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定剂样本送去技术科分析的第二天清晨,沈慕刚到警署,就接到了米花综合医院的紧急求助电话。
电话里,急诊科主任的声音满是焦急:“沈慕顾问,您快来看看!我们医院最近收治了好几个奇怪的病人,症状都一样 —— 先是剧烈头痛,接着出现短暂失忆,检查却查不出任何器质性问题,您怀疑会不会是…… 和之前的组织药物有关?”
沈慕心里一紧,立刻带着侧写工具箱赶往医院。
抵达急诊科时,走廊里已经挤满了焦虑的家属,三个病房里分别躺着出现异常症状的病人 —— 一位中年主妇、一名大学生,还有一位退休教师。
主任递过厚厚的病历本:“您看,他们的发病时间集中在一周内,而且都是在本院做过常规体检或小病治疗后出现症状的,我们实在找不到原因。”
沈慕翻看病历,注意到三个病人的体检报告里,都有一项 “自愿参与新药耐受性测试” 的勾选记录,签名却歪歪扭扭,像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签的。
他刚想进一步询问,脑海里突然响起系统提示音:【触发 “药物试验相关心理分析” 功能!结合案件信息:
1. 病人症状符合药物副作用特征,且均有 “自愿测试” 记录,暗示被强制参与试验;
2. 医院未公开任何新药测试项目,推测是组织秘密操控;
3. 需锁定与病人有接触且具备药物知识的医护人员,极可能存在被组织威胁的情况。
核心结论:医院内部有医生被组织胁迫,利用职务便利开展秘密药物试验,目标是测试 APTX4869 改良版的人体耐受性】。
“主任,一周前负责这三位病人体检或治疗的医生,能帮我找出来吗?” 沈慕问道。
主任很快调出排班记录:“都是内科的山田医生负责的。说起来,山田医生最近状态很奇怪,总是魂不守舍的,上周还差点弄错病人的用药剂量。”
沈慕立刻前往内科办公室,山田医生正坐在桌前发呆,面前的病历本摊开着,却一页都没翻动。
看到沈慕进来,他猛地站起身,眼神慌乱:“沈慕顾问,您怎么来了?是…… 是有什么事吗?”
“山田医生,我想了解一下,这三位病人参与的‘新药耐受性测试’,是医院的正规项目吗?”
沈慕将病人的病历放在桌上,目光紧紧盯着山田医生。山田医生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白大褂衣角,声音发颤:“是…… 是正规项目,我只是按流程操作。”
“是吗?”
沈慕拿出手机,调出技术科刚发来的稳定剂样本初步分析报告,“我们最近查获了组织的药物样本,成分与这三位病人血液中检测出的未知药物成分高度相似。你确定,你只是在按‘医院流程’操作?”
山田医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双手撑在桌上才勉强站稳。系统此时弹出提示:【检测到山田医生情绪波动剧烈,心率加快,瞳孔放大,存在明显的恐惧与愧疚情绪,且提及 “组织” 时反应强烈,可通过 “家人安全” 话题突破心理防线】。
沈慕放缓语气,轻声说:“我知道你可能有苦衷,是不是有人用你的家人威胁你?如果是组织逼迫你做的,我们可以保护你和你的家人,但如果你继续隐瞒,只会让更多病人受到伤害。”
这句话像是击中了山田医生的软肋,他突然蹲在地上,双手抱头哭了起来:“是组织…… 是组织的人找到我,说如果我不帮他们给病人注射药物,就伤害我女儿!我没办法,只能按他们说的做,在病人的常规注射里偷偷加入他们给的药剂,还让他们签了假的测试同意书。”
据山田医生交代,组织在一周前联系他,给他看了女儿放学被跟踪的照片,威胁他配合开展药物试验,每周向组织汇报病人的症状反应。
组织还承诺,只要完成一个月的试验,就放他和家人离开米花町。
“他们给我的药剂,装在黑色的小瓶子里,没有任何标签,只说要观察病人的头痛和记忆反应。”
山田医生抹着眼泪,“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害人性命的药物,我只是想保护我女儿……”
沈慕立刻联系警方,安排警力保护山田医生家人的安全,同时让技术科对病人血液中的药物成分进行深度分析。很快,技术科传来消息:“病人血液中的药物成分,是 APTX4869 改良版与稳定剂的混合体,组织应该是想通过人体试验,测试改良版药物的副作用是否可控。”
“我们得尽快找到组织给山田医生送药的人,说不定能顺着线索找到他们的临时药物据点。”
柯南这时也赶到医院,手里拿着从监控室调取的录像,“你看,这是一周前的监控,每天下午五点,都会有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人在医院后门和山田医生碰面,交接一个黑色袋子,应该就是装药物的瓶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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