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测仪上,域主的紫线慢慢缩回漩涡,可漩涡里的影子却比之前更清晰,像快要从漩涡里走出来似的。刘叔的声音也平静了些:“黑丝网的破口暂时合上了,紫线和黑丝退回去了,就是膜上的紫印更亮了,怕是还会再来。”
往守护站走的时候,天已经过了正午。灵脉石旁的火还在烧,槐树叶的震颤渐渐停了,可灵脉蕊的蕊尖,那道紫痕已经爬到了蕊尖边缘,只差一点就要溢出来。林砚靠在沈知行身上,手里攥着灵脉蕊,指尖能感觉到蕊身的细微冷意:“域主只是暂时退了,它下次再来,肯定会更狠 —— 紫线已经能直接连到中枢,再不想办法,灵脉石迟早会被控制。”
沈知行握紧他的手,指尖带着炒粉的暖意:“但我们有百家的暖,有灵脉蕊,有彼此。上次查偷水案,我们以为追不上嫌疑人,最后还是追上了,这次也一样,我们能守住。”
守护站的石桌上,老陈已经炒好了新粉,老张也倒好了豆浆。街坊们围坐在桌旁,讨论着要在中枢、老井、磨坊这几个节点之间拉上红绳,挂上灯笼,形成道暖光网,不让紫线有机会再连接。孩子们则在画纸上添画,这次的画纸上,灵脉石周围多了道红绳网,网上挂着无数小灯笼,像串满了星星。
可没人注意到,灵脉蕊的蕊尖,那道紫痕已经泛出淡淡的光,像快要突破蕊的束缚;监测仪的角落,域外的漩涡里,影子的轮廓越来越清晰,甚至能看到它抬起的指尖,正对着老城区的方向;水厂的黑丝网后面,撞网的声音越来越响,膜上的紫印已经开始往外渗冷意,像在为下次的总攻做准备。
夕阳西下时,老城区的炊烟袅袅升起,混着炒粉的香、姜汤的辣,还有孩子们的笑声,像幅温柔的画。沈知行和林砚坐在石桌旁,手里捧着热粉碗,知道这场守护战,已经快到关键的时候。域主的紫线只是试探,真正的对决,已经不远了 —— 等着那道藏在漩涡里的影子,带着满是黑丝的紫线,真正踏上这片满是烟火气的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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