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”
被老婆怼了，方正讪讪地摸了摸鼻子……
“我就开个玩笑嘛。那……正经的忙呢？写写代码，优化一下系统？我闲得都快长蘑菇了。”
林雪沁仔细贴好最后一块纱布，收拾着医药箱，状似随意的道：“没什么大事。处理了几个重要合同，与一些日常文件，听了几个部门汇报。”
“明天……有个政府超算中心的项目竞标会，需要最后过一遍方案。”
“超算中心？”
方正来了兴趣：“就是那个传言了好几年，预算惊人的大项目？咱们集团胜算大吗？”
“技术方案和性价比，我们很有优势。”
林雪沁语气平静，带着一贯的自信：“张峰他们团队准备得很充分。”
“张峰这人能力不差，有他主管运算技术，问题不大！”
随即，方正像是想到什么，笑嘻嘻凑近林雪沁，挤眉弄眼道：“不过话说回来，最大的竞争对手星耀集团，被你连锅端了……收购了……”
“这会儿没了星耀李家，谁还敢跟我们竞标，这次竞标，还不是老婆你十拿九稳，探囊取物？”
他的语气充满轻松的打趣，仿佛胜利已然在握。
然而，林雪沁表情却并没有变得轻松。
“方正，你把商业竞争想得太简单了。”
“星耀是被林氏集团收购了，大部分技术性人才，也都留在林氏……”
林雪沁语气平静，带着一丝告诫：“星耀出局，固然少了一个强劲对手，但不代表其他人没有竞争力。”
“而且，正因为星耀被林氏搞下台，空出的市场份额和机会，反而可能引得其他几家联手，或者促使剩下的竞争者，拿出更激进的方案和报价。”
林雪沁把他身子转回去，检查了一下刚贴好的纱布是否平整，继续道：“政府项目，考量因素很多，技术方案、资金实力、团队资质、过往业绩、甚至社会效益，都需要综合评估。”
“不是打倒一两个对手，就一定能赢的。”
方正听着，虽然明白老婆说的是正理，但还是忍不住嘟囔……
“道理是这么个道理……但我老婆这么厉害，准备肯定最充分，方案肯定最优，价格肯定最合理！那个超算中心，合该就是咱们家的！”
林雪沁声音多了一丝凝重：“但正因为这样，才更不能掉以轻心。”
“嗯？”
方正收起嬉笑，察觉到她语气里的异样：“怎么了？难道还有变数？”
林雪沁站起身，居高临下看着方正，灯光下勾勒出，她窈窕而略显紧绷的身影……
“听说……幻科科技最近动作频频，他们背后也有海外资本支持，手段比星耀更激进，也更难缠。”
“这次竞标，他们也参与了。”
“幻科科技？”
方正搜索了一下记忆：“那个这两年突然冒起来，专搞恶性收购和价格战的？他们也有做超算的技术积累？”
“明面上的技术资料看起来是有的，而且报价低得反常。”
林雪沁目光变得锐利，沉吟一二：“事出反常必有妖。我担心他们背后，还有别的算计。明天的竞标，未必会那么顺利。”
方正看着林雪沁微蹙的眉头，心里那点轻松玩笑的心思，也收了起来。
“兵来将挡，水来土掩呗。”
方正语气轻松，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笃定……
“咱们的技术方案是实打实的硬实力，性价比也经过精密测算，合规合法。就算幻科想玩阴的，也得看咱们答不答应。”
方正看着林雪沁绝美脸颊，咧嘴一笑，露出标志性的白牙……
“再说了，不是还有我吗？虽然不能黑他们服务器，但保驾护航，防止他们耍花样，我还是很在行的。明天我跟你一起去！”
林雪沁闻言，转头看向他。
看着他脸上混不吝，却又异常可靠的笑容，看着他眼中闪烁的自信光芒，她心中那丝不确定的阴霾，似乎真的被驱散了些。
林雪沁故意板起脸：“你去干嘛？伤还没好利索，去给我添乱？”
“我去给老婆镇场子啊……”
方正理直气壮，道：“让他们看看，林总家的技术顾问，不仅技术牛，颜值还能打。”
“保证让幻科那帮家伙自惭形秽，未战先怯。”
【系统：检测到宿主发动‘盲目自信·颜值攻击’！效果：目标人物‘林雪沁’无语言加。】
【奖励摸鱼点数：+50。】
林雪沁果然被他逗得嘴角微扬，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：“少贫嘴。你去可以，但必须乖乖待着，不许乱跑，不许惹事，一切听我安排。”
“遵命，老婆大人！”
方正立刻立正站好，行了个不伦不类的军礼……
“保证当好一块安静的美男子背景板，顺便用我智慧的双眼，洞察一切奸佞小人！”
“油嘴滑舌……”
林雪沁转过身，走向书房，“我还有点文件要处理，你刚洗完头，早点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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