个新标准？你们那个低得惊人的报价，该不会是……用了某种我们还没掌握的‘黑科技’，能把芯片成本压到沙子价？还是说……”
方正故意拖长了语调，目光扫过评审席：“……你们的成本计算方式，比较别致？比如，忽略了某些……版权费用？或者，得到了某些不可言说的‘补贴’？”
这话暗示性极强，几乎是在明指幻科要么技术造假，要么财务有问题，甚至可能涉及不正当竞争。。
现场一片哗然！
赵耀阳猛地站起来，气得手指发抖：“方正！你血口喷人！你这是诽谤！”
“赵总别激动嘛……”
方正摊摊手，一脸无辜：“我就是好奇，纯技术探讨。毕竟这么低的报价，不符合市场规律，容易让人产生联想。”
“您要是清白，解释清楚不就行了？比如公开一下，你们核心部件的采购合同，和成本明细？”
公开成本明细？
这简直是商业自杀……赵耀阳怎么可能答应！
他气得浑身发抖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，只能恶狠狠的瞪着方正。
【系统：高能装逼打脸现场！对‘幻科赵耀阳’造成致命暴击！‘气急败坏’debuff叠加！对‘评审专家’造成‘震慑’+‘疑虑’效果！】
【奖励摸鱼点数：+300！】
【林雪沁震惊度+30%，隐秘自豪感+50%！】
【摸鱼贷余额：2260点。日息50。】
林雪沁看着台上那个气场全开，言辞犀利，掌控全场的男人，再也不是她身边那个插科打诨的方顾问，心跳莫名漏了一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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